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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她現在正睡在季承淵的床上?!
至於她怎麼會在這兒,顧顏涼一點印象都沒有。
她摩挲著自己身上的睡衣尋思了半天,再也坐不住了。
為什麼會睡在季承淵的床上,誰幫她換的睡衣?到底有沒有發生其他不該發生的事情?
屋子裡一點其他動靜都沒有這些問題讓她躺不住,坐不住。
顧顏涼小心翼翼的赤腳踩在地板上,腳步聲悶悶的,她的心也是悶悶的,直到經過浴室的時候,聽到了傳來的水聲。
浴室的門沒有關嚴,顧顏涼能聽見清晰的水聲。
磨砂玻璃上,倒映出某個人朦朧的側影……
61 現在要你會不會捱揍?
她輕輕走了幾步,身體除了疲乏,口乾舌燥、頭疼欲裂外沒有其他的不舒適。
她聽著浴室裡的水聲,又扯起自己的衣領看了下。呼……應該是安全的,沒有愛愛過的痕跡,連個草莓印都沒有。
為了避免醒來被撞見的尷尬,她是不是現在就該離開這兒?
就在顧顏凉這麼思考著的時候,水聲停了。她不由的怔在了原地,唯恐一點聲響引起裡面人的注意。
浴室裡一點聲音都沒有,顧顏凉忍不住開始咬手指頭,頭皮一陣陣的發麻,尋思著他應該還在擦身,自己還有時間離開。可就當她邁出一步準備溜的時候,浴室門豁然拉開。
……
男人腹下圍著浴巾,麥色的精裝的胸膛還有水跡,他就這麼大咧咧的站在了她的面前,好一副美男出浴圖。
坦露在外的胸襟閃著蕎麥色的健康光澤,頭髮隨意的散著,有幾屢上面還掛著應景的水珠。
“潑辣的小姐睡醒了。”
他淡淡一笑,骨節分明的手指穿過墨黑的溼漉漉的碎髮,水珠緩緩滑落,滴到地上,劃出一圈圈曖昧的漣漪。
周圍唯一的光源來自他們身後的浴室,昏暗的曖昧的撩撥著年輕男女的身心,他微微朝她傾身靠過來身來,把這唯一的光源都擋住了,顧顏涼頓時只覺得視線一暗。
她不由的後退了兩步,腦子裡盤旋的都是他說的潑辣二字,她知道自己昨晚喝醉了,喝醉了之後的事情就一無所知了……
“我喝醉了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吧?”
心虛的她微微抬眸看著他。
他的眼睛就像個黑色的漩渦,很容易讓人沉溺,失去自持的理智。
他的唇貼向它的耳側,他的呼吸,熱熱地在她耳垂上暈開:“你耳朵紅了。”
出格的事情?他做好人捱了一個耳光,這種打臉傷自尊的事情他又怎麼會爆料!
“你說,我要是現在親你,要了你,你會不會不願意,會不會揍我?”
他惡趣味的像是撩撥,又像是報復……
顧顏涼僵在那裡一動不敢動,她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做好了給他的準備,卻總是無端的緊張。
此刻,她倒希望他真的二話不說直接親下來得了,難不成她還會真的揍他?
欲吻不吻的讓她更是覺得渾身被鼓動了,燥熱的因子在蠢蠢欲動。
季承淵卻直起了身體,不再若有似無地貼著她,她臉都紅了,這下是真的被調戲了。
男人勾了勾嘴角,他是渴望她的,可這會兒太倉促,再加上季勒言的介入事情有些棘手,他的心頭煩躁。
交付,他希望都給彼此最好的,最完美的回憶。
“樓下煮了醒酒湯,我先換衣服,你去喝了再睡吧。”
季承淵說完便調頭往臥室走去,片刻後她就聽見他拉開衣櫃門的聲音。
顧顏涼只能忽略掉心裡的那點不是滋味,悶頭走出了房間。
她下樓直奔廚房,爐灶上果然溫著醒酒湯。
季承淵換了身家居服,頭髮還沒幹透,有些凌亂,他下樓之後就看到了站在廚房發呆的顧顏涼。
女人身材纖細,曲線玲瓏,鬆散的長髮搭在肩上,十分的慵懶,暖黃色的燈光打在她的身上,看上去倒是有些落寞。
顧顏涼突然怔怔的悶悶的開口叫道:“max。”
他眉梢一揚,帶著點不解:“嗯?”
顧顏涼嚥了口唾沫,其實她也不太確定自己到底想說什麼,只是突然之間心裡滋生出了某種想法,那一瞬間不吐不快。
“我……只是想到了我的父母。曾經我的母親也會這麼在深夜裡給父親準備一碗醒酒湯。”
但是,似乎女人給男人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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