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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洞簫,先試試音,隨後曲調一起,悽婉悲切的簫聲瞬間充斥整個大堂。
江古倫和陳巧都呆住了,二人不是沒聽過這麼好的音樂,至少那大師級的樂曲教授所彈奏出來的曲子就有這般水平,但身臨其境的親耳聽到跟坐在電視機或者音響前嗑著瓜子指指點點那是截然不同的。
同樣是一曲子,江古倫吹出來的也僅僅只是一曲子,而吳老頭卻描繪編織出了昭君出塞後的悲苦心境,美人獨依妝臺,面對窗外秋景,卻萬般無奈的哀怨惆悵……甚至悠遠遼闊的大漠風光,以及對家鄉故國的怨恨和憂思——一普通的曲子在吳老頭手上,彷彿有了生命和感情一樣,就這樣“活”了過來,低聲訴說著無盡的怨念……
一曲奏完,吳老頭橘梗般的老臉上竟然閃過一絲落寞和悲苦。還好江古倫和陳巧都處於呆滯狀態,沒有現這一絲異常。
吳老頭回過神來,重重咳了兩聲,將一男一女拉回現實。
江古倫臉上全是興奮和激動,好似良臣終遇明主一般,而陳巧卻被意境中那苦澀悲涼的意味深深感染了,她溼潤潤的大眼中淚光閃爍,幾欲滴下。
“小子,怎麼樣,指點這個詞我這糟老頭還是擔當的起吧!”吳老頭微笑著,語氣中有一絲自豪,甚至傲氣。
“當得起,當得起。”江古倫臉上難得的現出諂媚的笑容:“您老若說當不起,那麼那些所謂的大師就更當不起了。”
“好了,少拍馬屁!今天我給你上第一課,你可要聽好了,別人求我我還不教呢!”吳老頭臉色正經了起來,語氣中帶著幾分感嘆:“每一曲子的背後都有一個曲折的故事,要想將曲子吹出感情、吹出意境來,就必須先了解那個故事……”
接下來的時間,一老一人沉浸在音樂的海洋中,陳巧也在一邊痴迷的聽著,時間流逝的飛快,不知不覺已經十一點了。
猛地想到還要去買菜,江古倫極為不捨的起身告別,約定隔日有空再來請教,然後拉著陳巧往最近的菜市場奔去。
精挑細選一陣,買了一大堆的菜,回家的路上,陳巧突然問道:“古倫,吳大爺的音樂造詣那麼高!他為什麼能夠安心呆在一個小小的圖書館當管理員呢?”
江古倫突然想起那個淡雅出塵的老道士,臉上閃過一絲落寞。微微一嘆:“高處不勝寒,到了那樣境界的人,或許除了死亡之外,已經少有事情能讓他們動心了吧……”
………【第四十四章 痛說革命家史】………
到了自家樓下,剛準備上樓,方大同就打電話過來,問下午有什麼事沒有,若沒有就大夥兒一起去世界之窗去玩,江古倫詢問陳巧的意見,女孩兒正巴不得來著,自然一口答應。(,)應下後,江古倫問方大同二人有沒有吃飯,沒有就過來吃,少在外面花冤枉錢,還特別強調是巧巧小姐親自下廚。
方大同本想推辭,一邊的梁芸聽得是巧巧親自下廚,趕緊的要方大同答應,並要求晚一點再開飯,二人馬上到。
江古倫掛下電話,忍不住罵道:“又說晚點開飯,又說馬上到,這話還真他媽讓我迷茫。”
“古倫,是不是大同他們?”陳巧在一邊隱約聽見了方大同淫蕩的聲音,求證似的問。
“不是那對姦夫淫婦還能是誰。”江古倫隨手將手機塞入兜裡,語帶不滿的道:“瞞著我們幹那些偷偷摸摸的勾當已經夠不可原諒的了,這不剛才一聽說你要親自下廚,又要屁顛屁顛跑過來準備蹭飯……哎!我終於知道他倆為啥湊一塊去了!”
看著江古倫若有所悟的神色,陳巧好奇的問:“為啥?”
“有個成語叫臭味相投,說的就是他們倆。”江古倫咬牙切齒著,數落得也更加賣力起來。
陳巧嫣然一笑,拉著江古倫的手:“好了,別貧了,快回家吧。”她這句“回家”說得極為自然,一點也沒有刻意的痕跡。但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江古倫心裡微微一熱,從小到大,家裡一直都是仨個大男人,還真沒有哪個女人對他說過這麼平常而又溫暖的一句話。今天卻從這個小丫頭嘴裡說出來!難道前世自己真的欠了她,要落得今生來還……
剛打算進屋子,卻碰到準備出門的川希雲和劉可欣……
話說昨夜散場時已經不早了,劉可欣剛表演完,又為江古倫的事擔心了大半夜,身心疲憊。於是撥了家裡電話,告訴劉向自己在川希雲這兒睡了。劉向也不知用了什麼手段,早就得知江古倫和自家女兒的閨蜜住到了一起,於是當即打電話給江古倫求證,在江古倫點頭哈腰的確認後,那個中年大叔很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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