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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暫緩俞鶴寬的攻勢。
誰知俞鶴寬見有飛針襲來,拍出兩掌將毒針打偏,腳下不停,向胡月兒逼來。
“臭婊子,幾次壞我好事,看我一會兒怎麼收拾你!”俞鶴寬知道胡月兒是三人中武功最高之人,只要制住了胡月兒,其他兩人只能束手就縛。
俞鶴寬雖不是什麼急sè之人,但施若音和胡月兒都是美極,若能一親芳澤,他自然不介意的。
剛剛見王舍護住施若音,故此,他才拍出兩掌,以將王舍和施若音逼到一旁,便能獨自對付胡月兒了。
王舍和施若音硬接這兩掌,王舍不願施若音受傷,閃身來到施若音身前,長刀揮出,硬拼了大部分掌力,但王舍不能後退,悶哼一聲,被這兩掌震傷了肺腑。
王舍雖然接了大部分掌力,但還是有小部分被施若音承受了,施若音一連退了五六步,才止住退勢,但幸好沒有受傷。
俞鶴寬震偏飛針,逼到胡月兒近前,一掌拍出。此時王舍和施若音,已經來不及救援了。
“你找死可怨不得我!”胡月兒知道這是生死危機,若是一個不好,自己說不定便留在這裡了了。頓時嬌喝一聲,手掌一翻,掌中多出五根長長的細針來。
這五根針,比之先前胡月兒打出的飛針,要長一倍有餘,足有五六寸之長,每一根顏sè都不盡相同,藍sè,綠sè,黑sè,暗紅sè,銀sè,五彩斑斕,相映成輝,讓人一見之下,肝膽俱顫。
飛針在手,胡月兒不顧俞鶴寬拍來的掌力,奮力打出了掌中的飛針。
“不要。”施若音見了,驚呼道。
俞鶴寬見胡月兒拿出來的五根毒針,根根不同,五彩斑斕,顯然都餵了劇毒,讓人望而生畏。俞鶴寬心中一顫,硬生生收回兩成掌力,急忙拍向襲來的飛針,同時另一手袍袖揮舞不停,護住了周身要害。
誰知這五根飛針,比之先前的飛針,不知沉重了幾倍,再加上是胡月兒奮力打出,力道也是奇大,俞鶴寬一連拍出幾掌,也只是看看震偏了其中三根飛針。
剩餘的兩根飛針,不偏不倚地釘在了俞鶴寬左腿和左臂上,俞鶴寬中了毒針,慘嚎一聲,摔倒在地。
俞鶴寬知道自己身處險境,猛提起一口真氣,壓住受傷處疼痛麻癢之感,雙掌探出,死死地盯著三人,不敢胡亂動彈。
胡月兒那裡也不好受,中了兩掌掌力,噴出一口血來,也是倒地不起。
“快走。”胡月兒剛一倒地,便說道。
王舍和施若音聽了,趕忙來到胡月兒身邊,胡月兒臉sè蒼白的嚇人。雖然王舍很想上前給俞鶴寬補上兩刀,了結了俞鶴寬,但一來俞鶴寬有所防備,二來胡月兒受了傷,當先療傷才是。
王舍恨恨地看了俞鶴寬一眼,背起胡月兒,一路奔走,走出三十里,來到一處小鎮,剛進客棧,胡月兒便嘔了一口鮮血。
三人要了房間,急忙帶胡月兒進去療傷,王舍剛要出門去請大夫,卻被胡月兒止住了。
幸好當時俞鶴寬收回了兩成掌力,胡月兒傷的倒不是很重,只因胡月兒當時捨命一擊,完全沒有防禦,這才受了傷,若是胡月兒只是防禦,最多也只是受些輕傷罷了。
兩人守在房內,胡月兒靜靜地開始運功療傷。雖然看似平靜,但胡月兒偶爾臉上現出痛苦之sè來,顯然傷痛難忍。
兩個時辰後,胡月兒睜開雙眼。施若音站起來問道:“胡姐姐,傷好了麼?”
王舍同時站起來問道:“胡夫人,傷好些了麼?”
胡月兒看了兩人一眼,心中一嘆,說道:“暫時沒事了,不過想必俞鶴寬也快差不多將毒逼出來了,真是可惜!”
“可惜什麼,胡姐姐?”施若音見胡月兒搖頭嘆息,忙問道。
“可惜了我的五毒梨花針。”胡月兒嘆息一聲道。
“怎麼,這套針很珍貴麼?”王舍聽了,不由得一怔。
“這五毒梨花針倒不如何珍貴,只是要收集齊五毒,卻太過艱難,本來這五根針是要留給……”胡月兒忽地意識到什麼,停止不說了,道:“咱們還是趕快走吧,他只中了兩針,很快便能把毒逼出來的。”
其實這五毒梨花針是用五種劇毒餵養的,每一根都帶有一種劇毒,分別是五彩毒蛛,烏頭毒,深海水母,毒蛤和金蠶。這五種劇毒之物,都是極難尋到的毒物,也不知胡月兒如何得到了這幾種劇毒之物,並喂在毒針上。
但是這些劇毒,卻不都是那種見血封喉的毒素,其中一兩種不會立即要人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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