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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三分。可是,再冷也不及心冷,正如這身後的殿名一樣:冷心殿。殿名雖無甚奢華,但卻是極合時宜的。
浮夜站在冰湖水邊,卻因為外面的結界,而無法下去一探究竟。望著那一輪皓月,浮夜也不禁嘆了聲:“她,果然已不是當初的她了。”
於是,初見的那一日,本就相熟的兩人卻並未因久別重逢而表現出該有的喜悅之情。一個是因為無奈,而另一個,卻是不敢。
第二日,洛水卿正在榻上臥著,浮夜便敲了殿門。
浮夜:“洛水,你起了沒?”
洛水卿聞聲從榻上坐起,門也在此時自動敞開了,待浮夜走進來之後又自動關上了。
浮夜走進去的時候,洛水卿便站在那裡看著他,道:“這麼早,你找我可是有急事?”
浮夜輕笑了笑,才道:“這個時辰起床,於你而言,也倒能算得上是早的。不過,我找你,卻實是無甚急事。”
洛水卿聽了之後並未開口說話,似是知道浮夜的話還沒說完。
浮夜走近洛水卿,抓過她的手道:“你不用急著掙脫,我只是有非得這麼做的理由。”
洛水卿仍是不說話。
浮夜鬆開洛水卿的手,然後才道:“你打算何時對付鬼君?”
洛水卿看了浮夜一眼,卻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道:“你帶來的那些人裡面不是有鬼君身邊的人嗎?接下來的事,你應該知道怎麼做。”說完便化身消失了。
浮夜心中明白,現在的洛水卿即使要滅了六界,也非不可。又怎麼會畏懼一個小小的鬼君,竟還要派人先去摸清情況?所以,答案只可能是一個:她現在,還不想動手。
洛水卿再次現身之時,已是在千獸山了。
看著一片寧靜的千獸山,洛水卿知道,一切,還未真正開始。
在千獸山外再加布了一道結界,隱隱希望這能阻止些什麼。但究竟要阻止的是什麼,卻連她自己也不確定。
剛要離開,無意中,卻撇到一幕:紫影岄身側的那個雖是滿臉蒼白,卻一臉笑意看著他的男子,竟然是魔焰。
洛水卿那萬年不變的冰霜臉竟也有了一絲笑意,可卻不是為著那對有情人,而是為了他:看來,鬼君的確非無情之人。
從千獸山迴天山的路上,洛水卿忽然聞到了一團很濃的惡意。沒錯,那是無數的惡所散發出的黑氣。
落在地上,洛水卿才知道,原來:因為異世邪靈現世,六界之中早已異象頻出。洪水沖毀了天牢,這些大惡小惡之人也將要被押解到別處關押。
此刻,洛水卿的胸口再次出現了那日斬滅十萬天兵後的感覺。
雖經過一段痛苦的掙扎,但終於,洛水卿的瞳孔再次變成了紅色。
那群亡命之徒本來帶著腳鏈和手銬,正慢慢吞吞的向前走著。而此刻,他們卻連步子都邁不動了。
為首的官兵看著眼前這個充滿殺氣、卻又絕色傾城之人,心中竟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懼。只是手撫著腰際的刀、顫抖著聲音問:“你是何人,攔在路間,想、想……”
官兵的話未說完,就看見洛水卿已將一個個的囚犯攝到了空中,然後又一個個將其吞噬:屍骨無存。可還沒等那些官兵反應過來,洛水卿已經再度化身消失了。
那兩個官兵嚥了口吐沫,然後才大喊著“妖怪”逃走了。
待到路上空無一人的時候,紅羽才現了身,可是她卻對著空氣在說話:“她,果然和以前不一樣了。”
突然,空氣中有一個聲音道:“可惜異世邪靈再厲害,弱點卻太多、也太明顯。”
洛水卿回到玄宮的時候,已變回了那個擁有黑色瞳孔、冷漠面容的異世邪靈了。
剛踏進玄宮的時候,洛水卿便感到了一絲異樣。冷唇輕啟:“這裡的梨樹是你栽的?”
浮夜:“是,我記得你平日裡是最喜歡梨花的。這天山上,除了玄宮,別處怕也再種不了這些花花草草了。”
洛水卿聽了這話,卻將紅色的衣袖一揮,眼前的白色梨花瞬間成了血紅色,然後便走進了冷心殿。
面對洛水卿的行為,浮夜卻只是看著一處不自禁地勾起了嘴角:因為,那牆角的一株白色梨樹,已經出賣了洛水卿。
這一夜,洛水卿沒有踏出冷心殿的大門,更沒有去冰湖水底或是別處。站在冰凌殿門前的浮夜,看了看洛水卿那扇沉靜的大門:難道,我想錯了嗎?
浮夜將那些被染紅的梨樹都移走了,獨獨留下了那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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