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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公主啊。他懂不懂規矩。”
“藍顏教過我笛音,從某個角度來說,他是我師傅,”卷卷安撫著只敢人後發火的人,看來,管成飛在將軍府的日子也不好過。
“藍顏著實不簡單,我預感,他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燁兒,你還是和我一起回北國吧。”司空祿離說。
管成飛撇撇嘴:“北國雖好,可我朋友都在宜國,萬一有事,你先回去吧,我是在將軍府長大的,藍顏即使知道我的身份,也不會對我怎麼樣。”
“別擔心,有我在,藍顏不會對你們做出不利的事。”卷卷保證,“反倒是藍顏。你們剛才不覺得他的表情,很不正常嗎。”
“是關於烈嗎”單羅說。
“恩,我敢肯定,他們是認識的。”
“之前你們說到烈,我還沒怎麼想到,現在你們要我回憶十年前的事,我突然就想到了一個人。”單羅轉向卷卷,“卷卷,你告訴我,當初我為什麼會帶你跟淳大哥去米糧店。”
卷卷回想了下,“要是根據我們現在的程序回憶當年的事,你找淳淳向我提親,淳淳告訴你,我是男的,你就考慮了一晚,依然決定娶我,再次去找淳淳表明你對我的心意。於是我們去了青樓找喝花酒的淳淳,卻不得入內,機緣巧合,遇到了尋找姚錚兒的南棋。你說,你知道姚錚兒在哪,以此讓南棋從青樓帶出淳淳,可最後,你三番推卸,不肯帶南棋去找姚錚兒,直到你跟淳淳定下了十年之約,才帶著我和淳淳,南棋去米糧店找她,後來我們才知道,你老爹是跟姚錚兒住一起的,進去就碰上藍顏圍剿的事。”
單羅努力去想,可惜,對卷卷說的整體經過卻沒有一點的印象。“姚姐姐,我還記得。卷卷,那年我有沒有對你們說過,姚姐姐已經成親了。”
“說過。那天,南棋還受了很大的打擊,姚錚兒是他朋友的未婚妻,卻與別人成親了,那一切,都是他造成的。而淳淳,也牽扯在內。”
“恩,那我一定沒告訴你們,與姚姐姐成親的那個人,就叫烈。也就是邪教護法胡金平我岳父的徒弟。”
“咦?這麼巧。”
“當時藍顏圍剿我們的時候,住在米糧店的人,死的都已經死了,活下的,也就我跟岳父還有快意堂的兩個兄弟。唯獨不見了米糧店老闆丁叔,還有姚姐姐與烈。我猜測,其中是不是還有我們沒有想到的關鍵。”
“藍顏認識烈,私下就把他們給放了。不用說,無蹤的師傅就是那個烈。”管成飛猜想。
“不會的,藍顏公私分明。就算殺不了自己的熟人,他只會抓住他們,也不會放了他們。”卷卷說,“我看這事的確有些古怪,我去問問他。”
“藍顏會說嗎?”司空祿離問。
卷卷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管成飛,胸有成竹的對大家說:“我有他的把柄。”
進了莊重的將軍府,管家熱情的引著卷卷去見藍顏,路過庭院,卻見扎著小辮子的小蘇,可憐兮兮的拉住一名白衣的清冷男子,口中要求著學武功,清冷男子說什麼也不肯。
卷卷看著,好生羨慕,那男子,就是藍顏娶過門的‘妻子’無塵,朝國的王爺。小蘇雖然不是他們的親生兒子,他們一家卻像普通家庭一樣溫馨。
他跟小羅,如果有一個好的結局,有可愛的孩子,該多好。
漸漸的走進客房,藍顏一點也不意外卷卷會找上門。他屏退了房內的下人,與卷卷客道了幾句,直接了主題。
“你這麼自信,我會告訴你嗎。”
“管成飛都把你騙婚的事說了,你要是不說,我就告訴藍老將軍和無塵。”威嚇的語氣。
藍顏輕鬆的吐了句,“那小子,不做烏鴉太可惜了。”
“烏鴉有烏鴉的可愛之處,喏,你到底想說,還是不想說。”
藍顏走到視窗前,看著窗外的孩子,天真無邪的糾纏著白衣男子。
“蘇蘇身上的生輪盤,跟烈有些淵源。”
“無蹤的師傅嗎?”
“恩,無蹤的師傅清楚的知道生輪盤的事,那就是他了。”
“你說的淵源,是什麼意思。”
“烈的爺爺是替代的守墓人,守著一座藏有絕世寶物的古墓。生輪盤是烈從古墓中偷出來的,一天,他們的村子遭到馬賊的迫害,除了烈外,都死了。那群馬賊,其中一個是胡金平,另一個是後來的邪教教主。烈為了報仇,了邪教,成為了胡金平的徒弟。逐步也發現了自己武功太弱,就想出了散佈能夠控制武林的盤子,引他們到宜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