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獲至寶,覺得這是挑唆婉茹和舒朗關係的最好機會。對舒朗,任虎知道點,不太熟悉,這一點並不影響任虎施展小人伎倆,只要是對手,只要是所做的對自己有利,無論是誰,都要抗爭一番。
挑唆婉茹沒有收到實效,眼見得這一計策又要流產,任虎正在思考其他計策時,兩個失落的靈魂碰撞到一起了。
水生親自給他下請帖,邀請任虎出席婚禮,擔任迎賓,並說結婚時婉茹當伴娘。水生就說了這些。
結婚當夜,任虎確實想沾到婉茹的便宜,但是沒成想,他無法控制村裡的那幾個混混。他親眼見到婉茹被兩個人拉出車門,拉到一邊的黑衚衕裡。他瞪大眼睛,內心極為矛盾地藏在牆根玉米秸裡,看著婉茹受侵害。
那時,他也衝動過,也想上演一出英雄救美。但是,他沒有膽量,他怕被兩個混混揍一頓。
他也親眼看到婉茹被救的全過程,知道突然出現的人就是舒朗,相形之下,確實慚愧的無地自容。
事情過去了,任虎也感到自己確實有點配不上婉茹,心中掠過自責。但是每當看到婉茹的影子,他就躁動不安,*不知不覺就像撐起一把傘,被褲子磨來磨去的就跑了馬。每到這時,他*婉茹的幻覺一遍遍的在腦子裡重複。趴在掙扎的美女身上,水蜜桃似的*像浪一般波動,修長的**不斷地扭動――他用看A片裡的鏡頭,構思現實中的情節。即使如此,意淫也不連貫,因為舒朗的形象時常出現在他的構思之中,嚇得他立馬陽痿。舒朗給他留下的印象太強悍了,使得他對婉茹*構思變成悲劇,現實中對婉茹更是望而卻步。
很麼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看任虎的。
他知道還有一個團縣委的領導在一直追求婉茹,便覺得自己還有機會可利用,似乎看到了得到婉茹尚存的一息希望,他想做最後的爭取。
現在,水生突然要斷絕與自己的來往,這件事情沒什麼了不起的,只是這個水生也太不尊敬人格了。任虎是誰,父親也是一級領導,況且他的律師考試馬上就過關,可以成為一名律師,全縣算起來還不到十人。
討價還價是這種同類人,擺平事件的唯一手段。透過這種手段達成利益上的互補共贏,然後就又成了親密朋友,嘻嘻哈哈一團和氣。
水生說,不來往是在工作期間,私下裡,單位之外,還是好兄弟。
面對水生又打又拉,任虎笑了,笑得很自然白胖的臉顯得很可愛。
“拔掉了虎牙,長在了肚子裡。像你這種人,將來定成大事。”任虎說完,兩人一起幹了好幾杯。
最後,任虎提出來,水生利用工作之便,給任虎介紹多家單位,出任律師顧問。打贏官司,給水生一定比例提成。
水生一口答應下來,堅決拒絕了提成的說法。
兩人談完了,任虎悄悄關掉了口袋裡的微型錄音機。
水生看著任虎的細微動作,得意地笑笑,沒有虎牙,笑得就是溫馨。
………【第二十二回 眼皮子事】………
所有的道具準備就緒了,水生信心十足,有些爆棚,年輕人難免有時候會過於按想當然做事情,水生也不例外。
自以為回自己的表現,以及領導們對自己的讚譽,似乎應該夠得上一個科長、副科長的材料了。
沉靜了一段時間,他眼睜睜的看到,單位裡確實提拔了兩個人當科長,當然沒有他。水生暗自比較,這兩個人論學歷不及他,論經歷,沒有下過基層,論獎勵,沒有在大會上得到過領導表揚。到底論什麼他們得到了提拔,而不是我水生?
水生開始氣憤不過,甚至有些頹廢,心情壞極了。
水生暗自觀察他們,見他們中的一個日常什麼事情也不做,只顧一個勁的往領導那裡跑,領導安排的事情,哪怕屁大的一點事,他們都當作聖旨一般。
另一個,他的父親是縣裡的重要部門領導。
呸!水生氣憤的想,早就說過,當今的人性,面對權利和金錢時,表現的就像是高階野獸,為了滿足**而搏殺,適者生存。又像是高階動物,轉著彎的把別人踩在腳下。
心靈幾經反覆,水生確定了自己的工作原則:一、敏於行、訥於言。二、工作不可不做,不可多做。三、工作之外的事情,不可不做,只可多做。同時不讓妻子進城來影響他,他相信,自己的表現會再次贏得領導大會表揚的。
水生開始了自己設計的人生舞臺上的獨角表演。
水生住在單位的集體宿舍裡,由於是結婚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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