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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分濺在他身上的。再加上他在來的路上,用手不停的在臉上和衣服上擦來擦去,結果越擦越亂,沒有血的地方,也被他擦的都是血。
“李劍,你小子真是越活越迴旋了。”陳德江在把醫生送出去之後早就走了回來,笑看著李劍調侃道,“怎麼捱了一瓶子就把你傷成這樣?我記的以前你的腦袋可是非常硬的,挨磚頭也不會流血。”
李劍聽見後,滋著牙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這不是很長時間沒練了嗎?原來皮糙肉厚,隨便折騰,現在變的細皮嫩肉,破個皮兒就流這麼多血,都能灌血腸了。記的以前上學的時候,感覺渾身使不完的勁兒,一跳兩米多,輕鬆加愉快。兩腿一踢,各種劈叉,溜直溜直的。現在身體僵硬,渾身沉的不得了,前幾天跳了一下,使了個大勁兒,跳了一米五,還把腰閃了,就能不要說劈叉了,我現在連步子都不敢邁大,生怕扯著蛋!”
“噗……!”
正在為李劍包紮傷口的小護士被李劍逗的笑了起來,手上動作一大,痛的李劍直叫。
“哎,輕點兒,痛!”
“對不起,對不起。”小護士趕緊向李劍道歉。
陳德江聽見後也沒忍住的笑了出來,他看著李劍說道,“你小子,臉皮倒是越來越厚了。以後說話注意點兒語言美,沒看見這屋子裡面還有兩個姑娘嗎?”
“明白。”李劍說道。
護士很快處理完李劍頭上的傷口,然後就離開了屋子。李劍對著鏡子照了照後腦勺,還行,看起來並不是那麼明顯。後腦勺這個地方的傷口不好包紮,通常都是要在腦袋上圍幾圈紗布的。護士本來打算對李劍也用這種方法,但被李劍拒絕了。李劍一是覺得一點兒皮外傷,沒有必要。二是覺得難看,跟死了爹孃的日本武士似的。三,總不能像帶個緊箍咒一樣去上班吧?
“不錯!”李劍對著鏡子點了點頭,然後看著一旁的陳德江說道,“陳叔,今天謝謝你,麻煩你了,我也該回去了。”
“說什麼呢?跟你陳叔還這麼客氣?再說,在我的管片兒發生這種事,那也是我這個派出所所長沒管好。那幾個小流氓總是在那一帶搗亂,大錯不犯,小錯不犯。這次,非關他們個一年半載不可。”陳德江氣憤的說道,然後看著李劍,“你先別走,我已經給你爸打了電話,他一會兒就來。”
“什麼?”李劍聽見後張大嘴巴,驚訝的看著陳德江問道,“陳叔,你給我爸打電話了?”
“廢話。你出了這麼大的事,我能不給告訴你爸嗎?”陳德江白了李劍一眼說道。
“陳叔,你的動作也太快了。你,你閃電俠啊?”李劍一臉幽怨的看著陳德江,想了想,轉身就往門外走,“那,那我還是趕緊走吧!被他看見,非罵死我不可。”
李劍伸手剛開啟門,就看見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站在外面,這個中年人板著臉,看起來非常的嚴肅,就跟判官一樣,他一出現,屋子裡面瞬間下降至少二十度。他的身後還站著一個人,四十上下,體格健壯,一身黑西裝,就跟電影裡面的保鏢一樣。
“你想往哪走?”中年人陰沉著臉,看著李劍冷冷的說道。
李劍立即跟老鼠見了貓似的,身子向一旁閃了閃,讓出路,臉上表情有些僵硬的笑著說道,“爸,你怎麼來了?”
這個中年人正是李劍的父親,李仁山。
“我怎麼來了?你以為我想來了?”李仁山冷冷的看著李劍說道,“我正在公司開會,就接到老陳的電話,說你被人開了瓢,滿身都是血,快要不行了。你說,我能不來嗎?”
“啊?”李劍聽見後一愣,看了看一旁的陳德江,然後又看了看老爸,說道,“爸,哪有那麼誇張?我只是受了點兒皮外傷而已,早就沒事了。”李劍生怕老爸不信,所以就在老爸面前晃了晃腦袋,說道,“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別動。”李仁山先是打量了一下李劍的額頭,又看了一下李劍的後腦勺,突然冷哼了一聲,罵道,“哼,沒出息。”接著又看向陳德江,問道,“老陳,到底怎麼回事?”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幾個小流氓,調戲你家李劍的朋友,然後就打起來了。”陳德江對李仁山說道,然後指了指屋子一角站著的秋露,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見到陳德江臉上古怪的表情,李仁山的目光立即落在了秋露的身上,仔細打量著對方。
秋露見到後,立即向李仁山行了一禮,說道,“叔叔,這事是我引起的,李劍他是為了救我,才跟人打架,請叔叔不要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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