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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大礙,最厲害的一人斷了一條腿三根肋骨,頭部腦震盪嚴重一些,可能要半年才可恢復過來。”
聽了善老的話,他便點了點頭說道:
“麻煩善老了,您請便!”
說完他便擠進人群之中,來到武天賜的床前冷著臉柔聲問道:
“爹,你現在感覺怎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時武天賜剛醒乎過來,眼神還很恍惚,看了半天才認出是自己唯一的兒子武破天回來了,還來到了他的身前,他努力地笑了笑,可是這一輕微的動作卻引起了他身上不知何處的傷勢疼痛,眉頭一皺、臉上的肌肉也不住的抽搐起來。
見到父親被人無緣無故地打成了這個樣子,武破天心中怒火沖天,他深吸了一口氣強忍著心頭的怒火,用手拿著武天賜的脈門,用心神之力仔細感應起他身體內的傷勢來,還順便用jīng純的如意真氣為他爹爹疏通了幾處堵塞的經脈,這才放下他的手來喝問道:
“有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咋回事?”
這時,福伯,秀蓮姐與長島飛雲也從武家莊騎馬趕了過來,聽到武破天的大聲喝問,福伯遠遠地回答道:
“少爺,我來回答你,事情發生之時我就在莊主身邊不遠,這一切因由我都知道。”
“嗯,那你快說!”
福伯吞了一口口水,長出了一口氣後才道:
“早上莊主說有一段沒到城裡轉轉了,就帶著老奴與三個護衛一起出來,在城裡吃了早點之後,便到各處商號轉了轉,瞭解了一下經營的情況與遇到的麻煩,最後才轉到這家酒樓裡來。
可是剛一進入酒樓大堂,正在與侍應生說話的時候,王家主的侄兒王子成帶著王家的一眾武者有七八人喝完酒從酒店裡出來,看到莊主之後便大聲喝罵,結果我武家一個護衛回了一句,他們便動手打人,七八個人圍了過來,將莊主和他帶來的三個護院一起打得昏了過去,老奴沒有多少武功,做好善後之事後便馬上牽馬回來搬救兵,這就是全部的過程。”
“王子成,你真該死!”
武破天聽完之後,面sè冰冷的從牙縫裡擠出來了一句,然後對福伯大聲道:
“福伯,備馬!”
這時他咬著牙哼聲道:“王家,我武破天還沒去找你們算帳呢,你就自己找上門來了,既然你王家出手行兇在前,那我看王家就不必存在了,我這就去滅了他!”
一說完這句話,他的人便立即飛身下樓,福伯也趕緊過來給他牽來了一匹棗紅sè的強壯大馬,將馬韁遞到武破天的手裡道:
“少爺,王家人多勢眾,你單槍匹馬的,可要小心啊!”
“哼!”
武破天冷哼一聲,朝福伯點了點頭,將手上的一杆烏黑長槍一緊,一股肅殺之氣油然而生,彷彿他現在就是一個戰神,讓在場所有的人全都感到有一股強大的威壓撲面而來……
“駕!”
武破天一緊手中的烏黑的長槍,兩腿微屈,真氣一提人便飄身上了馬背,口中“駕”的一聲大喝,人如標槍馬如龍,朝著王家莊單騎飛shè而去。
福伯見他怒火狂熾,單身赴險,馬上對小姐說道:
“小姐,這可如何是好?我這就馬上回莊調集族中高手策援,不要讓少爺出事才好,那王家可是藏龍臥虎啊!”
武秀蓮剛準備開口的時候,長島飛雲卻搶先開口言說道:“我長島家族在附近有一隻人馬,我這便立即趕過去,調集人馬,我們一起火速趕到王家匯合!”
“好!我們分頭行動,秀蓮,你跟我回莊,處理莊中一切緊急事務。”福伯輕聲道。
秀蓮朝長島飛雲點了點頭,眼波流轉、柔聲輕語道:
“飛雲,這次麻煩你了!”
“你這是哪裡話,我們不是一家人麼,你的弟弟就是我的弟弟,我豈能裝作不知,徒讓人看笑話?!”
“好,那我們便稍後再見!”
事情萬分火急,秀蓮說了一聲便和福伯火速回莊,而長島飛雲卻獨自朝著另一個方向飛奔而去。
武家莊這裡在緊鑼密鼓的安排人馬,那王家呢,會是怎麼樣的情形,現在王家人正在為打了一頓武家主而慶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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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怒火狂熾
就在此刻!
於王家莊的大廳裡:
王鵬程一臉冰冷地看著跪在地下的侄兒王子成,臉上顯露出了一付極度厭惡的表情。
他心煩意亂地在大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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