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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抓了一百三十六條蛇,其中菜花蛇最多,八十一條。菜花蛇也叫王錦蛇、王蛇等,因為它的頭頂上有個王字。菜花蛇是無毒蛇,只能做為肉蛇。另外烏俏蛇有二十七條,眼鏡蛇十五條。其餘的蛇就是雜七雜八的了。
樂兒不打算再去抓了。因為沒有東西餵養它們。就這些蛇,他還可以捉些泥鰍、黃鱔與各種雜七雜八的魚餵養,再多些的話,就喂不起了。
養蛇,先就要從飼料上抓起,沒有飼料,如何喂?有了這些蛇,可以先積累些經驗,同樣也可以積累些種苗。真正要餵養的話,得從明年開始。
房子已經裝修好兩間,全原木的裝修,一點磚都看不見,木面刨得細細的,等完工之後,再刷上漆(他已經打算好刷清漆,保持木面的原始紋理)。
“樂兒,好漂亮的房間啊。”
羅銀香站在外面看,腳上的鞋有泥巴,不敢進屋。樂兒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他的屋從外面看是沒有那些水泥的小洋樓式的屋好看,但進了屋就知道誰的漂亮了。更重要的是這樣的房子,冬天保溫,夏天涼快。
六個木匠還在緊張地又鋸又刨。樓上他暫時不裝修,下面除了堂屋有三間房,兩大一小,大的一間有十五個平方以上。他一個人住,還富餘著呢。現在把樓上的裝修好了,放著反而舊了,以後再住進去不好看了。
他想要裝修第二層也等娶老婆再說了。
堂屋沒有用木料裝修,也與別人的房子一樣用水泥抹了面,刷了白粉。打了水泥地面。在農村不比城市,來串門的人,腳上泥巴多,你不能讓他們脫了腳再進屋,那樣就得罪人了。堂屋正好做為這樣的會客室。
農村的堂屋還是安家神敬祖宗的地方。祭祖的時候,要燒錢紙燒香點燭,甚至還要灑雞血。這裡的習慣,過年的年豬都要在堂屋裡殺,而且要在地面上灑些豬血,討的是吉利。因此弄成瓷磚地板都不合適。
外面的院子也打成了水泥地面,只留出了果樹與葡萄藤的地方空著,用磚砌了一圈。
他正在觀賞自己的新屋的時候,一個老婦人向他家這個方向走來。老婦說起來也不算太老,只有五十多歲,以前還是很健旺的,快衰老只是近一個多月的時間,驟然間老了五六歲似的。
過來的正是他的堂嬸,羅銀香的婆婆,沙金海的老孃。
看見她走過來,他就覺得煩惱來了,她來肯定不是來看他的新屋的,也不會是沒有事幹來與他說閒的。肯定與羅銀香有關。
羅銀香正在洗菜,低著頭沒有看見自己的老婆婆。
樂兒不想回避也沒有迴避,開啟院門走了出來,迎接這位堂嬸。
“嬸孃,你老怎麼有空來我這裡了?”
“樂兒啊……嬸孃來看看你的新屋……好漂亮的新屋,樂兒是財了哩。”老婦說著,但眼中卻有淚光。
“這樣啊,嬸孃快進屋。”樂兒笑呵呵的。
“不進了……樂兒,嬸孃有些事想跟你說說。”
“麼子事,嬸孃說,樂兒聽著呢。”
這時候,羅銀香也聽見了自家婆婆的聲音,抬起頭來。臉上頓時有了怒氣。老婦也看見了羅銀香,心中就有些虛了。不過還是說了起來。
“樂兒,你能不能讓你銀香嫂子回去,外面有閒話呢。”
“閒話?”樂兒明知故問,不過也有些怒火,肯定是有人吃了飯沒事幹,嚼舌頭了,“麼子閒話啊?”
說閒話的人不排除那些嫉妒他的人。樂兒家本來是村裡的弱勢人家,一下子強勢起來,新屋修起來了,還建了蛇園,陶支書與村主任也拉上了關係,眼看要混得風生水起,總有嫉妒的人。
這些嫉妒的人,總要想辦法損損他。潑汙水、嚼舌頭,敗壞他的名聲,是一條途徑。眼看羅銀香天天在這裡幫他煮飯,就算沒有事也能說出有事來。
樂兒一問,老婦卻又不好說話了。她總不能直接說樂兒與她的兒媳婦有一腿,是她兒媳婦的野老公。俗話說捉姦捉雙在床,這樣的事,無憑無據的,就算真的有憑有據,她也不好開口,那不是往自家的頭上扣屎盆子麼。
“也沒有麼子閒言碎語啦……我只是想讓銀香回去。”
“嬸子,你這就不對了。”樂兒此時表現出他的強硬一面,冷下了臉,聲音也高了八度,“我正正當當請銀香嫂為我做飯,每天開二十塊錢的工錢,背後那些嚼舌頭的、往我頭上扣屎盆子的,最好不要讓我知道,我知道了,就挖他家的灶,搗他家的門,看我樂兒說得出做不做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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