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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迄今為止最有紀念意義的一個生日,這一天使我懂得了什麼叫做來之不易。”
婉茹苦笑一下,拿出自己的毛巾,遞給他,讓他擦擦雨水。
男人接過毛巾,看著,說:“多麼潔淨的毛巾,豈能沾上了雨水。”微笑著遞給婉茹。他的笑容很親切,很有魅力,也很容易俘獲女孩子的心。
“看來請你出去用餐,不太合適,我就順便買了點食品。”說著將包放到桌上,“對了,在女同志宿舍裡用餐,是不是不太禮貌?”
“這倒沒什麼,只是這裡沒有酒啊。”婉茹藉機說。
“嗯,哪能在女宿舍裡飲酒,太不尊敬女性了。”他說著把包開啟,拿出來多樣小吃,都是婉茹愛吃的。
“一定是那個多嘴的李大嫂給他說的我的愛好。到明天,我一定要拿著掃帚,攆的她滿院子跑。”婉茹這樣想,心裡能輕鬆一些。可是那是明天的事,眼前的事情怎麼辦?推辭?已經晚了,熱情?顯然不合適,必須拿捏好分寸。
對!婉茹拿定了主意。找來兩個杯子,倒滿了兩杯水,又搬來一個方凳,讓他坐下,盡顯地主身份。
“以酒代水,祝領導生日快樂。”婉茹畢恭畢敬的說。
“好。不過還是叫我的名字吧,我叫仇志。”他從婉茹芊芊玉手中接過杯子一飲而盡,然後感嘆:“不是美酒勝似美酒。”
婉茹的芊芊玉手,彷彿開啟了他的情感的閥門,想到了《釵頭鳳》,就動情的給婉茹講開了陸游和唐婉悽美的愛情故事,身臨其境、抑揚頓挫地講述《釵頭鳳》:
“‘紅酥手,黃騰酒。滿城春色宮牆柳;東風惡,歡情薄,一懷愁緒,幾年離索,錯,錯,錯!
“‘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鮫綃透;桃花落,閒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託,莫,莫,莫!’
“婉茹,你想一下,一對苦戀的人,由於家庭的反對不得不離棄,多年後,當陸放翁再次來到沈園,邂逅了已為*母的唐婉,紅顏依舊在,卻是滿目的蒼涼。當唐婉的芊芊玉手給自己鍾情的人兒端起酒來,甜蜜的一笑中,帶有不盡的無奈與悔恨,也許淚水已經落到酒水裡。陸游喝了酒,看著熟悉的身影翩翩而去,走向其他男人的房舍。陸游哪能不肝腸寸斷,揮毫把這千古絕句寫到沈園的牆上。
“陸游走了,心神不寧的唐婉又回來,看到陸游的詞,淚如雨下,在陸游的詞的旁邊,也寫下了自己的心聲:
“‘世情薄,人情惡,雨送黃昏花易落;曉風乾,淚痕殘,欲箋心事,獨語斜闌。難,難,難!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鞦韆索;角聲寒,夜闌珊,怕人尋問,咽淚裝歡。瞞,瞞,瞞!’
“此後,唐婉憂思成疾,不久辭世了。”
故事講得婉茹心裡惻然、沉悶,她深深的為故事的主人公感到冤屈,好像要哭出來才舒服一點,如果舒朗在身邊,她會趴到他的身上把冤屈哭出來的。同時她也感到新鮮,眼前的這位領導,也有如此豐富的情懷。
再看仇志的眼睛,一直你盯著自己的手看。婉茹臉一紅,趕緊把手放到桌下。
“我們的時代,早就不是陸游那個時代了,悲劇不能重演。婉茹答應我,我喜歡你,以至於日思夜想。我不光會給你一個溫馨的家,還會給你一個舒適的未來。”他說完就站起身來,兩眼冒火,卻又傻傻,像是等待著宣判。
這樣動情的話,婉茹從沒有在舒朗嘴裡聽到過。
婉茹站起身來,“我,我有物件了。”這是婉茹做好的思想準備,當作殺手鐧來使用。
“他來的比我早嗎?”
……
“你們訂婚了嗎?”
……婉茹沒有想到,他仍舊這樣坦然的面對自己的殺手鐧。
“那麼,我就有競爭的權力。他是幸運的,我也是幸運的,能與一個未知的肯定是魅力無窮的男人競爭愛情,我感到振奮。”
婉茹的心感到震撼,從未有過的震撼,年輕女孩子,有哪一個不為這樣鍾情於自己的男子感佩呢!
“對不起,我的心在已經屬於他。對不起。”婉茹說。
“時間不早了,走得晚了對你影響不好,走了。”仇志說著就往外走,走到門口,回身看著站在原地的婉茹,笑笑,說:“噢,等你同宿舍的姐妹回來了,替我謝謝她們。下回來,給她們買禮物來。”
這一夜,婉茹幾乎沒有睡著。早晨起來就給舒朗寫了一封信,把自己聽到的《釵頭鳳》講給舒朗。
收到舒朗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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