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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的舒朗。
你,都問完了?那麼,你咋來當伴娘?怎知道打架的事情?任虎是誰?
不告訴你!怎麼生氣啦。
看到舒朗認真的表情,婉茹就把水生從來到企業到住院,所知道的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至於任虎為什麼會出現在婚禮現場,婉茹還覺得納悶呢。至於和那個仇志,婉茹心裡嘀咕了好多次,終於沒有說出口。
聽完婉茹的話,舒朗心中有種不祥猜測:這一切都是水生密謀的?
水生了解自己,只要是說出口的就一定做到,他在醫院裡聽說任虎要協助婉茹找到撞車的肇事者,就故意把兩人打架的事情悄悄透漏給任虎,任虎為了討好婉茹,便採用小人伎倆,把訊息傳遞給婉茹,讓自己面對婉茹時難以自圓其說,損害自己在婉茹心目中的形象。
這樣說來,任虎出現在婚禮現場,就是一個更惡毒的陷阱,是他在背後慫恿一幫村裡的混混,企圖玷汙婉茹的聖潔,挑戰我的尊嚴。
媽的!一句粗話出口,看看身邊的美女,自己就又否定了剛才的想法。
不會,水生怎麼會這樣做呢!他變了是真的,但還不至於變得這樣壞!這句話,舒朗說出口。
嗯。但願吧,人心難測,你呀要多加註意。
舒朗點頭。我與他自此分手,形同路人,我倒是祝福他步步高昇,但是不要過分,害人等於害己。
舒朗的笑話,舒朗的解釋,舒朗的天真,舒朗的坦誠,還有舒朗那具有男人的狂放的熱吻,使得婉茹坦然了。舒朗是個難得的好人,威風凜凜的大丈夫,堂堂君子,比水生,甚至比仇志更完美。為了我,他能與最要好的朋友動了手。
這個念頭的出現,婉茹心裡卻有些糾結了,剛才說的那個“暴戾”一詞,又隱約浮了上來。
對婉茹的糾結,舒朗能看不出來嗎!他心裡明白的很,但是,他不能說出原委,至少現在還不能說出來,他要恪守自己的若言,為水生保密,儘管已經不是好朋友了,但是男人說過的話還要算數。
等到與婉茹哪一天真正在一起了,再說給婉茹,婉茹會更加佩服自己。這就是舒朗的自信,也是他的如意算盤,有些阿Q色彩。
………【第十八回 愛 只是在成長】………
東方已經泛起了魚肚白,路上已經有了行人的影子,路邊樹上的鳥兒開始鳴叫。絲絲晨風裹著淡淡的田野的氣息,漂浮在整個空間,原野上的細碎的花,已經能看到隱約的色彩來。
舒朗和婉茹兩人一起走著,之間分開了一個人的間隔,欣賞著原野的朦朧。本應該輕鬆的心情,卻被那個話題壓得有些沉重。就是水生的事情。
“婉茹。”舒朗突然間嚴肅起來。
婉茹抱著狗仔看著舒朗,感到一陣陌生。
“婉茹,我有個粗淺的認識,說出來你不要見笑。”
“說吧。”
“有時候也覺得水生說的對,人就是邪惡的。為此我倆高中畢業時就發生了爭論。我一直都堅信,不管怎麼樣,人是善良的,社會到處都充滿了光明,掏出心來人,人們就會真心待你,就可以實現人生的價值,實現自己的理想。
“他說社會是極其複雜的,人心難測,需要處處提防,有時還要主動算計別人、出賣良心才可以立足,才可以實現自己的價值。還說就像潘曉說的‘人生的路怎麼越走越窄’。我們當時就打賭,二十年後再相聚,看看誰是成功者。
“已經不可能了。”
舒朗說著惋惜中帶著傷感。繼續說:
“也許他是成功者。
“有研究說明,新生兒與狼崽子沒有本性的區別,天生的具備利己之心和兇殘的慾念。
“但是水生的認識太偏頗。
“我思考了很久,覺得人性本惡,趨向善。人性是變化的,是被愛的力量牽引著走向了善,掙脫了愛的引力,被恨吸引過去,就走向了惡。
“愛的力量來自天生,生命誕生下來,感受到的首先是母愛,再就是親人的愛,老師的愛,朋友的愛,愛像陽光一樣普照大地。
“恨是派生出來的,是弱小的,是藏在陰暗處滋生的汙穢。
“利益是萬惡之首。你看,孔子說:‘君子喻於義,小人喻於利。’墨子主張義利統一,孟子認為義是先天道德,荀子主張先義後利,以義制利,董仲舒號召重義輕利,清代顏元說的實際:義中之利,君子所貴。
“先哲們說的一切,都是勸誡人們,如何對待利與義,切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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