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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不解釋。

如果你問李玉，你愛兒子嗎？答案是肯定愛。不過有些愛是說不出口的，男人的自尊，父親威嚴，這些讓他無從開口。

李明做兒子的，面對嚴父，雖有千言萬語，卻只在心中。一方面敬畏，一方面自尊不允許，自己是個男人，喃喃細語不是自己該做的。今天，本想好好表達自己孝心的李明沒有想到的是，父親回敬的竟是摔門而走，連給他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兩個男人，一對大男人的心，沒人願意低頭，沒人願意說出心中所想，一切在沉默中結束。早上的一幕，是偶然，是必然，一切都在情理之中。

不過，這一次李玉為了兒子，放下了父親尊嚴，一切為了孩子，並不是嘴上說說而已。

“小曼，起來了嗎？”李玉站在屋外向裡喊道，不知不覺整天纏著自己的妹妹已經長成大人了，也許明天就要出嫁了。想想李玉心裡唏噓一下，時間太快了，兒子小的時候每每跑到自己面前，講著些詞不達意的話語。那是多麼難忘的歲月啊，自己與妹妹與兒子是在什麼時候疏遠的呢。李玉心裡一遍又一遍的問自己，卻怎麼也找不到。

“哥，有事啊？”今天是週末，不用上課，李曼當然多睡了會。現在雖然醒了，卻不願起來，拿著本書半躺在床上。

“嗯，有事想和你談談。”李玉小聲的說道，其實他心裡還是有些點說不出來東西。好像自己小聲些，別人就不知道自己做的事了。也許在內心深處，還有點牴觸吧。

“嗯，你等下，我穿好衣服就出來。”以李曼對哥哥瞭解，沒有重要的事絕不會找自己的。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李曼就走出了臥室。

“哥，有什麼事嘛。”李曼看著坐在對面的兄長，打心裡來說李曼對這個看著自己長大的兄長還是敬畏的。平時有些事也不敢和他多說，兩人之間像是多了層什麼，有親情，卻不親近。

這是一種很是玄妙的關係，一家人在一起又說又笑，兩個人在一起卻沒了語言。

“小曼，我今天想和你說說明明的事，這孩子。唉。”李玉提到李明滿臉都是無奈，自己這個父親做的一點都不合格。從當上這個校長起，李玉和李明見面的機會越來越少，有時一個月連一面都見不到。

事實上，就算見面，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每每不歡而散。

“嗯，你說。”李曼不知道自己哥哥今天是怎麼了，想起李明來了。難道這次打賭的事，應該是吧，自己這個哥哥當老師把腦袋都弄壞了。自己可要為李明說道說道。

李玉簡單的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沒有刻意隱瞞。李曼越聽臉色越難看，自己哥哥啊，兒子一片孝心，怎麼就。唉，李曼心裡嘆了口氣，是誰遭到這樣的待遇心裡也不好受啊。

看看自己這個哥哥，李曼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張了幾次口卻沒說出口。

“玉兒，這件事你辦的不對。孩子一片心意，你就算有別的想法也可是留著慢慢說。你這樣摔門而去，也不給孩子說話的機會。”老太太拄著柺杖，站在門前看著兒子教訓道。老太太也是聽到說起孫子，才起身過來的，雖然沒有聽全了，但大致事情是清楚的。

“媽。”李玉趕緊站起來，扶著老太太。李玉小時多是老太太教育，老太太原名陸秀英，家裡算是一方富豪吧，土地幾百畝，家裡有著幾個僕人，幾十口佃農。生活富足，作為家裡唯一孩子，在那個動亂的年代裡，卻過著富足安定生活。七歲那年家裡還請過師傅教些字畫什麼的。學過幾年的字，算是有點學問的人。

李玉的字多是老太太教授的，在李玉心中自己的媽媽算是比較完美的女人了。而自己的父親，在戰爭年代立過戰功，是人民的英雄，後來退伍回家，遇到了遭受批判的陸秀英。兩人不知覺的走到了一塊。

對於這兩個階級敵人卻走到了一塊，李玉也常常思考是什麼讓兩個死敵成為了夫妻。

“哥哥，你是不是認為明明亂花錢啊。”李曼坐在那想了一會，算是捋清了事情大概。自己哥哥心疼老婆賺錢不易，而李明這般大手大腳當然讓他憤怒了。

其實這也是人之常情，李曼心裡也理解，不過自己哥哥太激動了些。

“是啊，你也知道你嫂子這些年多不容易啊。”李玉長長的吐了一口氣，自己丈夫，父親沒有一個做到位的。有時想想自己是不是值得，難道自己為了事業就應該犧牲家庭嗎？

這些問題，沒有人能夠回答，也許在午夜夢迴時，眼角的溢位的水光是最好的證明。

“哥，你難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