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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在與靜一同牽手走過的校園裡用力的呼吸著,努力的去呼吸去感受靜曾留下的那一絲熟悉的空氣,雖然有些自欺欺人,卻可以感受到片刻的甜蜜,可是如今我卻困在這個該死的迷陣裡,走不出也踏不破天地間的那一層結節。
“原翰毅……”
“原翰毅……”
“原翰毅……”
“原翰毅……”
一聲聲悽婉的呼喚聲把我喚醒,我發現自己來到一個病房門口,內裡病床上的女孩正是那個帶我*這個似夢似幻的境地的人,她的家人此時正在她的床頭抽泣著,那著她那死白的臉,我忽然有種感覺:自己似乎誤入了別人為自己精心設下的一個局中,我一陣暈眩,轉身想走出這間陰森森的病房。
這時,一個一直在旁邊面容晦暗的男人猛的拉住了我,他手中拿著一張遺像。遺像的主人正是這個躺在病床上的女孩,面白若雪的肌膚映襯著她那清麗而又略帶憂鬱的眸子,這使得我忽然想到了那句“五百年的修煉只換得今生一回眸”,又讓我想起了與她同樣擁有憂鬱眸子的女生——靜,我一下子惶惶如若在夢中一下子又似回到了那時候跟靜在一起的日子。
“做她的丈夫吧!”那個面容晦暗的男人說了一句極恐怖的話。可我此時正在回想著當初跟靜的相遇,相識,相知和相戀,臉上不自覺的漾起一絲微笑,那男人說的話我根本一句都未入耳,只是微笑著茫然的做了個點頭的動作,此時的我完全沉浸於夢魘之中,眼前病床上已經停止呼吸與心跳的女孩似乎完全幻化成靜的模樣,我不顧一切的走上去吻住了她冰冷的唇,眼淚從我的眼眶裡滑落,掉落在這個女孩的臉頰,我用手輕柔和緩的摩挲著她僵硬的身體,我似乎感覺到她也在心跳,她居然用**著我激烈的狂吻,眼淚,一滴一滴落在了床單上,已經無法分清究竟是我的淚亦或是女孩的淚。
跟童話故事裡王子吻醒了沉睡的公主一般,女孩在我的擁吻下重新獲得了生命,坐了起來,但我們的唇還沒有片刻分開,我呆呆的望著她那幽怨的眼睛出神,彷彿她的眼眸裡包涵了幾個世紀的故事。
我突然暈了過去……
待我醒來,發現自己正躺在一望無際的大沙漠中,我的身旁有一把劍,劍名“餘恨”,可那前一秒還在我唇邊的女孩卻不見了,一陣失落空虛的感覺再一次湧上了心頭,我爬起身來,彎腰拾起那把“餘恨”劍,居然輕若鴻毛。
一陣人聲越來越近也越來越吵的刺痛了我的耳膜,我提劍的手不由得一緊,小心的戒備著四面八方。
不一會兒,四面八方湧上來無數打著不同旗號的人,少林,武當,崑崙,點蒼,崆峒等十多個我以前只是在武俠小說裡看到過的名門正教的各色旗幟有如潮水一般喧湧而至,不不由的被這份大場面給唬住了。
“魔頭,放下你手中的餘恨劍,還我們方丈命來。”一個長的有點像個太監的和尚衝我大吼。
“MD,誰殺你們方丈了,老子是被人栽贓陷害的,這把劍老子不認識,你們喜歡就拿去玩好了。”我憤憤的把劍扔在了地上,心想:誰TM擺了我一道,回去非收拾他不可,只是這些人是弱智嗎?劍在誰手上就說誰是殺人半蘭。
那像太監的和尚馬上彎腰去揀,周圍馬上就湧上來好幾個人第一時間的衝向那把劍似要把它搶到手,我看的有趣,那些大概都有一把年紀的道士尼姑就為了把破劍爭來搶去,那個和尚趕緊表明態度說:“大家先不要搶劍,先把魔頭消滅再說,餘恨劍是屬於我們整個武林的,人人都有份。”
人群裡一個體型臃腫的尼姑衝著和尚喊道:“才一把劍,這麼多人你怎麼分啊……”話未說完,一個看似像個山賊一般的道士已經一刀把她給捅死了。
“死道士殺了清一……”
“武當的賠我們清一命來……”
“……”
真的太亂了,我是在拍武俠片嗎?為什麼我不是以大俠的身份出現而是被人稱做魔頭呢?他們好像都是武俠小說裡記載過的名門正派,可是卻只為了把破劍大打出手,而我卻是他們口中人人得而誅之的大魔頭,這個世界怎麼了?我穿越了幾個世紀來到這裡卻被一群瘋子追殺,究竟還有沒有王法了?
“大家先不要亂,今天劍拿不拿無所謂,不過魔頭不除,武林永無寧日,所以大家需要同仇敵愾的消滅掉他,不要讓他再有機會逃跑了。”我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的手,和尚不是應該雙手合十說阿彌馱佛的嘛?我怎麼就只見他手指一會兒摳摳鼻孔一會兒掏掏耳朵,還不停的用他的袈裟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