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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迷魂一樣。“卷卷生下來就非常人,他正好具備控制的能力。“
“控制?”南棋深有體會的想到卷卷殺大漢的那一滴眼淚,他當時就覺得,那些冰劍非常得玄,“不是笛子控制的嗎?就像用笛曲殺人一樣。”關於笛曲能殺人的疑惑,他還是有些模糊,而且,卷卷上次就是笛曲加上眼淚殺人的。
藍顏很認真的糾正:“曲子是殺不了人的,真正殺人的是‘念’,唸的悟性越高,你所要到達的殺人境界就越強,可是,念是無形的,要如何把無形的殺傷力爆發出去,就必須靠外體的引導,就比如音樂,音樂千變萬化,每個節奏都可以帶動一個念,但是,這所謂的帶動並非所有人都可以做到,它還需要靠自身的內力,沒有渾厚的內力,你即使念再強也無法發揮出來。我說的這些,只是針對像我們這些,以內力帶動念,憑藉曲子去執行一件事,可是卷卷不一樣,他即使沒有音樂作為引導,只需內力,就可以控制身邊的物體,只不過,念他年紀小,很多東西駕馭不了,我讓他透過笛曲加深控制術。這次,因緣巧合,他卻運用了控制術,使自己了睡眠,所以旁人是無法解開的。當然,他若要醒,隨時都會醒,他若不想,一年,二年,甚至一輩子,都會躺在床上。”
鮮于淳聽到‘一輩子’懸掛的心跌落了下去,他揪緊南棋的衣服,咬破了唇膚,一輩子都躺在床上,這跟沒救活的卷卷,有何分別,“難道我再也看不到活蹦亂跳的卷卷了嗎?”
“說不定”南棋想到一件事,疼惜的摟著鮮于淳,安撫著他:“或許,十年後,卷卷就會醒。”
“十年”鮮于淳腦中閃過單羅的臉:“你說的是單羅的約定?”
“恩。”南棋只是猜測,就算十年後,卷卷沒醒,起碼,在這十年內,能給淳一個振作下去的理由。
鮮于淳想了想,覺得南棋說的很有可能,否則,卷卷沒理由催眠自己。
現在 1
他睡了多久?
穿著白色褻衣的嬌俏少年,披著一頭捲曲的墨髮,拿起枕頭旁,泛著冷氣的冰色寒笛,杏眼中滿是困惑,“冰凌不是被淳淳拿去了嗎。”
下床,撥開層層疊疊的粉色織錦帷幕,輕輕的開啟雕花的房門,映入眼前的,沒有預料中的白雪,沒有預感中的寒冷。
青青枝葉,鳥雀歡騰,陽光和煦。
春天
少年愣了愣,冬天都結束了嗎?
走出房間,穿過一個個大小院子,迎面幾個有些年歲的丫鬟,一眼瞧出了少年,驚嚇般的摔掉了手中的茶盤,口中邊喊,“駙馬,駙馬”邊跑走了。留下一群迷糊的小丫鬟,以及露出誇張表情的少年。
墨府的丫鬟,什麼時候變得冒冒失失了。
少年摸摸頭,朝小丫鬟們扯了個大大的絢麗笑容。
“好可愛”惹來一群小丫鬟的母愛天性。
少年繼續往花園方向走去了。
墨府花園。
一個八九歲的男孩,扎著小小的辮子,坐在石凳前,軟軟的小手,託著一張紅撲撲的可愛臉蛋,烏溜溜的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前面一個十五歲的英氣少年。
少年仗著身高,趴在石桌上,放大的臉,湊近一臉天真的男孩,僅著一拳之距,就有可能碰到男孩紅嘟嘟的唇,不過,少年此刻並不是為了邪念才湊近男孩,雖然他是喜歡男孩,那也不能趁人之危。
“蘇蘇。”少年喚著男孩的小名,無比嚴肅兼帶神秘的說,“管哥哥幫你算了一卦,你命中即將帶煞,必與殘字相纏,禍事不斷,殃及小命。”
男孩彎著頭,為難的說:“義父的名字有個殘,管哥哥,我連義父都不能靠近嗎?”
少年理所當然,毫無虛假之詞:“絕不能靠近他,你們兩個若是在一起,就相當於天雷撞上地火,一發不可收拾啊。”
男孩一聽,信以為真,驚慌失措的拉著少年的手,央求著:“管哥哥,你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蘇蘇才不要離開義父。”義父對他那麼好,他想要什麼,義父都會滿足他。
“這法子麼”少年裝模作樣的思考起來,“法子是有啦,不過是要小小的犧牲你一下。”
“只要能和義父在一起,什麼樣的犧牲,蘇蘇都不怕。”男孩一臉赴死的樣子。
“”殘念,哼哼,蘇蘇是我的,不要仗著義父的身份,就能有機可逞。少年假裝冷靜的說:“蘇蘇啊,解決的方法很簡單。你每天晚上,只要跟管哥哥一起睡,就能避免你義父帶給你的黴運。”
男孩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