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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們不薄,看著夫人受苦,我心裡也不好受。”丫鬟甲。
“小翠姐,現在咱們都被禁止外出,也不能去通知王妃,這可怎麼辦呢?聽看守夫人的家丁說,夫人昨晚發高燒了呢,再這樣下去,會不會沒救了?”丫鬟乙說著說著聲音開始哽噎了。
小翠咬緊下唇,急的在屋子裡亂轉,“昨兒個夫人捱了那麼多板子,傷口也沒處理,再拖下去,只怕是要落下終生殘疾了。”
終生殘疾?楚溜溜心裡一驚,昨天伯顏桀只告訴自己佩雲的的命是保住了,可卻沒說佩雲的傷勢是否也沒問題啊!
感受到楚溜溜的緊張,上官御摟過楚溜溜的肩膀,緊握住她的手,用眼神示意她別怕。
上官御與楚溜溜到柴房的時候佩雲與吳媽媽都還在睡夢中,也不知道是昏迷了,還是睡著了。
房頂上的楚溜溜恨不得掉下去搖醒佩雲,“我娘傷的這麼重,楚亭那個混蛋居然還把她關進這裡,簡直是禽獸不如!”
“先別急著生氣,這或許是一個讓你娘離開你爹的好事情。”上官御想起三皇子三日後十歲生辰,宮中必定會大肆慶祝的,到時候五品以上的官員都會攜家眷參加,楚亭必然也是要去的,佩雲身為一品夫人,更沒有不去的道理。
佩雲傷成這樣,連起身都不可能,更別提去參加宮中宴會了,到時候人人都知道佩雲在將軍府受盡虐待,楚亭與遊藍成為眾矢之的,那麼,光是百姓是口水,都已經可以淹死那對渣男渣女了。
“我娘都傷成這樣了,你還說是好事?你不想活了是不是!”楚溜溜一胳膊肘拐在上官御的胸膛上,幸好上官御底子厚,不然被楚溜溜這一擊非得整的滾下屋頂不可。
上官御揉揉並不怎麼痛的胸膛,“你娘現在傷成這樣,正好拿來作為指證楚亭與遊藍的證據,當然是好事。你娘傷的越重,就越有說服力,大家就會越覺得楚亭與遊藍心狠手辣。”
“也對,可我娘再不醫治真的有可能殘廢的!”若是以後都不能走動了,那即使是離開了楚亭,佩雲也不會開心啊。
上官御安慰似的摸摸楚溜溜的後腦勺,“這個你不用擔心,謝姑姑的父親曾經是宮中最好的御醫,最拿手的就是醫治偏癱,只要他經手,就沒有治不好的病人,謝姑姑深得他父親的真傳,這點兒事情並不在話下。”
“誒,我怎麼不知道?”楚溜溜訝異的看向上官御,沒想到謝姑姑竟然還有這本事,她只知道謝姑姑為人細心和藹,沒成想,還是醫者啊!
怪不得當初年紀輕輕的謝姑姑就能做太后宮中的掌事宮女而後升為管事姑姑,想必也是因為她會醫術的關係吧?
“聽謝姑姑說,有一種藥,可以讓人呈現假死的狀態,我們想辦法讓你娘服下,到時候,再讓人滿城宣揚,說楚亭寵妾滅妻,殘害自己的原配夫人,藐視皇恩,逼迫皇上親封的一品夫人,不把御王妃放在眼裡,將王妃親母折磨致殘,到時候,就算是皇上沒工夫管這事兒,太后也不會放任這等事情繼續下去的。”
太后也是先皇的正妻,說不討厭那些妃子是不可能的,如今若是看到佩雲身為正妻,竟然落得如此境地,太后不憤慨才怪!
想明白了上官御所說的,楚溜溜心裡才稍微的緩和了一點,她就再等兩天,到時候,將楚亭和遊藍一鍋燉了!
次日,將軍府。
“來人,趕緊請大夫,還有,將夫人抬回房間!”楚亭一早便接到聖旨,說要他明日攜家眷進宮賀壽,指明一定要佩雲一起去,說是太后想與佩雲聊聊,多瞭解瞭解御王妃的事情,聖旨不可違,如今佩雲傷勢嚴重,想想明天都不可能站的起來,不過也只能盡力試試了。
遊藍聽到楚亭的吩咐,頓時表現的十分委屈,“老爺,您就這樣放過她了?”
“現在不是我能左右的問題,皇上下旨,明日必須帶佩雲一同出席,你覺得我能抗旨?”楚亭現在的心情很顯然十分不好,雖然是與遊藍解釋,但語氣也顯得十分的不耐。
遊藍識趣的閉嘴,沒有再追問,可心裡卻把佩雲罵了千萬遍,憑什麼她運氣就那樣好,剛要整死她的時候,聖旨就來了?
大夫替佩雲診過脈之後無奈的搖頭,“這外傷老夫倒是可以醫治,只是這內傷,恕老夫無能為力。”
“大夫,您千萬別這麼說,不管多少錢本官都照付,你一定要醫治好本官的夫人啊!”楚亭一時心慌,佩雲若是真救不好,那他的麻煩可就大了。
大夫依舊搖頭,“夫人的脈象幾不可察,已經時日無多了,就算了神農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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