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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215的,你是211的吧?”山羊鬍子居然還知道我住哪個寢室,看來我真的很惹人注目,我不由的自做多情的有些飄飄然。
“對呀,你叫什麼名字,是哪裡人呀?”我已經覺得山羊鬍子是我進大學最親近的人了,現在回想起來,我剛進學校那會兒真的有如鄉下人進城一般無知的近乎弱智,幸虧我骨子裡還有些個崇洋媚外,在後來的四年間耳濡目染,改變了很多,我這個年紀不應有的幼稚與輕狂也在出校門前基本與我決裂了,如果說這要歸功於這所三流學校的話也無不可,因為,我的確是在這個學校成長起來的。
“我叫鍾往晨,是江州市的……”
“江州市啊,我也是哦,哈,我叫原翰毅。”見到老鄉我渾忘記出門時媽媽交代的,不要輕信他人,現在想想幸虧我是男生,要是個漂亮女生的話,我敢保證進校門不到一個月準**。
“早在軍訓時,你的大名就如雷貫耳了,你頂了教官那天晚上我們寢室跟隔壁李子隱他們寢室都在說你牛呢。”鍾往晨一臉壞笑,“你現在很出名了。”
“呵呵。”我有點不好意思,汕汕的笑了笑,感覺到他的話裡似乎帶了點嘲諷。
一天的課很快的結束了,回寢室的時候,“痘痘先生”吳解淦打來了熱水,在洗腳,吳解淦的腳臭也是他除了滿臉痘子以外的一絕,如果真要認真起來,他的痘子在我們寢室甚至只能退而排其次,誰叫我上鋪那個娘娘腔也是滿臉的青春氣息呢。
我真該回避一下,否則鬧不好我們寢室就該發生人命案,這個腳臭並不是一般人所能夠容忍的,如果我剛進校門就葛屁的話,媽媽會傷心會找吳解淦同學拼命的。
我來到隔壁213寢室,還沒到那個寢室我就感到一陣耳鳴,原來有人在一邊哭一邊彈吉他,我有些個納悶:彈吉他就好了嘛,哭什麼呀?後來問了才知道,彈吉他的人叫李子隱,他正在彈朴樹的白樺林,邊彈邊唱,我來這個學校以前確實聽過不少人用五音不全的嗓子唱過歌,自以為對難聽的歌已經有所免疫了,沒料到來到這個學校以後才發現,原來俗話說的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這句話說的其實還真的一點不假,先是軍訓時猴子的那首“妹妹”讓我險險窒息過去。而後來李子隱的白樺林居然可以帶著哭腔唱下去我簡直五體投地,這使得我後來參加我外公的葬禮儀式的時候總錯覺他會過來唱一樣。
“為什麼寢室只有你一個人?”我試圖打破這個“追悼會”的氣氛。
李子隱努力的把眼鏡往鼻子上方推了推,看的出來,他的度數很高,(出門的時候媽媽提醒過我,眼鏡度數高的人只有三種:讀書讀傻的,遊戲玩瘋的,還有就是老奸巨滑的)他終於停止了手中的吉他,當然,“哭聲”也姑且停歇了一下下:“他們上網去了。”
“在哪裡?”我對學校地形其實已經有了一些瞭解,至少知道網咖的位置,之所以要這樣問他,只是單純的想讓他出來給我指路,然後暫時能安靜一下子,造福周圍的寢室。
他果然給我指路了(看來他是媽媽講的第一種),我竊喜,然後我甚至有點裝路痴跟弱智的混*一般的,要他再帶出一段路,結果走著走著我們就一起來到了網咖,李子隱拿學生證放在吧檯換來了一張卡片,看情形有些個駕輕就熟,我業把卡片換了以後隨他走到了他們寢室同學旁邊機子上,開啟了電腦。
他們寢室的一個胖子正在邊抽菸邊彈指如飛的跟他舅舅聊天,看到我們來了,眼鏡都差點滑落到嘴巴里:“三兒(李子隱在寢室裡的排名),吉他不彈了麼?”看來他也是受不了那如泣如訴的吉他聲才暫時逃到網咖以做逃難的。
“我帶藍伍來網咖找你們,他不大認得網咖的路。”李子隱推了推眼鏡。
“哦,你是我們班的原翰毅吧,我們班我對你印象最深了。”胖子朝我友好的笑了笑,又繼續跟他那舅舅聊起來。他打字好快,快的簡直跟他那肥胖成反比。
“恩,我叫原翰毅,怎麼稱呼你呀?”我對他沒什麼印象,而且我覺得一個人胖到他那程度往往會顯得智商偏低,但我看他用QQ跟他舅舅聊天以及跟我招呼時候的熱情又與他的外表是那麼不相符,所以反而有些個尷尬。
“我叫陳陽,一會兒一塊兒吃晚飯吧。”陳陽說話這當口又打出了兩行字,好快的速度。
“好的。”不可否認,陳陽這個人已經給我留下了不錯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