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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任何表示,說明他心底並不驚訝有人跟蹤他。
不時露出破綻,說明他想引來人出手,好一探深淺。
而這兩樣放在一起,便能說明一件事——
那就是,他身藏秘密。
這男人只有一條腿,可成泉卻不敢小覷。
她想不到,這普通小城中,竟藏有這樣的人。
。。。。。。
那一邊暗潮湧動,這一邊卻安穩平靜。
冬菇與羅侯成親,雖是正式的夫妻了,可日子其實同以前沒什麼變化。
白天她尚無事可做,就幫著羅侯經營酒肆,打掃擦洗,一併她來幹了。午間他們一同在酒肆裡吃飯,因為離家很近,所以都是羅侯在家做好,拿來酒肆吃的。
酒肆平時生意一般,來客不多,她基本攬下了所有的活,都不讓羅侯站起來。每次早上出門都把衣裳給他穿得厚厚的,雖然羅侯多次說了不冷,她還是這樣做。
因為生意清閒,冬菇白天就在鋪子里拉著羅侯坐在一起聊天,也沒什麼正事,就是談天談地,瞎扯一通。羅侯張嘴次數不多,可是冬菇的每一句話,他都聽得很認真。
已經入冬,天氣越來越冷,因為家中富餘銀兩很多,冬菇不忍羅侯勞累,每日申時不到便收拾鋪子回家。
羅侯全都聽她的。
冬菇每日都燒熱水,給羅侯敷腳,她給羅侯的殘端擦藥酒,那藥酒是她求李慶瀲幫忙買來的,活血酒,對保養傷處極好。
夜裡,她便履行當初的諾言,每日睡前都要把羅侯的腳放在自己肚子上,一邊聊天一邊給他捂著,一直到熱乎乎的了,她才會停下。
這一天下來,她有時會感到些許疲憊,可她一點都不在乎。
齊冬菇把羅侯當大爺一樣寵著,她心裡比誰都高興。
外面的閒言碎語一點也影響不了她,她知道有很多人議論他們的婚事,等著看他們的笑話,可她完全不放在心上。
她的目光裡只有一個人,只有他能影響她的生活。
這夜,冬菇和羅侯一個坐在床頭,一個坐在床位,冬菇照例給羅侯捂腳。
“你說,我要是盤下酒肆旁邊的那家店鋪怎麼樣?”
這件事冬菇不是考慮一天兩天了。
羅侯老老實實地坐在床頭。
“盤店。”
“對。”冬菇四肢並用,爬到前面,壓在了羅侯身上。“相公,娘子想開一家畫齋,你說行麼?”
羅侯伸出手臂扶住她。
“行。”
冬菇尖尖的下巴頂在羅侯的胸口,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
“你都不問問我會不會畫畫。”
羅侯看她。
“你會不會畫畫?”
冬菇沒忍住,撲哧一聲噴了出來,低下頭,洩憤一般,一口要在羅侯的胸口,一邊咬還一邊支支吾吾,“你存心的吧,存心的是不是……”
羅侯不太懂為何冬菇又笑又咬他,可是他也沒鬆手,也沒反抗,一直抱著她,讓她穩穩地躺在自己身上。
昨日的事情讓他心有顧慮。
他知道有人跟蹤了他,是個高手,他不知那人是什麼來頭。
冬菇在他懷裡蹭來蹭去,又啃又吻。
羅侯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體香。
他從前不惜命,從來是活一天算一天,可現下不同了。他低頭,看著躺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這女人就算是同他玩樂之時,也沒忘記手臂輕輕撐在兩邊,不讓他承太多的力,也沒有壓到他的腿。
其實,就算她竭盡全力壓下來,他也不會覺得疼。
可他知道告訴了也沒有用,就像他一直說自己不冷,可冬菇還是給他穿很厚很厚的衣裳。
而且他也不想告訴她,他想不到理由,可他就是不想告訴她。
他喜歡冬菇給他穿很厚很厚的衣裳,喜歡冬菇的手放在他的身上。
羅侯緊了緊手臂。
他心中有一事,尚未與冬菇說。
倘若昨日那人真的為了此事而來,他希望自己可以一人承擔,讓冬菇平安。
“相公,想什麼呢?”
冬菇一個人埋頭啃了半天,抬眼發現羅侯居然在走神,她心中大為不滿。
羅侯搖頭。
冬菇又往上爬了一點,伸出雙臂摟住羅侯脖子,往旁邊一用力,兩人倒在床上。冬菇在下面,羅侯肩膀抵著床板,不敢壓她。
兩人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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