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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打算申榜,一想好累啊……就這樣飄啊飄算了︿( ̄︶ ̄)︿
灸舞終於要帶小糰子了,給鬼鳳帶童養媳啊嘖嘖,感覺鬼鳳要對灸舞叫一聲爹爹了
☆、歸屬
西城衛團長叫做令,頂著一頭捲毛,是個白白淨淨猶帶稚氣的年輕男人,看上去一副不善言辭的嚴肅模樣。
與東城衛團長修不同,這位傳聞是精英戰鬥團中的學霸,在人界的伊朗、北韓、阿富汗等第三世界國家受訓,專業知識豐富太多反而忘記了正常的生活狀態,而他的妹妹叫苓還是小小的一個糰子,大冬天穿著一件白色的長裙,赤著雙腳,躲在她兄長背後探出半個腦袋好奇地看著灸舞。
苓這時太小了,約莫剛過四歲,撲到灸舞懷中時含糊不清地叫著哥哥,被灸舞一把抱了起來,兩條短腿在空中晃達。
她有些聽力障礙,灸舞很快就習慣了貼在她耳邊講話,兩人湊在一起打電動或是灸舞捧著書給她講故事,小小的一團總是糯聲糯氣叫著好厲害,讓灸舞莫名地格外有成就感。
令長期在外執行任務,他臨走前灸舞信誓旦旦表示自己會將他的妹妹貼身照料,絕對不出任何意外。
苓淚眼汪汪地告別了她的兄長,跟在灸舞身邊,牽著灸舞的一根手指。
“灸舞兄長,你不會丟下苓的吧。”
“唔,不要咬手指。”
有史以來最年輕的盟主牽著小糰子晃達過整座王城,小糰子連一臉嚴肅的教導者都敢撲上去,更別說佔據灸舞零食與床鋪。
灸舞不遺餘力地塑造著小糰子的三觀,從禮儀開始教導,然後隨意揉捏。
灸舞兄長說的就一定是對的。
在王城中居住的,無非是如灸舞這樣死後儲存了生前容貌的異能行者為多,而苓似乎是因為她體內般若花的存在,在幾十年內,灸舞容貌絲毫未變,而苓慢慢地從幼小的孩子長成了十七八歲的少女,而後再沒有變化。
她能夠入住王城,並不是簡簡單單的是西城衛團長的妹妹,而是她擁有著光的原位元素,和它的寄存體般若花。
在苓約莫十歲時,灸舞單身去了一趟魔界,緣由是他的西城衛團長誤闖了魔域下落不明。
他平素一直持了淡淡的自傲,前往魔界時不願有人協助,當受傷頗重回來後,才第一次感受到了他所養著的小糰子的力量。
她的光,她的般若花,她最適合當異能醫生,而灸舞與令都不願意將她放任到危險難測的魔界,更是願意蓄養在身邊。
鬼鳳一家被散養在了魔界,作為盟主最親信的人,大部分機密任務都被派遣給了他們,鬼鳳甚至找到了他們三人那不負責任的單親之一,魔界異能行者中首屈一指的家族大少爺,葉赫那拉·思仁。
顯然他們是跟了母親姓。
為了這一段毫無聯絡可言的血緣關係,王城與魔界暫時宣告了和平。
而這一切都與苓無關。
她被保護地太好了,不沾半點黑暗,黑髮柔軟繾綣,苓穿著白裙坐在草地上時,感覺所有的光從她的笑容中溢位來。
般若花冰削為骨,雪融為肌,綻放時不沾纖塵,她就是般若花。
灸舞自己還是少年模樣,卻盡心盡力地將這個小糰子養成了少女,藏在深閨。
她停在了花瓣初見的歲月,卻依舊是如往日一樣跟在灸舞身後,細聲細氣地叫著灸舞兄長。
很少人見過她一面,除了灸舞、令與教導者,還有寥寥幾人,她幾乎是在很久、很久後,才遇到了那個與灸舞兄長與令兄長截然不同的妖嬈少年。
跟她截然相反的,像是全身上下都寫滿了生人勿近以及跪拜本大爺美貌(苓:誒?這是什麼?)的被血紅與蓮花包裹起來的妖嬈少年,和比起灸舞兄長之來有過之而無不及的精緻眉眼。
那人斜倚在了沙發上,大半張臉被斑駁的蓮花掩蓋,血痕中像是有岩漿緩緩流過。
苓在全然陌生的環境中有些害怕,她縮在了灸舞身邊,抓著他的胳膊,眨著眼看著那個少年。
對方似乎有些煩躁。
為什麼他的笑容突然消失了。
他朝著苓勾了勾手指。
灸舞兄長對著她說了幾句,苓怯生生地挪動到了少年身邊。
他……真漂亮。
苓恍然想起了灸舞對她念過的書。
春風拂面顏如玉。
這句話有些文叨叨的,苓眨著大眼聽著灸舞講過上百個故事,其中有著眼角緋紅的菜刀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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