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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抬手,就露出左手手背出來,而他手腕上有個不少的胎記,只是那胎記的形狀有些奇怪。
但是小貂的眼神卻在一瞬間就變了,她死死地盯著面前的這個小孩子看,可是不管如何看,他都只是個面黃肌瘦的小男孩。
可他們要找的是個女孩啊。
“好,可以給你雕大老虎,不過大老虎需要很大的冰塊,得去冰窖搬才行,”謝清湛倒不是如今對這個都只是淡淡的,只不過想逗這孩子開心罷了。
月白帶著小貂又往前走,只是在走到岔路時,她又回頭看了一眼。那少年披著一件蒼藍色披風,領口圍著一圈白色皮毛,將他的臉襯托著越發如冠玉,烏黑柔亮的長髮被銀冠束起,旁邊站著的孩子只是到了他的腰間,他同那孩子說話時,便會垂下頭,嘴角揚起優雅的弧度,眉宇間皆是飛揚的神色。
小貂原以為漢人和胡人沒什麼區別,穆家村裡的那些漢人也都各個粗獷,說話的聲音能震聾人的耳朵,談笑間絲毫沒有她所想象中的文雅。
可是當她第一次見到謝清湛的時候,他坐在黑色駿馬之上,微微俯身問她哥哥說,大哥,我能在這裡借宿嗎?
小貂就站在門口,端著要洗的衣裳,他英俊的眉眼比陽光還要耀眼,幾乎讓她恍了神,原來這就是書上說的君子人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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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清溪趕著這兩日將送往京城的年貨發完了,還特別給謝樹元和蕭氏,帶去她和謝清湛最真摯的問候,當然這也是為了來年春天,謝清湛回去的時候,能別被謝樹元打的太厲害。
至於給皇上和太后準備的年禮,自然也準備好了。她還特地給陸庭舟過目了一遍,陸庭舟看了,只是在太后的年禮上又添了一尊白玉佛像。
“母后喜歡禮佛,這次這尊佛像是我特別請了活佛開光的,”陸庭舟開啟盒子,謝清溪就看見大約一尺來場的羊脂白玉,雕的似乎是觀音像,而觀音是一手持淨瓶,一手持楊柳,就連小手指微微勾起的姿態都雕刻了出來,而觀音像的臉她仔細一瞧竟是有幾分象是太后的臉。
“我身邊有母后年輕時候的畫像,雕刻這尊觀音像的時候,就是請大師依照著畫像而來的,”陸庭舟明白她心中的困惑,解釋道。
謝清溪點頭,其實陸庭舟對太后自然是有感情的。畢竟在皇帝和陸庭舟之間,太后無一不是偏寵著陸庭舟的。可是先皇之死,就象個結一樣擺在他的心頭。若是先皇之死真的和太后有關,那麼對於陸庭舟來說,這就是個死結。
不過依照著如今來看,謝清溪很是懷疑,這就是個死結。
等到臘月的時候,永志村又來人了。這會不僅是小栓子的堂叔等人,就連村長都來了。陸庭舟在軍中並不在府裡,而謝清溪只得親自出面。
謝清溪將人請到了前院正廳裡面,自個換了一身衣裳,又派人去請了謝清湛和小栓子。這會謝清湛正在和先生讀書,而小栓子則是跟著他一塊,只是先生的侄子正在教他識字。
此時屏風已經擺好了,謝清溪就坐在屏風之後,而永志村的這些人,一進來就跪下給她請安,謝清溪叫人起身,又讓人上了茶之後,謝清湛才領著小栓子過來。
永志村的村長瞧了眼小栓子,身上穿著的那寶藍色灰鼠皮襖,那皮子只怕得值十幾兩銀子呢。再看看那小臉,皮光水滑的,比起以前那皮包骨頭樣不知好了多少。
村長知道其實要真論起來,小栓子要是能留在王府裡頭,自然是比回永志村強多了。可是小栓子的堂叔卻不知怎麼的,死活都要將孩子要回去,還拿了當初前任村長許下的承諾說話。
前任村長就是如今這位村長的爹,雖說前任村長已經去世了,可如今這位村長自然不好拂過自己親爹的意思。所以這才硬著頭皮上門來,但是他心底也生怕,王爺和王妃娘娘覺得永志村的人都不知好歹,王府這樣的金窩都不願住,非要把人領會村子。
此時他瞧了一眼小栓子堂叔,讓他自己開口。
而這堂叔原本是個唯唯諾諾地人,可這會卻不知為何,居然就自己先開口了:“王妃娘娘,我堂嫂去世的早,小栓子打小就沒娘。如今我堂哥也去了,按理說這孩子本就該我們這些親戚來養的,所以如今我便來跟您討個話,想把這孩子領回去。”
謝清溪隔著屏風,只能看著外頭影影綽綽的身影,一聽這話便眉頭微蹙。
她還沒說話呢,謝清湛頭一個便不高興了:“如今小栓子的家已經一把火被燒了,他若是回去了,你讓他住在哪兒?”
小栓子的堂叔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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