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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嚐嚐吧,可好吃了,剛出鍋的,還熱的呢。”文莎莎對他說。
秦遠夾了一個,放進嘴裡咬了一口,嚼了嚼,“這跟我們家做的水煎包有什麼區別?”
“啊?不知道,水煎包我沒吃過。”文莎莎被他問懵了。
“我知道什麼區別了。”秦遠說。
“什麼區別?”
“這包子就跟人一樣。我們‘山東水煎包’個兒大,份量足,就好像我們山東人熱情、好客、實誠;你們這生煎包個兒小,餡兒也少,就好像你們上海人處處都愛算計,小心眼兒。”秦遠吃著包子高談闊論道。
“去你的,誰告訴你我們上海人都是小心眼兒啊,我們才不是呢。別把你們山東人誇得那麼出色,把我們上海人貶低的那麼差勁。”文莎莎嘟起了嘴。
“哈哈哈,我這話也不完全對。這次我來上海,就發現好些上海人根本也不像北方人想的那麼可怕,他們有時候還是很好的。例如,你,還有撿到我相機的那位司機。”
“對了,我還沒問你呢,你那個相機是怎麼丟的?”文莎莎岔開了話題。
“說來話長,反正是現在找到了,就在車隊了,明天我就去取。要不說還應該好好謝謝你們上海人呢。幫了我這麼大一個忙。”秦遠又咬了一口生煎包。
“呵呵,我說我們上海人都是熱心腸吧。你打算怎麼感謝啊?”文莎莎夾起了一塊兒炸臭豆腐乾。
“別人我也不認識,我就認識你。所以我就謝你了,你就代表廣大上海人民了。”
“好傢伙,別。我沒那麼大權力,代表不起。”文莎莎忙推脫。
“不行,你能代表。我說能就能。”秦遠把剩下的包子全部塞進了嘴裡。
“你快吃那個灌湯包吧,要不一會兒該涼了。”文莎莎把灌湯包端到了秦遠的面前。
秦遠拿過包子,摸了摸,又看了看,“已經涼了。再說,這玩意兒怎麼吃啊?”
“笨。不是給你吸管了嗎,紮在包子裡先喝裡面的湯,然後再吃皮和瓤。”文莎莎指著桌子上的吸管對他說。
秦遠拿過吸管,插進了包子裡,大口地喝著包子裡面的湯。包子皮是涼的,可包子裡面的湯是熱乎的,還很燙口。秦遠不知道,他大口地吸,“我操,燙死我了。呼呼呼,真他媽燙。”秦遠一直在吐著舌頭。
“快點兒喝口綠豆湯。我忘了告訴你慢點兒吸,小心燙。”文莎莎說。
秦遠趕忙喝了一口綠豆湯,“剛還表揚你善良、可愛,沒想到一分鐘不到,你就開始陷害我。”
“誰害你了,明明是你自己不小心,行嗎?”文莎莎夾起一個小籠包。
秦遠沒說別的,他的舌頭被剛才那下燙的不輕,疼痛感還未完全散去。他現在什麼也不想吃,文莎莎給他夾了一塊豆腐乾,他又把它夾回了文莎莎的碗裡。
桌子上的食物沒有完全吃完,兩個人已經都快吃飽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舌頭被燙了一下的原因,秦遠的胃口今天出奇的小。一籠的小籠包他也就吃了二、三個,生煎包吃了一、二個,臭豆腐乾吃了一點兒,但是文莎莎買的那個田螺他一個也沒吃。倒是綠豆湯喝得挺乾淨的,一點兒沒剩。文莎莎還在吃著碗裡的最後一個包子。
“你那個鹹菜怎麼不吃啊?”秦遠指著文莎莎眼前的一碟小菜,問文莎莎。
“什麼鹹菜,這是‘八寶菜’,很有名的。”
“六必居管這個就叫鹹菜,但是沒有醬黃瓜賣得好。”秦遠補充了一句。
文莎莎聽完沒有理他。過了一會兒,文莎莎用紙巾擦了擦嘴,說道:“咱們走吧?我看你坐那兒半天了,看樣子是吃飽了。”
“走,出去轉轉。‘飯後百步走,活到九十九’嗎。”秦遠起身拿包。
“臭貧的話還挺多。”文莎莎丟給他一句。
“這個不是臭貧,這是老話兒,就是老人們說的話。我奶奶告訴我的。”
“那你奶奶活到九十九了?”文莎莎問。
“沒有。正因為她沒堅持飯後百步走,她活到六十九就梗兒了。”
秦遠和文莎莎出了小吃店,兩個人在豫園附近又轉了轉。文莎莎向秦遠推薦著一些上海的特產美食,他也買了點兒,像什麼五香豆兒、梨膏糖一系列的。秦遠知道買這些東西回去自己也不一定吃,但是不買又好像覺得來一趟上海什麼也不捎的話,似乎對不起誰一樣。出於自己內心的一種糾結,他還是買了一些。文莎莎帶他去參觀城隍廟,說既然來了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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