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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兔三窟。ok,我就不信他能躲得了一世。”桑渝扯了抹冷笑,然後又以極其溫柔的聲間對江文溪道,“麻煩你轉告樂總,每天這個時候,我一定會不辭辛苦地來拜訪,謝謝。”說完轉身,邁著優雅高貴的步調出了門。
沈先非一臉無奈,正欲轉身,突然又問江文溪:“請問近期,你有沒有見過一位叫曾紫喬的小姐來找你們樂總,或者接過她的電話。”
“呃,沒有。”自情人節那晚,她就沒再見過曾紫喬出現,之後也未曾聽樂天提起過她。
“好,謝謝。”沈先非彎了彎好看的唇角,跟隨著桑渝的步伐離開了。
隱隱約約,江文溪聽到桑渝氣極敗壞的聲音傳來:“他有種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躲著我。只要曾紫喬一天找不到,我一天都不會讓他好過。”
隱約,江文溪知道了曾紫喬失蹤了。
桑渝的話,她一字不漏地轉述給了樂天聽。
樂天聽後,一臉的不以為然,但不一會兒他也洩了氣,說自己也不知道曾紫喬在哪,他還在找她呢。
………【第四十七章】………
對於桑渝一連一個多月的天天到訪,江文溪已習以為常,從一開始對她這樣的執著與堅持難以置信,到後來不得不佩服她,難怪桑氏家居連鎖在國內屈指可數。
私底下,她有問樂天:“你是不是得罪她了?”
樂天只是回以淺淺一笑:“算是吧,不過,我對兇悍粗暴動不動使用武力的女人素來敬謝不敏。這段時間,辛苦你了。”要知道桑渝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完全是鐵鑄的。
兇悍粗暴動不動使用武力的女人?
為什麼聽起來這般熟悉?
江文溪眉頭輕皺,那個因為聲音而會突然變成另外一面的她不就是又兇悍又粗暴,甚至還會動用武力……
留意到她表情不自然的變化,樂天輕揉了揉她的絲,道:“那個你,除外。”
清明將至,樂天有意隨江文溪一同祭拜其父母。到了去墓園當天,卻因飯店開業在即,他與江董半途趕回公司,只剩下江文溪與嚴素二人。
到了飯店開業那幾天,樂天更是忙得不可開交。
江文溪幾乎見不到他的面。
瘋狂的忙碌過後,樂天好容易想在週末好好休息,卻意外地接到了方子賀的電話,意在提醒他,別忘了明日的高中同學聚會。
樂天想都沒想,直接以工作忙為籍口推託。
電話那端,方子賀似乎早已算準了他會這樣說,不禁笑了起來:“阿天,以你如今的地位與身份,你究竟還在怕什麼?如果你還放不開十年前的事,我只能遺憾的說,十年前,我認識的那個兄弟,絕不是現在這樣只會一味逃避的懦夫。”
樂天未曾來及開口,電話已經切斷。
對著電話,樂天怔了很久。
兄弟?嗤!那四年中,有誰當他是過兄弟?!他怕?他只知一味逃避的懦夫?可笑,他不想去是不想與曾經過往的人再有所牽連,難道給自己一個全新的生活,就叫懦弱?
他皺著眉,想到諸日來,桑渝逼得他夠嗆,這兩日去s市權當他怕了這個兇悍的女人,避避風頭好了。手指輕敲著沙,他輕挑了挑眉,拿起手機給江文溪撥了一個電話。
江文溪正與李妍坐在街邊休息區喝著飲料,手機響動,見是樂天的名字,她連忙接起。
“在哪?”富有磁性的嗓音傳入耳中。
李妍湊著耳朵貼了過來,被她無情的推開,她和樂天的對話怎麼能被偷聽,萬一要是像上次一樣要電話吻別,她豈不是丟人丟大了。
眼見對面的李妍用唇語說著:“靠,你家男人現在就學會查你崗?”
她狠瞪了李妍一眼,回著電話:“哦,在和妍妍逛街呢。”
“週末兩天有沒有什麼特別的事?”
“特別的事?那到沒有。”她歪著頭想了一下,“怎麼了?”
“那好,明天陪我去s市出差。”
“出差?!”她驚得差點將口中的飲料噴灑出來。
“嗯?有問題?”
“沒。”
“嗯,那你早些回去休息,別玩得太晚了。”
“嗯。”
“那,晚安。”
“……哦,晚安。”她咬著吸管,想不通怎麼好好的要出差,飯店已經開業,度假村一直進行中,還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掛了電話,便見李妍探了腦袋過來,兩隻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