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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情我自身卻無法很好的控制住這些行為。
那天她是什麼表情我是沒看到,不過我的心情卻說不上好壞,自己跟她因為志承寞和空虛跟她走在了一塊,還籍由她給我的一個耳光而強吻了她,有時候真的覺得自己很荒唐,卻也無奈。因為作為一個男人,天性就是如此,而大部分的男人會選擇意淫和*來排解自己無聊和空虛的時間,而我根本不屑於這麼做,雖然每個人排解志承寞的方式有所不同,雖然我有時候可能根本不瞭解自己究竟在做什麼,但是如果非要讓我在手和女人之間作出選擇的話,我會毫不猶疑的選擇女人,哪怕不是自己所愛的,哪怕不是自己所喜歡的。
不過我不會籍由一個女人去傷害另一個女人,如果一個男人的價值僅僅只能依靠別的女人來讓你得到體現,那麼,這個男人也絕對不會是一個有價值的男人,如果愛情是一場攻守戰,如果作為進攻的一方,我絕對不會無恥的向守方說出:“如果不開啟城門讓我*,我就去進攻別的城池。”這樣荒誕無稽的話,更絕對絕對不可能攻破了別的城池以後再來這座城池以他有能耐破別的城池來耀武揚威,因為這樣做的後果無疑是籍由自己的自私與無知傷害了更加多的人,如果一個謊言的本質是醜陋的話,要麼就一開始就讓我身邊的人知道它的醜陋,要麼就永遠不要讓他們知道,因為我能體會當一件美好的事物突然在哪天向你展現他最醜陋最讓人無法接受的一面的時候,那感覺是多麼可怕多麼噁心,又是多麼無恥。
那天回寢室,我躺在床上突然做了一個決定,我要夢做我的女朋友,然後好好的去照顧她,呵護她,雖然我一直沒能肯定自己從頭至尾是否喜歡過這個人,也不能肯定她,是否會喜歡我,但作為一個男人,我卻應該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
天氣漸漸轉冷,轉眼2001年的聖誕就近在眼前。最近日子過的渾渾噩噩的,整日不去上課躲寢室裡冬眠,陳陽也是跟我一樣的活寶,他自從電腦搬寢室裡以後,每天晚上都通宵玩奇蹟,然後白天就跟我一樣一直睡一直睡,不過我稍微好一些,至少我能在快接近吃中午飯的時候起床,然後就去陳陽電腦上*看看,QQ聊了泡女孩子。自從可以在陳陽電腦上上網,不用跑網咖上兩塊錢一小時的網以後,我線上的時間也比以前更多了。泡女孩子也比以前似乎老練許多,也難怪大四那年最後一次跟陳陽在一起吃飯喝酒的時候,他半開玩笑的問我:“我的電腦幫你泡了很多妞吧?”當時我無語,只是笑笑,他又接著說了句:“所以,我的電腦是泡妞高手,而你,只不過是它的傀儡……”當時我莫名的又有種想拿酒瓶子砸人的*,但我卻真的什麼都說不出來,大學四年,不務正業,專攻泡妞和遊戲這麼四年,到頭來卻什麼也沒得到,最終還是志承寞的兩手空空跟這座學校Saygoodbye了,我還能有什麼好說的。
12月24號那天,也就是聖誕節前一天的平安夜,校園裡到處都是拉著手的情侶,我也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夢,自從把自己的初吻強給了她之後,我們兩的關係似乎更靠近了一層,卻又似是更疏遠了一層一樣。上街牽手雖然成了必要的程式,偶爾她還會跟我說些女孩子之間才能聽到的**,但我卻時常感到恐慌,畢竟那時候的自己在心理上還完全是個孩子,雖然倔強我的並不想避諱自己所應該承擔的責任,但甜蜜的回憶過後讓我沉思最多的還是無法確定將來時的一系列恐慌,但那時的我又怎會知道更不能確定的其實是命運……
我打電話給夢的時候,她寢室裡的同學告訴了我一個讓我驚訝的合不攏嘴的訊息:“她男朋友回來了,她跟她男朋友在外面吃飯呢,今天可能不回來了。”
“amp……”
大腦當機了大概有半分鐘的時間,電話那頭傳來的“嘟嘟”聲讓我重新清醒過來。
“看來我在跟另一個男人在分享一個女人”我心理上的潔癖讓我感受到一絲噁心,為什麼會這樣子?雖然我不認為自己是個好人,但我卻會很努力的去爭取做個好男人,雖然我還是個孩子,可是哪個男人不是由孩子成長起來的呢?我完全無法接受這個跟別的男人分享一個女人的事實,這是一種羞辱!
我大腦一片混亂,點了根菸就摔門出去打算呼吸點新鮮空氣。
走廊上遇見了隔壁班那個流氓打扮的人,他就住我隔壁寢室,鄰居了這麼久,我也早知道了他的名字以及其他很多方面的資料,他叫搏賢,聽起來就像是安慰一樣,而倒過來就是慰安婦的慰安,總之是個別人覺得很普通,我卻覺得很有意思的名字,不過那時侯的我對他並沒有什麼好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