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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死他!卵子小得像香籤,還亂搞女人。以後我就是潑婦,他不惹我就算了,敢惹我,不把他家搞得雞犬不寧就不姓羅。”
樂兒打了個寒戰,女人就是得罪不得啊,一旦變成了獅子,那就厲害了。不過,聽到她說的髒話,眼裡滿是曖昧,哈哈大笑起來。
羅銀香任他笑,卻附在了他的耳朵邊說了起來。
“你的卵子倒是大,但是整天夾在褲襠裡,還不是與沒卵子貨一個樣?”
“死婆娘,你討打!”
羅銀香一副任你打的樣子,動也不動。樂兒一時沒得奈何。他們是晚上坐的車,第二天下午才到邵寧市。
“樂兒,去開房,聽到沒有?”羅銀香拉著他的手不放,“反正天快黑掉了,歇一夜明天清早再走嘛。”
樂兒看周圍沒有人,狠狠地在她的**上摸了一把,把她摸得哼出聲來,不過,卻更是眉飛色舞。
“死女人,等會兒打死你!”
“關上門,我任你打。”羅銀香獻媚地笑著,“我一輩子都讓你打,好不好,你喜歡打**不是打哪裡?”
“我看你遲早會被沙金海打死。”
“他敢!你以為我還是以前那個羅銀香麼?”羅銀香的眼裡又現出強悍的光芒,“這輩子,任你打,任你罵,除了你,誰敢動我一指頭,罵我一句,我就和他拼命,咬也咬死他!”
聽了這話,他心裡頭微微有些感動,輕輕地摟住她的肩,嘆了口氣。他不是很懂女人。許多女人水性楊花,但也有許多女人只要真愛上了某個男人,就會一輩子死心塌地。你打她罵她折磨她,她還是此心不改。就像喂家的狗,打它罵它,它還是會向你搖尾巴,絕不會反叛你。
羅銀香可能就是這類女人吧。
第二天,他們到了雙橋鎮。這是真正的家鄉了,下沙村離這裡只有八里地。到了這裡,羅銀香再不放肆了,與樂兒拉開了一些距離。樂兒看了看她,想了想,掏出皮夾子,數出五百塊錢遞給她。
“你幹麼子?我又不是賣給你。”
羅銀香很生氣地望著她。
“快到家了,你身上一分錢都沒有,拿去買點東西吧。”
“我為麼子買東西?沙金海那樣對我,還想給他的父母買東西,做夢!”
“你回來了不回孃家?”
聽了這話,羅銀香收下了錢。眼中有了淚影。
“樂兒,還是你對我好。”銀香輕輕地說了聲,然後眼睛亮了,“咦……樂兒,你怎麼有這麼多錢,財了?”
“鬼的財。”
樂兒不再理他,快步走到肉攤前,買了塊豬肉。又進了商店,買了兩瓶酒與一些水果糖。羅銀香不再跟著他,自己走了。看著她的背影,他的眼中現出複雜的神情。搖了搖頭,又買了一條煙。
他又在街上悠轉了一陣,十點多鐘了,才向下沙走。從鎮上到下沙,只有一條沙土的馬路。沒有車,只能走路回家。
才進村口,他的黃狗就叫著搖著尾巴跑過來了。出門時,黃狗託大堂伯餵養著,此時看著,沒有退膘。
“啊黃,你個狗崽不認識老子啊?”
樂兒高興地摸著黃狗的頭。黃狗伸出舌頭在他的手上直舔。
“樂兒,你個野崽怎麼就回來了,財了啊!”
“二伯,你老健旺啊。”
樂兒笑哈哈地拿出煙來散。人越來越多,特別是小孩子,都圍了過來。他一個個打招呼,遞煙。
“樂兒,鬼崽仔一定挖到金牯牛了,這麼好的煙。”
他買的是金白沙煙。在農村,一般中老年人都抽旱菸,抽捲菸的少得很,就算抽也抽一塊幾毛錢一包的煙,就算村裡最大官兒陶支書抽的也只是塊兒八角錢一包的煙。金白煙可是十塊錢一包的。
“財,麼子財囉?”樂兒咧嘴笑著,“回來了,打腫臉充胖子,也要買包好煙哪。”
很快到了堂大伯家,又拿出水果糧散給小孩子們吃。小孩子們拿著了糖,高興地一鬨而散。
“樂兒,你個鬼崽這麼早回來做麼子?也不多撈些錢才回來,現在地裡又沒有多少活兒。”大伯親切地笑著,一臉的皺紋如犁溝,“亂花錢買這麼多東西,那錢是好找的麼?”
樂兒也不答話,把肉與酒拿了出來。嬸子高興地拿進去弄菜去了。
“剛猛子呢,沒有回來?”
“大伯,剛猛子可達了。”樂兒笑著,“他沒有寫信打電話回來嗎?要是他回來啊,肯定人給你帶個如花似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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