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朋友,那多不好?
'我是一隻魚':什麼跟什麼嘛?你就會胡說八道,你怎麼知道我帶個男的來啦?我帶個女生,我們寢室的哦,美女耶!
'尋梅':那更不行了,如果帶個男的,別人可能還會為我跟別的男生分個女朋友而打抱不平,如果是跟兩個女的一起吃飯那被多嘴的人傳出去成什麼了:那個原翰毅看著那麼紳士的人,居然那麼花心,公然跟兩個女朋友在外面誒,他肯定還不止兩個。
'尋梅':你說,這不冤死我了嘛,本來我一點邪惡動機都沒有的健康向上的好青年,卻為請吃個飯被人叫成花心大蘿蔔。
'我是一隻魚':你,你,你,就你理由多,你個小氣鬼……不理你了。
'尋梅':那太好了,那我飯錢是省了,誰我都不用請了,哈哈,謝謝你哦。
'我是一隻魚':哼。
'尋梅':哼個P。
'我是一隻魚':我哼都不行嗎?
'尋梅':當然不行,你哼的時候又沒經過我同意。
'我是一隻魚':笑死了,我哼還得經過你的同意,你又不是我爸,我就哼,哼,哼……氣死你。
'尋梅':幼稚。
'尋梅':看來我真得好好改造一下你才行,要不然將來怎麼帶你出去見人呢?
'我是一隻魚':我就這麼幼稚的,你不服啊?改造我?怎麼個改造法?
'尋梅':先從接吻開始。
'我是一隻魚':切,說你狼還真一點沒冤枉你,第一次見面就拉我手,現在都想接那個了,你要不要臉的?
'尋梅':言多必失這句話你總該聽過的吧?話說多了就會失去很多不該失去的,惟有把你嘴巴堵住你才不會再失去,我也是舉著學習雷鋒的旗幟來幫助你,你怎麼說也該虛心接吻,而不該數落雷鋒同志的不是吧?
'我是一隻魚':你個死色狼,就你嘴巴會說,不理你了。
'尋梅':你似乎剛才就這麼說了嘛,怎麼現在還理我?
等了一會兒,我是一隻魚真的沒有再回過來。“看來她是在跟我賭氣呢。”我輕輕搖了搖頭。看看時間也已經晚上五點多了,關掉QQ去吧檯結帳吃飯去了。
回到寢室,只我上鋪那娘娘腔一人在,他那笑容帶著一絲猥褻,看著我,那表情讓我本能的退後了幾步,長這麼大還沒跟同性之間發生過任何不純潔的關係,而我也很清楚自己的性別取向,我絕對不可能會允許自己跟同性亂來,況且他又是這般醜陋而猥瑣,我的眼睛已經瞄到牆角放著的一把掃帚,我想如果萬一有什麼意外發生,可以用這掃帚保住自己貞*。
“剛才有個女的打電話來找你。”他依然還是那副猥瑣的表情,不過卻讓我稍微鬆了口氣,也許他天生就是這神情,大概只是因為自己平常與他擦身而過的時候只用眼睛的餘光略略斜瞥一下而沒有注意看過他的緣故。
“是不是我媽?”我自言自語,心道,除了我媽應該沒別的女人知道我寢室電話才對。
“她說自己是師院的……”正準備給家裡打電話,那娘娘腔就一下子*了我的假設。
“靜?”想到打電話過來的可能會是靜,我大腦一下子被興奮催谷的後退了幾步,“她說了什麼事?”
“什麼都沒說,我說你出去了,她‘哦’了一聲就掛了電話。”這傢伙說完又猥褻的盯著我笑,然後裝出很神秘的把一張紙遞給了我,說真的我是非常討厭跟長的這麼醜陋而猥瑣的人說那麼多廢話的,偏偏又實在急著想知道靜的訊息。我瞪了他一眼,接過了紙。是一個電話號碼,不過卻正是我想要的。
撥通了電話,我心情略為激動,剛進大學的我對於愛還處於懵懂狀態,只知道有一種感覺叫做喜歡,從認識靜的第一天起就在我心裡深深的紮下了根。
“喂,是哪位啊?”電話那頭的聲音的確很好聽,但卻不是記憶中靜的聲音,記憶中靜的聲音應該是帶著淡淡憂鬱的冷清還帶有一種倦怠,可電話那頭的聲音除了聽起來覺得好聽之外卻沒有別的更多感覺。
不過也有可能是靜的室友接的電話也說不定,在不能肯定的時候我一般選擇沉著等待答案,雖然我並沒有太多的耐性。
“我是原翰毅,請問是誰剛才打我寢室電話?”我等待話筒中即將出現的靜的聲音,也許根本就沒有人能理解為什麼這聲音對我如此重要。
“牛肉麵!知道姐姐是誰嗎?”原來是我是一隻魚,我心裡有一點小小的失望,也覺得奇怪,我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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