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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李明直截了當的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不管你是誰,哼哼,這事沒完。
劉能領著李明來到值班室坐了下來,忙著去倒水。“別,我不渴,把事情額我說說。”
說起來這事還是一個星期說起,世界盃八強決出,李明亞的黑馬一路殺進八強,一小半賭本,加上姑姑,借劉暢等人的近萬元賭本,一些翻了幾番。可是喜壞了,劉暢。為兄弟高興,早早的拿著對單領會了近兩萬。不過這些都是小頭,真正的大頭是從比賽前買的四強排名,賭注一比二十,想想,竟八千塊,足足十多萬了。可以買下一個不錯的廠房了。
誰知道,這幫人見利忘義,在劉暢前去領錢時,騙取對單。暴怒的劉暢,找其理論,最後無端端被其一陣暴打,住了四天醫院,昨天晚上趕出了院,在家休息呢。
聽到,傷得不重,李明微微放了心,不過這仇一定要報。不過李明聽著劉能說的卻始終沒有提到錢的事,看來劉暢沒有跟這傢伙說。唉,想想自己先前,心裡暗暗鄙視自己,對兄弟竟然懷抱著懷疑。也許時候是的小說,電影看多了,讓李明心中是不是用懷疑的眼神看待周圍的事物。
“帶我去看看,這些煙你拿過去和兄弟們分分。”說著李明拿出包裡的香菸遞給了劉能,這以後的事還得指望著這些過來的老鄉們呢。想來敢開場子的人,敢黑吃賭家錢的人卻也不是易於之輩。實力確實不小,一個小小鄉鎮,看來這裡水不淺,未雨綢繆。一場硬仗要打,不過我們淮南人怕過誰,一幫兄弟,一把刀,遇事不平。力劈千仞,浩浩江淮好漢豈能於人侮辱。血債血償。
“大哥,除了頭破的一塊,身上的大多好了,醫生說這一下不要碰到水,過個兩星期就沒大礙了。”劉能一邊走一邊說,巷子有些老舊,彎彎曲曲,坑坑窪窪的泥水時不時的濺到褲腿上,一段幽暗的穿房過梯終於到了劉暢現在住的地方,低矮的磚瓦房牆壁被燻得漆黑,一股股腐朽味,看著自己進進出出的人群,多數是務工人兒。
周圍環境看來很是複雜,李明瞥了瞥旁邊的幾人,歪歪斜斜的搭拉著上衣,光著膀子,目光好像時不時注意著劉暢住的地方。看來不是好貨,李明心中暗暗記下。
“明明,快進來啊,呵呵。老哥這次栽了,對不起兄弟啊。”劉暢一把拉住李明,心裡滿是愧疚,這事自己辦的啊。這些天沒臉說啊,讓兄弟擔心了。
“哥,別說了,錢都是小事,身體要緊,我們進去說。”李明看著臉上淤青的痕跡,頭上裹著白紗的劉暢,心裡悔恨不已。這都是為了誰啊,為了自己,差點把命送了,自己竟然懷疑這樣的兄弟,自己還是人嘛。
帶著愧疚,李明和劉暢走進了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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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可能會有些暴力,大家看看喜歡不喜歡,這段結束將進入,一段悠閒,創業環節。
………【第一百四十六章 說事打理】………
第一百四十六章說事打理
第一百四十六章說事打理
低矮的房屋,腐朽的味道,有些泛黃的牆面,幾把椅子歪歪斜斜,一張八仙桌墊著條腿兒。一間不大的臥室擺放著兩張木板床,上面兩條標著‘××收音機電晶體廠’的被單。看起來如平常的務工人員一樣,簡單到除了睡覺,無事能幹,亦或者這就是打工族的悲哀。極度貧乏的物質生活,接近於無的精神生活。造就髒亂,暴力的不斷打工群體,沒有後世的手機,電腦,唯一可以排解壓力的不外乎遊戲廳,老虎機,檯球室,或是一些帶著顏色的髮廊。
劉暢有些羞赧,出來混了一年多,不如兄弟手心捏著的一點點小錢,在如此破落的地方接待兄弟,確實有些讓他難以抒懷。
“坐吧,哥哥這是一窮二白,算是破落的不成樣子了,別建議啊。呵呵這邊床上坐,軟乎,劉能把小二那屋的落地扇拿來。”劉暢床上竟沒有風扇,倒是不知道這夏日炎炎,如何度過。李明心裡有些沉重,自己當初借錢時,二話沒說把自己存了一兩年款子全部提了出來。那可是賣命的錢,看著自己兄弟在這低矮的房屋裡呆了近兩年。
讓他情何以堪,區區的那點小錢,值得自己懷疑嗎?捫心自問,換成自己,是不是早已動心呢。這不關乎人品,錢帛動人心,自古不變,李明自認為不愛錢,卻也不能保證放在嘴邊的不吃。人,不動心,可能誘惑不夠,為了兄弟,寧願受打,受窮,怎能不讓李明心中後悔,愧疚呢。
“嗯。”默默地把揹包放在一旁,靜靜的坐了下下來,接過遞過來的白水,心裡暖暖喝了一口或許並是如此可口清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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