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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意外讓他“驚喜”?!她顯然是事先就知道里面裝的是墨水,看似還很期待他鉛類金屬和化學防腐劑積蓄性中毒。
額上的青筋再次暴跳,他難受地咳了一聲,喉嚨嘶啞:“咖啡是嚴助讓你泡的?”
江文溪微微一怔,心道:難道真是那墨毒作了?
“不是,咖啡是嚴助泡的,但……是我端進會議室的……”她的聲音越說越小,不敢看向眼前面如羅剎的樂總。
“沒喝過咖啡嗎?”樂天糾結著眉心。
江文溪在心中回道:當然有喝過,誰能想到你有那麼多愛慕者,還買一樣的咖啡杯,況且嚴姐刻意說了一句黑咖啡,誰知道你人這麼變態,說不準喝的咖啡也與眾不同。可是這番話她只敢在心裡說,真正說出口的話卻是:“……有,雀巢溶1+2……”
樂天的嘴角不由得抽*動了一下,緊握著拳頭走回辦公桌前,從左上角的一堆檔案中抽出一個黑色的資料夾,“叭”地一聲甩在江文溪的面前。
江文溪猛地一驚,屏住了呼吸,心口之處咚咚的急跳,垂在兩側的雙手緊張地拉扯著外套的衣襬。
樂天扯著嘶啞的嗓子怒道:“江文溪,你每天腦子裡都裝些什麼?來了這麼久,連最起碼的材料配比都不會?別告訴我嚴助沒給過你具體的配比表,看看你複核的預算單,小學加減乘除是怎麼學的?是不是要我送你去小學重讀?!連最起碼的加減乘除都算不好,你是怎麼學的會計專業?!咳咳咳——”一連串激烈的咳嗽聲讓樂天停止了訓喝,整張俊臉變得通紅。
血色頓時從江文溪的臉上褪去,緊抓著衣襬的手指更加用力了。
她大學裡學得是會計專業,根本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從事秘書職業。
“傳真機每天都在用,居然還不知哪面朝上哪面朝下?還能一堆白紙給客戶?完傳真難道不知道跟客戶確認一下嗎?你知不知道你出去的東西價值多少錢?!咳咳咳——”樂天又連咳了好多聲,一想到昨天早上桑氏集團的桑渝在電話裡嘲諷他,他便火冒三丈。
說招了什麼人,了十幾張空白傳真紙,他不心疼電話費,她還心疼她的傳真紙。
桑渝這個女人,他再也沒見過有哪個女人比她還會記仇的,不過是有一次在k。o。裡,他揶揄沈先非,五年了,失憶了,居然還能愛上同一個女人,而且還是那麼兇悍的女人,結果好死不死的偏偏被她聽到。打那以後,她不但會利用在道場過招時對他出手又狠又準,並且不會放過任何可以打擊報復他的機會。
面對樂天嚴厲的訓斥,江文溪緊咬著唇沉默不語。在進江航之前,她從沒用過傳真機,一次傳真,的確是將檔案放反了,了幾張白紙給客戶。當時,客戶打電話來,嚴姐解釋是傳真機壞了,並教她怎麼使用各種辦公裝置。昨天,再次了一堆白紙,其實不是她放反了傳真件,而是傳真機的確出了毛病,她也有打電話去桑氏問傳真是否收到,可是那邊電話一直佔線,後來她忙於其他事,把打電話核對傳真的事給忘了,的確是她的疏忽。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也不想的……
委屈的淚水眼眶之中打轉了許久,她低垂著頭扯了扯嘴角,努力地不讓它流下。
這時,辦公桌上的電話響起,樂天以手按了按微痛的太陽穴,並未接。經過方才那一番嘶吼,他的嗓子更加疼痛,頭也更加昏沉。
電話鈴聲依舊不停地在響,江文溪仍然像座雕像一樣還立在面前,他不禁又扯著嘶啞的嗓子咆哮:“還站在那幹什麼?!接電話!”
噙在眼眶之中的淚水終於還是忍不住地滑落下來,江文溪吸了吸鼻子,接起電話:“您好,總經辦。”
電話那頭,那人操著一口不知名山區的濃重口音傳來:“你好,明華馬良誠,我找樂總。”
江文溪掀了掀潤溼的長睫,小心翼翼地看向樂天,瞧見他對她很不耐煩地擺了擺手,便答道:“哦,樂總這會兒正在開會,您有什麼事和我說吧,我是他的助理,我姓江。”
“不在?那沒關係,你記一個郵箱地址,讓他把那些圖紙到我郵箱裡。”
“好的,您說。”江文溪取了筆紙。
“馬良誠三個字的拼音,然後是@後頭沒有點net。”
“什……什麼?!後頭沒有點net,那點net?
掛在臉上的最後一滴眼淚滑落,江文溪雙眉微微輕皺,眨了眨雙眼,淚腺猶如自來水龍頭一般,淚水在瞬間縮了回去。
“對,後頭沒有點net。”
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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