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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
“再確定不過。”
“我要是硬上呢。”
“硬——”話到嘴邊,就被前面突然壓下的唇封住了。
沒回過神的大腦中,呈現一片白花花的霧氣,什麼都看不清。管成飛只能憑感觀,感受到唇上蠕動的溫熱,緩慢的輕輕撬開他的唇齒,不費吹飛之力,闖進他的口舌中,到處掃蕩。
一下子,口中充盈著其他男子成熟的氣味,並不討厭,卻不知道為什麼,他一想到那是屬於司空祿離的,就叫人發軟昏眩。管成飛下意識依賴的把有些發軟的身體靠在男子身上,有點神經質的想,這樣吻下去也不錯,起碼覺得很舒服,不會叫人難受。
司空祿離感覺到管成飛順從的動作,一時心急,再也壓不住八年的思念,放開被吻的薰陶陶的管成飛,攔腰抱起偏瘦的人,走向屋內唯一的床
現下是什麼情況。稍稍得到呼吸的管成飛,微微回了些神智,轉頭,發現自己被人抱著,然後,似乎有個嚴重的禮教問題冒出頭,還沒來得及喊出來,又被人壓在了床上,同樣的吻,再一次封住了他。
司空祿離與管成飛唇舌互相嬉戲了會,一隻大手,也不客氣的扯下身下人的腰帶,就在管成飛被吃掉的警鈴大響之際,強定忍住的司空祿離,喘著氣,停止了下面的動作。
對著臉色燻紅的人,司空祿離深情的說:“我不想傷害你,但是,八年了,我以為你就此永遠的消失在我的生命中”抬手,觸控著身下逐漸清醒,露出驚異神色的小臉,繼續道:“你是我用心,一點一點,呵護了七年時間的寶物,我一直等著,等你長大了,我就可以擁有你,想不到,後面會發生那件事,把我們分開了。”
“你在說什麼。”管成飛的問,排解腦中的可能性。他一定不認識他的,不認識
“燁兒,回到四哥哥身邊好嗎。”
“不——”管成飛驚恐般的推開身上的人,慌張的整理鬆散的衣服。對了,他想到那個盤旋在腦中禮教的問題,他怎麼忘記了,他們是兄弟,同父異母的兄弟。
“燁兒——”司空祿離帶著受傷的目光,看著床前的人。
“我不是燁兒。”管成飛憤怒的一口堵住他的話,既然他都知道他的身份了,他也沒必要繼續隱瞞,“燁兒早在八年前,就死了。我是管成飛。”
司空祿離一步步靠近管成飛,不容他迴避的說:“是非恩怨成事空,燁兒,你還記得這句話,這是四哥哥教你的,所以,你叫管成飛,你還是念著四哥哥的,對嗎。”
“我”管成飛一時語塞,衝怒火未熄,鼓著氣,反駁:“你少自以為是,我那是提醒自己,千萬不要忘記你的人生中,最虛偽,最可恥,最最最大的仇人,司空祿離。”
“燁兒,八年前的事,全是誤會。”
“得了,你想說什麼我還不瞭解,不就是什麼什麼原因讓你做出違心之舉,發動了奪位的野性,其實到頭,都不是你本意。司空祿離,我告訴你,這一套都過時了。什麼誤會,都是放屁。事情既然都發生了八年,北王的位置,你也拿穩了,你大可放一千一萬個心,司空管燁八年前就死了,他不會跟你搶王位,更不稀罕那破王位。以後,你走你的王道,我踏我的百姓橋,官民互不往來。”
司空祿離撫了撫額,“好,我們忘記以前的事,那現在呢。”
“什麼現在?”
“燁兒,你喜歡四哥哥的對嗎,要不,剛才就不會容我對你做出那種事。”
司空祿離不提剛才的事還好,一提,管成飛瞬間跟炸了毛的貓一樣,豎著渾身的汗毛,氣的指著司空祿離:“你混蛋,你禽獸不如,你你明知道我是你弟弟,居然還做出這種有違道德禮教的事。還有,原來,你以前就對我居心不良,是我眼瞎了,看錯了,幸好發生那件事,要不,我不是已經狼口了。”
“”無語狀外加小小的委屈,“剛才,你不是也很享受”
“你說什麼。”管成飛開啟嗓子,瞪著司空祿離,他要是敢把剛才的話再說一便,他一定會讓他成為太監。
不能惹他生氣,不能。“燁兒,我們兄弟怎麼說也分離八年了,現在不是該好好的聚一下,分享下彼此錯過的時間歷程嗎。”
“我呸,都說互不往來了,我們到此結束,以後別再糾纏我。”管成飛耍也不耍,一點都不買賬的轉身把門一開,冷靜的想到一件事後,轉身補了句,“你別妄想動我朋友一根毫毛。”說完,就離開了。
司空祿離老謀深算的看著離開後的管成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