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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仰仗他人鼻息過日子。所以,帝王漸漸的迷上了衛子夫,想要給她好的生活,就像是在填補自己過去的空隙。他再也看不到,他的皇后,咄咄逼人的雙眸之後,是深情和眷戀。
不習慣低頭的阿嬌,用自己的傲然,一次又一次的招來了帝王的厭惡,直到廢后。
“皇后失序,惑於巫祝,不可以承天命。其上璽綬,罷退居長門宮。此生與朕生死相絕,不復再見。”劉徹做到了,阿嬌到死都沒有見到劉徹。
“長門一步地,不肯暫回車。”
從高高的雲端,一下子跌落到了谷底,阿嬌那顆玲瓏剔透的心,被摔的粉碎。帝王一旦絕情起來,那是真的硬了心腸,更何況是劉徹。他的輦車一次又一次的路過永巷,卻就是不肯在那裡停留一步,明明知道那裡有一個人在盼著他的到來。當真是生死永相絕,不復再見。
漸漸的,阿嬌明亮的眸子暗了,由期待變為絕望,最後什麼都不復存在了。
阿嬌最後的生命,被李白用最後的幾句詩概括了。“雨落不上天,水覆難再收。君情與妾意,各自東西流。昔日芙蓉花,今成斷根草。以色事他人,能得幾時好?”
以色事他人嗎?不,阿嬌從來都不是以色事人的,如若是以色事人,她就不會有今日的下場。阿嬌有阿嬌的驕傲,她這樣的女子,又怎麼會用容顏去留住男人?
有的時候我就在想,司馬相如的《長門賦》真的是在寫阿嬌這樣驕傲的女子的嗎?那麼悽婉哀怨,那麼卑微的祈求,真的會是我的阿嬌嗎?怪只怪,她陷的太深,感情的世界裡,誰先動了真情,誰就輸了,顯然阿嬌輸的徹底。
如果,阿嬌從來沒有愛過劉徹。即使金屋藏嬌的誓言很美,可是阿嬌沒有心動。即使嫁給劉徹,一朝為後,可是阿嬌還是沒有心動,是不是阿嬌的悲劇就不復存在了?
近日裡,我偶然到陳阿吧逛了逛,看著吧友們熱火朝天的舉辦著活動,仔細一看,才知道陳阿嬌吧十週年快到了,不禁有些感懷,原來這個世界上有這麼些人,喜歡她已經有十年了。而我,從喜歡她的那天細細數起,大致也有七年了吧。從第一次的接觸,慢慢的那點喜歡滲入心底,時間久了,就真的覆水難收了。七年了,對她的愛也越發的沉靜,彷彿沉到了心底,成為人生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阿嬌,我或許不是這個世界上第一個喜歡你的人。但是一定會是喜歡最久的,以我的生命為限。
我曾經很固執的認為,阿嬌最喜歡的那個人一定是劉徹,可是時間久了,漸漸的就質疑自己的這一觀念了。憑什麼你劉徹可以後宮佳麗三千,而阿嬌就要只守著你一人度過餘生?為什麼阿嬌愛的人就必須是劉徹呢?
是啊,為什麼呢?就是因為那個可笑的金屋藏嬌嗎?
不管阿嬌是不是真的愛劉徹,都已經不重要了,那已經成為一段歷史,灰飛煙滅了。
如果我不能改變歷史,那麼……在我的筆下,我會給你最完美的幸福。
我最愛的阿嬌,我願意為你設下這個假設,我願意將這個世界上最深情的男人配給你。願,你在我的筆下,在我的世界裡,沒有悲傷,沒有哀怨,沒有等待,只有幸福無憂。
… 《我為嬌狂》傾心七年,記此生最愛,作此文以記之
正文
雪山之巔。
一身白衣飄渺,宛若神仙的老人負手立在皚皚白雪之峰,看著深不見底的山崖。他的身後,站著一個大約十三,四歲的少年,少年藏青色的長衫上落滿了雪花,滿頭的青絲凝結成霜。最引人奪目的是那少年的樣貌,狹長的眸子勾勒出一個很好的弧度,薄唇微抿,細膩宛如白玉一般的膚色,將少年託顯的更加絕色。不,絕色,單單絕色一詞卻還是不能將少年那傾城之姿很好的詮釋,若做女裝打扮,定是天下第一。
“你走吧,下山去吧。”許久許久的嘆息後,老人開口道:“我已經教不了你了。”
少年神色不變,只是深深一作揖:“師傅。”
“昱兒,這些年來,為師教你習武,教你醫術,卻不是叫你去殺人。”老人似乎想到了不久前看到的場景,神色微白。弟子天姿聰慧,幾乎一學就會,有些方面他這個師傅也自愧不如,只是從沒有想過這個弟子竟然這般狠戾無常,早知道……罷了罷了……
“那是他們該死!”少年眸色一變,一抹猩紅從瞳孔中閃過,絕色之貌卻有些扭曲。
少年今日下山為師傅買酒,卻不想在鎮子裡的時候就被惡人盯上了,那些惡人一路尾隨,直到山林無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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