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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男子因受不了手臂被反扣的疼痛,慘叫著:“啊——你先放手!你不放手我怎麼道歉啊?!”
江文溪聽聞,終於鬆了手,雙手叉腰站在他身後:“道歉!”
那年輕男子摸了摸疼痛不已的後腦勺,對著坐在地上的女友橫了一句:“對不起。”
“你媽沒教過你怎麼說對不起?”江文溪用腳狠踹了他一腳。
“啊——痛啊——”年輕男子摸了摸被踹得很痛的小腿,軟了聲音對女友再次說;“對不起……”
“扶她起來!”江文溪道。
依言,年輕女子被扶了起來,但那男子很快便鬆了手,急匆匆地往剛停下的電梯裡走,回還不忘對自己女友兇道:“快點走!還不夠丟人?!”
江文溪追了過去,狠打了那人腦袋一下:“丟人的是你!抱她出去!”
年輕男子在眾人紛紛指責之下,不得不抱起女友迅閃進電梯。
江文溪在電梯門快要關起的那一剎那,伸腳擋住門。
一電梯的人不知生了什麼事,一個個好奇地望著電梯外的江文溪。
“你還想怎樣?”那年輕男子苦著臉。
“你閉嘴!把人抱好了。”江文溪狠瞪了他一眼,看向他懷中的女生,說:“送你六個字:自愛,自尊,自重。如果出了電梯,他再像剛才那樣對你,就打電話報警。”
兩行清淚再次從那女生的臉上流下,她哽咽著感激道:“謝謝……”
江文溪收回了腳,電梯應聲合上。回,眾人一一向她投來敬佩和稱讚的目光,甚至幾位大媽大嬸拉著她不停地誇讚,她微笑著點頭配合,以示友好。最終在護士的指示下,才作鳥獸散開。
如果不是那一模一樣的皮囊,樂天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認錯人了。
那神情,那身手,那說話的語氣,與平常的她根本完全就是兩個人。今天,她的雙眸格外得清亮。若說似曾相識,或是與“江文溪”三個字能劃上等號的話,只能是他強吻她的那晚。她甩他那一記耳光時的神情,他可不會忘。
與她的距離只是兩步之遙,終於等到那位頭花白的老太太鬆開了她的手,他才緩緩向她走去。
“昨晚是你送我來醫院的?”他的聲音依舊嘶啞。
她白了一眼,給了他一個“很顯然”的眼色,便從衣服口袋掏出一包口香糖塞給他,冷諷:“別開口說話,嘴巴那麼臭,先用口香糖去去臭氣。”末了,還不忘冷嗤一聲,外加一句:“專門為你買的。”
樂天望著手中的口香糖,“樂天”二字赫然跳入眼底。
“樂天”?他還是一次知道原來口香糖還有這麼個牌子。敢情她整天是對他咬牙切齒了,否則也不會專門買這種品牌的口香糖了。
江文溪不理會某人一臉的便秘色,從身上的斜挎包裡摸出一疊醫院收費收據,衝著他揚了揚,朝手指上啐了一口唾沫,有條不紊地一張張數了起來:“打車費二十四塊,掛號費七塊,化驗費二十八塊,中西藥四百零四塊,床位費三十五塊,輸液費二十塊,一頓晚飯加一頓早飯十五塊,聖誕節平安夜加班費一百塊,一晚照看外加跑腿費算你便宜點,兩百塊好了。嗯……還有口香糖,兩塊五毛錢。嗯……”江文溪算了算,幾秒過後,準確地說出,“一共是八百三十五塊五毛錢。那,全部單據,只收現金,不收支票,更不等報銷!快點付錢!”
垂眼望著江文溪手中那疊醫院收費收據,樂天的額上青筋隱隱暴跳而起,眼底閃著兩團明亮亮的火焰。收緊掌心,他將這包口香糖狠狠地捏在手中,抬眸便瞧見她一副蔑視的表情。
這時,電梯來了,他微眯了眯眼,迅伸手便將她撈進懷中,帶進了電梯。
“喂,你幹什麼……”
電梯全是人,本想飆的江文溪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下,立即噤了聲。她被樂天攬在懷中,根本無法動彈,雙眼剛好對著他微微敞開的襯衫領口。視線範圍內,是他優美的下頜弧線和上下滾動的喉結。
曾聽人說,喉結是男人身上最性感的部位,也是男人最陽剛之氣的表現,同時也是罪惡的象徵。
性感,陽剛,罪惡,在眼前男人的身上得到了全部的解釋。
視線向上,迷人的下頜雖添了許多鬍渣,卻更添幾份性感。狹小的空間裡,他的全身上下都充滿了魅惑的男人氣息,絲絲縷縷,無孔不入。
突然間,江文溪聽到了一陣毫無規律可言的“咚咚”聲,她抬手按住胸口,意圖壓住自己在“撲撲”亂跳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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