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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相信王舍能在三十歲以前到達九重,即便王舍的父親做到了,但她不相信王舍也能做到。
“自然是要報的。”王舍堅定地說道。
“你一個人怎麼能鬥得過一個大勢力?你能殺盡天魔教的人嗎?你要音兒陪著你,殺人盈野嗎?你和天魔教的仇,遲早會大白天下,難道要音兒陪著你東躲xī zàng,這就是你說的幸福嗎?”張阮清冷冷地說道。
王舍一怔,不知說什麼好,他自知自己一個人絕不可能鬥得過天魔教,除非自己成仙,但古往今來,也只有一個人成仙了而已,王舍沒有自信,自己會是另一個。一時間,王舍沉默不語,不知該如何回答張阮清。
張阮清見王舍回答不出,站起身來道:“我不能讓女兒跟著你受苦,所以我不會把音兒許配給你,你,你走吧!”說完,張阮清款款出了房門,再不看王舍一眼。
王舍看著張阮清出了房門,卻再也說不出一句話。王舍心中只剩下一句話:我真的不能讓她幸福嗎?王舍再也無法入睡。
想著自己和施若音相處的種種,想著自己的大仇,一時間躊躇難決。眼看子時將過,王舍心中悲傷漸起,竟要落下淚來。
拿起自己的佩刀,王舍大步走出了房門。此時府中寂靜無聲,王舍輕輕來到施若音房門外,痴痴地看著施若音的房間,久久不能平靜。
想起張阮清的話,王舍毅然決然地轉身離去,翻出施府的外牆。
出了施府,王舍見見四周漆黑一片,只有淡淡地月光星輝,看不到方向,王舍隨意奔走,不多時,奔至城門。
守城官兵正在打瞌睡,王舍輕輕翻上城頭,躍出城,釘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官兵聽到聲響,驚醒過來,見城外站著一人,都是一驚,正要發出jǐng告。王舍卻已經如電般狂奔起來,片刻間,便消失在黑夜中。官兵們面面相覷,一時作聲不得,但出了如此怪事,當然不敢隱瞞,層層上報,但很快便被壓了下來。
王舍一口氣奔出百餘里,直到內力耗盡,再也奔跑不動,耗盡最後一絲力氣,摔倒在地,這才停了下來。
躺在草叢中,盯著天空越來越淡的星星,看著越來越不可見月牙,王舍心中的痛再也壓制不住,低聲地抽泣起來,哭聲越來越大,漸漸化為嚎啕大哭。
哭聲遠遠傳開,在這黑夜中,猶如鬼泣,甚是可怖,便是一些夜晚遊蕩的野獸,也戰慄著遠離此處。
天sè漸漸明亮,許是哭的累了,許是昨夜一夜未眠,此時竟沉沉睡去,但王舍躺在野草叢中,常人也難以發現,倒不擔心被惡人打劫。
………【第三十四章 心狠手辣】………
“叮,叮……”一頭小毛驢正在行走,驢頸上掛著一串小鈴鐺,小毛驢每走一步,小鈴鐺輕輕搖晃,便發出一聲輕響,聲音不大,但在曠野中,遠遠迴盪,讓人的心漸漸靜了下來。
毛驢上坐著一個矮小老人,此時老人正抽著菸袋,一口口煙,畫著圈吐了出去。老人看到,哈哈一笑,頗為自得的再抽一口,再吐出去,如此數次,每次都是如此,老人似乎很是喜愛這種感覺。
“咦!”老人正在自得,陡然見道路旁有塊布衫,不由得輕咦一聲,抬頭看去,只見草叢中躺著一個男子。
老人見了,見男子身上還算乾淨,似乎沒有受傷,便不打算去檢視。誰知等走得近了,老人看清那個男子的身影,不由得又是一聲輕咦。
“怎麼是他?”老人微微一怔,拉住了毛驢,抬腿下了毛驢。老人緩步走到男子身旁,拿煙桿捅了捅那個男子,似乎是在看男子死了沒有。
王舍大哭一場,睡了過去,此時卻是睡得十分沉,沒有絲毫防備。
陡然王舍感覺被人捅了捅,心中一驚,只覺得渾身罩了一層寒霜,知道自己心中悲痛,大意之下沒有防備,竟被人近了身。
王舍猛地睜開眼,卻吃了一驚道:“怎麼是你?”
“怎麼不能是我?”老人笑著說道。
王舍慌忙站起身來,道:“鐵前輩,你怎麼倒這裡來了。”
老人正是鐵無心,武林大會後,鐵無心去辦一件要事。要事辦完,鐵無心得了些銀兩,便買了頭毛驢,看見有老人在抽菸帶,他便也買了一根,一路上騎驢抽菸,甚是自得。
今rì走到這裡,卻不想看到王舍倒在草叢中,心知他本應和葉君荷在一起,不知出了什麼事,竟然出現在此地,便有些擔心徒弟,當下用煙桿捅醒王舍。
“我徒弟呢,怎麼沒跟你在一起?”鐵無心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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