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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兩個人,吃得撐死不過幾百塊吧。
點了沒兩分鐘就上來了第一道菜,是一人面前一個小盤子,裡面放著一隻中藥燒甲魚。夏以南只看了一眼那油膩樣子就推給蔡勳說:“我現在不大想吃這些東西,都讓給你吧。”
“真的?那我就幫你吃了,雖然很膩,我也不想吃,但我這人最見不得浪費,為老同學,拼了!”
“那就多謝了。”
夏以南邊說邊笑,你不想吃還點?不過呢,跟這位極品同學對話,真有喜感,句句都可以當笑話聽。
兩隻甲魚,兩瓶啤酒下肚,蔡勳滿意地擦了擦嘴角,*在椅背上稍事休息,等著吃下一道菜。
這家酒店也是奇怪,別的先都不上,第一時間上來兩隻甲魚,這玩意不是該現殺現燒的嗎?還有事先燒好的?
“說吧,你今天找我來,到底有什麼事?”蔡勳好整以暇地問,一副等著別人求他的樣子。
看來他還不笨嘛,知道沒有免費的午餐。其實他不說,夏以南也準備開口了,所謂拿人手軟,吃人嘴軟,要等人家吃了才好說話的。
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水,夏以南這才慢條斯理地說:“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昨天我那裡來了兩個應聘的,其中一個正好是你認識的,我就想找你問問。要招人,自然要先了解一下,比如人品啊,社會關係呀,什麼的。”
“誰?”蔡勳的口氣,並不是很感興趣。
“猜。”
“少來,你也玩這種小兒科。”
“就是你的老同學林妙。”夏以南本來還想說“老情人”的,可話到嘴邊,實在不願意說,跟這個人扯上那種關係,實在是侮辱了他心中的可人兒。
“你說誰?”蔡勳撲到桌上,眼睛裡散發出萬丈光芒。
“你的前未遂女朋友,林妙。”這樣的表述應該是最準確的。
“哥們,幫幫我!”蔡勳突然激動地懇求著,嗓音都在微微發抖。
“什麼?”
“明天我也去你的公司應聘,你把她和我一起招進去,讓我近水樓臺先得月吧,我下輩子一定結草銜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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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追夫二人行之初次出擊(一)】………
夏以南和蔡勳在酒店裡聊得熱火朝天的時候,林妙同學在學校裡猛打了幾個噴嚏,那時她正和魯西西在學校二食堂吃飯。
自從魯西西發現她的夢中情人就住在這附近後,她恨不得每天來這裡蹲點,所以林妙以後在學校的每一餐,都只能在二食堂解決了。哪怕這裡的菜難吃到她想向裡面的師傅取經,問他們是怎麼把菜弄得那麼難吃的,而且從不失手,一次好吃的例外都沒有。
其實,林妙家就在本市,只不過在長江對岸,要坐一個多小時的車,林妙入校的時候便在學校宿舍要了一個床位,平時有課就在這裡住住。不過現在快畢業了,也沒課上了,她除了要到院裡有事,或上圖書館査査資料,完全可以不來的。
可是別忘了,這裡還有一個魯西西,而且是正處在發情期的魯西西。在座的同學們都知道,一般處在這種時期的人,是狂躁症加臆想症再加夢遊症的綜合體,要不到她想要的公貓兒,她會把周圍的人吵到坐臥不安,耳朵裡起繭子。
林妙不幸,做了她唯一的閨蜜,要是哪天在家不來,她會一小時仨電話,手機設定成靜音就打座機。害得林媽媽有一天神色慌張地跑到林妙的房間,拉著女兒的手說了許多奇奇怪怪的話,說著說著還抹起了眼淚,把林妙鬱悶的,又摸頭不著腦。
後來總算恍然大悟,搞清了媽媽傷心哭泣的原因,那叫一個囧啊。原來她不知從哪裡得到的靈感,竟然懷疑自己的女兒性向有問題,跟魯西西是那種要不得的關係,不然怎麼會粘得那麼緊呢?明明就是情人才有的調調嘛。
林妙邊吃飯邊把這件“家醜”講給魯西西聽,言下之意,就是提醒對面的小姐:你打擾到我和我家人的正常生活了,以後請收斂點,知趣點。
魯西西聽得嘴巴成了O型,眼睛成了月牙,興奮不已地說:“真是太好了,這樣我和你在你媽媽那裡就算是過了明路了。”
林妙一口飯差點噴出來:“你說啥?”
“我的意思是,你講清楚了,你媽媽以後就不會亂懷疑我們了,呃,你又想到哪兒去了?同學,思想不要那麼齷齪,要純潔點。”
林妙氣死了,“我嚴重警告你,以後我在家休息的時候,你一天不準多於一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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