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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埋藏未盡的情緣
就像一切不曾改變
縱然滄海桑田
縱然世界改變
對你的愛一如從前
你的誓言還在我耳邊
你的身影越走越遠
總又不斷想起
你微淚的雙眼
彷彿過去只是昨天
總愛一回傷一回夢難圓
你的笑在風中若隱若現
忘記你需要多少年
愛已冷心已倦情卻難減
總愛一回傷一回夢太甜
才讓你夜夜佔據我心間
似夢似醒在這深夜
往事漸漸蔓延
遠處飄來的歌聲似有似無,淡淡的讓人覺得好不悲傷,我不敢否認自己是個多愁善感的人,卻又不得不一次次偽裝的若無其事,我害怕為情所傷,所以我選擇淺嘗即止的愛。可是愛過以後一次次的心痛卻無情的把我敲醒,提醒我哪怕愛過以後的結局是死,也不要再把愛情看成兒戲,因為……
我也不知道。
回到寢室人有點累,倒不是走的累,而是沒來由的心累,我想躺一會兒,可是馬上就發現寢室裡根本不是我該呆的,吳解淦同學正在若無其事的洗腳,上鋪的娘娘腔正在一臉欠打的表情在跟人通電話,估計是個女人,把腳從上鋪垂了下來。該死的。他有很嚴重的腳癬,我快逃吧!越遠越好,要不就去李子隱的寢室,這兩天我對李子隱的哭泣聲多少有了些免疫,還時不時的跟他一起哭兩聲,倒也挺好玩。而且陳陽除了偶爾下午會出去上一下網或者跟凡白,侯贛修打一下籃球外,大多數時間還是會呆寢室裡睡覺的,這個傢伙胖的還真TM誇張,聽說為了防止他睡睡覺突然床板破裂掉下去,凡白特意跟他換了換上下鋪的位子,並在陳陽的床板底下墊了N多塊磚。
此時,陳陽寢室,他們五個人都在,馬旭在跟他女朋友打電話,凡白侯贛修正躺床上看體育雜誌,陳陽正在打鼾,估計已*熟睡狀態了,李子隱正在寫些什麼,似乎是手稿,又或是……情書?李子隱這人看起來傻乎乎,名字取的還真夠牛B的,人家小李飛刀都才叫尋歡,他倒好,捷足先登的去子隱了,果然是個驚天地氣古人的名字。走進一看才知道是速寫,說他讀書讀傻真一點沒錯,都過了聯考了,還用功個什麼勁呢?還不如學學怎麼泡個妞來對的起他老爸老媽給他取的名字。
我跑到陳陽床前,用兩根手指捏住了他喘著粗氣的鼻孔,他一下就醒了(廢話,這樣還不醒的就不是生物了),睜眼慵懶的看了我一眼:“藍伍同學……”那肥肥而有氣無力的樣子,真想上前一把掐死他(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潛意識裡這麼傾向於暴力,只是自己在某一個時刻卻莫名的很有殺人的*,有時候在跟朋友聊天說話的時候,突然有一鼓很強烈的*想一拳把他打死,但理智卻讓我一次次的為自己有這樣的潛識而感到恐懼,如果有一天我真的瘋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我真的寧可讓我的朋友把我打死也不願意傷害我身邊的朋友的)
“恩?你還不起床麼?”我恐懼於自己瘋狂的想法,所以我竭力的控制住自己。
“好睏……不想起來了……”陳陽睡著的樣子還真有些像頭得了口蹄疫的豬一樣瘟,我也清楚明白的很,我們這批人白天一般是沒什麼精力的,但到了晚上卻似乎個個都被打了強心針一般的精力旺盛,體能過人。
“昨晚上聽鬼故事聽到幾點?”我撥弄著陳陽的下巴,想讓他能多說幾句話快一些的清醒過來。
“恩,聽到結束嘛,後來就跟子隱聊天,聊去聊去的就睡了。”這個傢伙幾乎是夢囈般的回答著我的問題,所以越說越口齒不清起來。
“昨晚我見了個網友……”說了一點點,看他完全沒有了反應才知道他又睡去了,我又去捏他鼻子,“別睡去啊,我無聊呢,同學。”面對如此嗜睡的他,我也只能用捏他鼻子還換取他片刻的清醒。
“恩?你說嘛,我聽著呢。”陳陽幾乎是流著口水說出這句似夢似醒的回答的。
“哎,小夥子,昨天去泡妞啦?那個妞好不好看的?”李子隱原來早在偷聽,他平常都悶聲不響的做著自己的事情,感覺很低調,不過一聽說泡妞,所有的低調立馬消失。
“恩,還行,我拉了她手了哦。”我敢保證,自己當時的表情一定猥瑣到了極點。
“那她喜不喜歡你的?”李子隱問的話經常會高深莫測到讓人感覺有些莫名其妙,難怪我在剛認識他的時候會覺得他可能是讀書過多,大腦超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