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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她不停地喃喃念著。
與樂天交往這麼久,以她對他的瞭解,他絕不是那種人。前天晚上她與他那樣情不自禁,她拒絕了,他也沒有下一步的動作,甚至還會向她道歉。昨天晚上更是,同睡一張床上,他沒有任何逾矩的動作,昨晚,也是她近十年來睡得最安穩的一覺。
一定是弄錯了。
要不然就是這個叫做王浩磊的男人在撒謊,她從他的眼光中看到了他對樂天的嫉妒,從一開始他就在抹黑樂天,這個男人一定是在撒謊。
她轉眸看向王浩磊,咬著牙問:“十年前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呵呵,想知道?”王浩磊故意賣了個關子,“那就坐近點好好聽我說。”他往她的身邊擠去,大腿緊貼著她的腿,故意磨蹭著。
“十年前,你親愛的未婚夫考上了n市有名的h大,成了h大有名的高材生。人人都說他有多優秀,若不是升大二那年暑假的野外郊遊,沒人知道他是一個人面獸心的傢伙。那個鄉下女孩才剛滿十八歲,正值青春年少,還有大好的年華等著她,可偏偏就這麼被他毀了。”王浩磊的目光貪婪在江文溪身上游走,聲音越說越有一種說不出的激動與亢奮,“知道嗎?被人捉姦在床!當初那個老父親推開房門見到自己的女兒赤著身體縮在床角不停地抽泣,而你親愛的未婚夫同樣赤身裸體,坐在人家床上,卻恐嚇人家不許哭。我們一行人,周夢珂,方子賀,周紹宇,我,童建成,還有他好幾個同去郊遊的同學親眼目睹了這一場人間悲劇。最讓人不恥的是,警察來的時候,他說他是被冤枉的,不但當著警察的面再次恐嚇那個小姑娘和那位老父親,想堵住所有人的嘴,甚至還襲警。人證物證具在,證據確鑿,他還對著所有人怒吼他是被冤枉的。呵呵,若不是我們攔著那位老父親,他恨不能一鐵鍬砸上去。”
江文溪越聽,眉頭皺得越緊。
她不相信王浩磊所說的,雖然她不瞭解十年前的樂天會是怎樣的人,但一個人的本性不會變,若是十年前他是那種人,那麼十年後的他,在經歷了這麼多事之後,只會變本加利。
她緊攥著拳頭,死命地咬著唇,不禁想起年前與樂天的爭執,他對警察的仇視。
那些頂著‘人民公僕’頭銜的偽君子,明明抓錯了人,卻不敢承認自己無能……
她終於明白他為什麼那樣的討厭警察。當時他的話,已經明明白白的告訴了她。如果是因為這件事,讓他那樣憎恨警察,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他是被冤枉的。如果一個人是被冤枉的,所以不論是十年,甚至幾十年,甚至死去,他始終會堅持自己是被冤枉的。但為什麼,過了這麼多年,他不為自己翻案,以他如今的能耐,為什麼不為自己翻案?
她覺得自己的腦子越來越亂,倏然站起身,急於往宴會大廳的方向邁去。
王浩磊跟著站起身,跟上前:“你還是不相信嗎?如果他真是被冤枉的,為什麼周夢珂不信他不幫他,甚至分手?為什麼他最好的兄弟方子賀也離開他?以他如今的身份地位,他為什麼不翻案?”
王浩磊的話,一字一句地猛烈地敲進她的心底,一錘一錘,砸得她的心很痛很痛。
王浩磊見她不說話,貼近她又假惺惺地道:“我王浩磊就是看不慣這種欺詐的行為,我為你感到不值,以你的條件,可以找到比他更好的男人,他能給你的,我一樣可以給你——”
“更好的男人?那你能給我多少?”江文溪回揚著唇角媚笑。
王浩磊驚喜,手忍不住撫上她□的肩頭,貪婪地摩挲了起來:“我絕不會虧待你——”
只聽“嘶”地一聲,王浩磊的臉色突變,因為在他的手撫上江文溪肩頭的時候,江文溪撕開裙襬猛然一個轉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雙手扣住他的雙肩,屈起腿,抬起膝蓋狠狠地向他的□攻去。
王浩磊的□受到如此重擊,整張臉在一瞬間揪在了一起,痛得他彎下身,雙手護住下身不停地哀號。
緊接著,她便掄起右拳,狠狠地打在他的左臉上。僅是一拳,便將他打得向後跌去,摔倒在地,整個身體縮成一團。
她大步走上前,俯看著他,冷笑:“s市房產管理局前任副局的兒子?很了不起,高幹子弟,是比起我孤兒院長大的未婚夫是要強上百倍。勞你捨棄了與你情人幽會的時間,跑來和我說這麼一大通,我真是過意不去。”她雙手抱拳,指關節捏得“叭嚓叭嚓”作響。
王浩磊痛得額上冷汗直冒,一手捂著下身,一手撐在地,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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