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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又來……第一次看你這麼問時的表情哪有現在那麼自然,我看你當時表情僵硬的就像個傻乎乎的大木偶一樣,很好玩的樣子。”靜笑著拉住我。
“哈哈,那時候你會不會覺得我也許是個低智商的孩子,跑師院來長長見識?”我握著靜冰涼的小手,希望能多傳給她一些熱量。
“誰讓你表現的這麼傻,連QQ都不知道怎麼申請,目光似乎還很呆滯哩,當時不把你送精神病院去可真的是你的福氣了。”靜微笑著用另一個手捋了捋頭髮。
“弱智就得送精神病院呀?那精神病人怎麼辦?”我假裝疑惑著。
“直接拖出去砍頭,何必浪費國家寶貴的糧食。”靜很認真的說著,她這樣的言行在我看來並不奇怪。
“誰說他們浪費國家糧食了呀?精神病人也是很高貴的職業,你可不能小看他們為國家做出的巨大貢獻。沒有這些默默無聞、每天被人當不正常人看待的病人,精神科醫生就得沒飯吃了,那這個國家失業率不又上升了麼,犯罪率也就相對提高了,呵呵。”跟靜交往這段時間以來,我發現自己的口才明顯呈直線上升狀,假以時日我一定能青出於藍而伶牙俐齒的跟靜一樣的。
“你似乎很喜歡反駁我?”靜鬆開我的手,小拳頭捏緊了,緩緩的揚了起來。
靜自從跟我認識以來越來越有暴力傾向了,動不動就會“舉拳望明月”的對我展開一翻武力威脅。唉,都怪韓流惹的禍,把什麼不乾不淨、亂七八糟的影視作品都往神聖的中華領土上傳播,毒害了我們這一代青少年健康向上的心靈,其中最有代表性最具毒害性的就是《我的野蠻女友》了,唉,中國大陸天真無知的少女們就紛紛跟著片中那個無法無天的全智賢效仿,可憐的少女們哪,不要再效仿那些該死的韓國佬了,人家是在拍片子,既然是拍片子,那麼這個女友跟這個男友其實就一點關係都沒有,既然一點關係都沒有,人家全智賢當然隨便把男一號往死裡整都在所不惜咯,反正人家有公費醫療嘛,整越慘導演還越興奮,影片越賣座,你們何必傻乎乎的去效仿呢?可憐的男孩子們哪,你們含辛茹苦、花言巧語、勇往直前的用盡一切正當與不正當方法以及卑鄙*的手段換來的卻是無情的拳腳啊,你們吃的是奶,擠的可是草啊,錯了!糾正一下,你們吃的是草,擠的可是奶啊!
我下意識的用兩手護住了頭,我暫時還沒想失憶。
“是什麼?”靜的嘴角微微帶著冷酷的笑意。我也終於有所領悟:原來天使跟魔鬼其實是鄰居。
“精神病人不止該統統拉去砍頭,死後還應該拖出來鞭屍……”我驚恐的看著她的小拳頭。
“不是跟你爭論這個,我問你,我說的話你還反不反駁?”
“絕……絕對……不反駁!”我大力的拍著*保證著。
“如果你覺得我說的不對呢?”靜還在考驗著我的忠誠度。
“老婆說的絕對是對的,如果老婆說錯了,就參考第一條……”屈於淫威,我終於低下了自認為很高貴的頭。
“旺財~”
“小強,小強你怎麼了小強?小強你不要死……”
“哈哈哈。”靜終於第一次放棄了矜持,笑的前仰後合。
我卻躲在旁邊,默默的擦了一把汗。
“你那聲音學的好象周蒂妃……”靜第一次用很崇拜的眼神看著我。
現在的她跟最初認識的那個她真的有了很大的改變,她不再是過去那個冷冷的冰山美人一般的蘇靜子了,至少現在的她很可愛,而且常把笑容掛在嘴邊,雖然現在多了一個常常舉起小拳頭逼我籤不平等條約的壞習慣,不過還是可以欣然接受的。
“少來,周蒂妃是學我的好不好?想當年周蒂妃掛著鼻涕在我家門前跪了三天三夜,一定要拜我為師……咳,你也知道我這人特心軟是不?雖然覺得他人笨,可能出不了師,但我還是勉強答應收他了,唉……”我嘆息著。
“喲,那你還真偉大呢!當初他拜你為師送的什麼禮物?讓你這麼屁顛屁顛就答應了呀?”靜也跟著我的思路陪我胡扯。
“說到禮物我就火大……他不知從哪弄來條曬乾了的破鹹魚,硬跟我說是祖傳的尚方寶劍,說要送我做見面禮,你也知道我不喜歡吃鹹魚的吧?我當時就義正詞嚴的拒絕了他,並且批評他這種拿鹹魚來賄賂領導的行為是不對的,是不正之風,沒想到……唉,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抱著我褲腿,邊哭邊說:‘俺家窮,俺爹為了讓我拜師學藝,把俺家裡唯一那條飯前舔一舔的鹹魚給抱來當學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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