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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一個君子。”婉茹說著,話題一轉,好像早有準備似的說:“舒朗,你怎麼不問問我的工作情況呢?一點都不關心,也不怕……”
舒朗嘿嘿一笑,“沒什麼好問的,在大機關工作,環境舒適,工作量不大,還有發展前途。不用問就知道了,有什麼好怕的。”
“是不是有點吃錯了,堂堂的舒朗也會吃醋哦。”
“吃誰的錯?”
“嗯,吃我的唄,不擔心我留在機關,嗯,會,那個,將來,將來比你強了?”
舒朗呵呵一笑,“比我強了,也還是我……的……那個……”說著看婉茹,原本以為婉茹會害羞,卻看到了婉茹若有所思。
“等我畢業後你就嫁給我吧!”可惜的是,這句話不是舒朗嘴裡說出來的,而是舒朗的心聲。他覺得,現在不是說這句話的時候,更害怕這句話勾起婉茹對剛剛過得去骯髒的婚禮的記憶。
為此,舒朗痛恨了自己一輩子,虧欠了自己一生。
朝陽升起,目睹了這對甜蜜愛人,它因為欣慰而感到一絲的羞怯,紅紅的臉。
多情的朝陽,滋潤這兩顆愛的幼苗,成長,成長,努力成長!
“輕輕的我走了,
正如我輕輕的來;
我輕輕的招手,
作別西天的雲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陽中的新娘
波光裡的豔影,
在我的心頭盪漾。
軟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搖;
在康河的柔波里,
我甘心做一條水草
那樹蔭下的一潭,
不是清泉,是天上虹
揉碎在浮藻間,
沉澱著彩虹似的夢。
尋夢?撐一支長篙,
向青草更青處漫溯,
滿載一船星輝,
在星輝斑斕裡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別離的笙簫;
夏蟲也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來;
我揮一揮衣袖,
不帶走一片雲彩。”
舒朗詠誦著徐志摩的《再別康橋》,走向他甜蜜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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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下一章回開始,作品進入了第二篇:艱難的人生路,有的上山,有的下坡。主要描寫的是,水生用自己的人生表演,一步步走向了自己的目標,舒朗的仕途幾經起伏,逐漸遠離了權力中心。因一次工作失誤,被水生開除了公職和黨籍,一個人走向社會闖蕩。
………【第十八回 愛 只是在成長】………
東方已經泛起了魚肚白,路上已經有了行人的影子,路邊樹上的鳥兒開始鳴叫。絲絲晨風裹著淡淡的田野的氣息,漂浮在整個空間,原野上的細碎的花,已經能看到隱約的色彩來。
舒朗和婉茹兩人一起走著,之間分開了一個人的間隔,欣賞著原野的朦朧。本應該輕鬆的心情,卻被那個話題壓得有些沉重,就是水生的事情。
“婉茹。”舒朗突然間嚴肅起來。
婉茹抱著狗仔看著舒朗,感到一陣陌生。
“婉茹,我有個粗淺的認識,說出來你不要見笑。”
“說吧。”
“有時候也覺得水生說的對,人就是邪惡的。為此我倆高中畢業時就發生了爭論。我一直都堅信,不管怎麼樣,人是善良的,社會到處都充滿了光明,掏出心來待人,人們就會真心待你,就可以實現人生的價值,實現自己的理想。
“他說社會是極其複雜的,人心難測,需要處處提防,有時還要主動算計別人、出賣良心才可以立足,才可以實現自己的價值。還說就像潘曉說的‘人生的路怎麼越走越窄’。我們當時就打賭,二十年後再相聚,看看誰是成功者。
“已經不可能了。”
舒朗說著惋惜中帶著傷感。繼續說:
“也許他是成功者。
“有研究說明,新生兒與狼崽子沒有本性的區別,天生的具備利己之心和兇殘的慾念。
“但是水生的認識太偏頗。
“我思考了很久,覺得人性本惡,趨向善。人性是變化的,是被愛的力量牽引著走向了善,掙脫了愛的引力,被恨吸引過去,就走向了惡。
“愛的力量來自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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