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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想，壓下眼睛中的痛楚，指著自己的喉嚨接著說道：“我的聲音在你們聽來，像不像一個老年人？”

牧狄他們微微一愣，不自覺的點了點頭。

章顯微微咳了兩聲，接著說道：“其實聰聰和我是戀人，她姓楊…”

“姓楊？楊聰？洋蔥？！不會吧。神啊，你搞什麼飛機啊，那可是女孩啊！你……”齊祥狂笑起來，牧狄和南風趕忙一人一邊，狠狠的捂住了齊祥的那張破嘴。兩人雖也想笑，卻因為章顯，而不得不痛苦的壓下笑意。

章顯看了一眼三人詭異的表情，沒有說什麼，而是接著訴述起緣由。似乎多年的苦悶，終於尋到能傾訴的人了。

………【第十九章　章顯的要求】………

“聰聰以前是個護士，一個像精靈一般的護士，在她身邊，你感受不到醫院裡那無處不在的冰冷，每個被她照顧的病人，臉上充滿了溫暖的笑意。”

“而我和她，兩個並不交集的行業裡的兩個人，因為某些事，卻成了戀人，那時候我們很幸福，真的很幸福。”章顯眼神中充滿了柔情，忽然他眼中的柔情又被痛苦所淹沒。

“可是，這幸福真的很短，那天聰聰的醫院裡來了一位特殊的病人，那晚天已經很晚了，她卻還沒有下班，我擔心，就去醫院接她，在醫院那冷清的走廊，我們相遇，她就那麼笑盈盈的向我走來，微笑的眼睛裡充滿了疲憊，我趕忙迎上去，想將她心疼的摟在懷裡，誰知，一個面怒猙獰，滿身血跡的男人出現在她的身後，我還沒來的驚呼，她就愣愣的被那人摟在了懷裡，閃亮的手術刀劃破了她脖子上柔嫩的面板，殷紅的血跡刺痛了我的雙眼，我嚇不知所措。

數名警察這時也圍了上來，手中的槍全部指著他，瘋狂的衝那人嘶吼，讓他棄械投降。而我和她近在咫尺，卻不敢妄動一步，那人似乎覺得無處可逃，便高高的舉起了手術刀…”章顯低著頭，快說不下去了。

“槍響了，從圍上來的警察手槍中，飛出的一顆子彈擊中了他的手臂，強大的力量將他帶的飛了出去，他的這麼一飛，也將聰聰帶的一個跌咧，而醫院外的高樓之上，特警的狙擊彈，卻在這個時候趕到，原本奔向那男人腦袋的子彈，卻在聰聰的額頭上破開了一個洞……”章顯低著頭，十指交錯顫抖著。

牧狄起身倒了杯水遞給他。

“謝謝。”彰顯攥著水杯的手指漸漸發白。

只見他猛地一口喝乾杯中的水，繼續說道：“她在我面前慢慢倒下，你們知道麼？看著心愛的人在你面前慢慢倒下是種什麼感覺麼？那是心痛，痛到你無法呼吸的心痛！”章顯眼睛赤紅，伸出一指，死命的點著自己的心臟，嘶啞低沉的聲音，如同野獸。

“……。我跪在她面前，將她抱在懷裡，瘋狂的叫著她的名字。殷虹的鮮血在我指縫中不斷滲出，我怎麼也壓不住，我壓不住啊！我怕她就這麼離開我，她一句話都還沒有對我說，她怎麼能離開我？！”章顯雙手捂住臉，再也說不下去，淚水不斷從他的指縫中溢位。

聽著章顯悲痛的哭聲，齊祥紅著眼睛，一拳砸在了牆上，牧狄起身剛想走過去安慰她，南風卻壓了壓他的手臂，示意他繼續做著，隨後南風手指劃出一道青光，籠罩了整個房間，此時，房間裡的一切聲音，再也無法傳出去。杜絕了驚醒旁邊那個可憐女孩的可能性。

彰顯慢慢止住哭泣，“後來，也算幸運，聰聰沒有狠心的離我而去，那子彈穿過了她的大腦，只傷到了神經，不過她卻失明瞭，而且…而且她也不記得我了，而我的聲音，從那次之後，就變得沙啞，猶如一個小老頭，她醒來時聽到我如此沙啞的聲音，把我當成了一個陌生的年長者，她出院後，我將她帶回了家，悉心照料，希望有一天能讓她記得我，為了給她治病，我已花光了所有積蓄，現在能給她的，只有這小小的安身之所……可笑吧，一枚小小的子彈，就這麼將我變成了她的叔叔！”

章顯擦乾眼淚，笑容悽慘。

“我有個請求！”

“殺了那個犯人麼？好，我齊祥幫你！”齊祥一口應承了下來。

“不不不…後來據警察說，當時那個犯人舉起刀，是想棄械投降的，他如果想殺聰聰根本不用那麼麻煩，舉刀猛刺，他只要微微用力，就能劃開聰聰的脖子。”章顯趕忙揮手說道。

“那就是殺那個打中聰聰的警察？雖然有點難辦，但我一定盡力幫你辦到！”

“不不，那警察開槍只是職責所在，這是誤傷，也怪不得他。”

“靠，那你想殺誰？！”齊祥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