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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子?”
“那我就不知道了,快回家吧,他在等著你呢。”
“好。”樂兒與豐殊雅加快了度,又回過頭來,“大伯,等會兒來家裡吃飯,帶兩壺米酒來。”
“你個野崽弄到麼子好菜了?”
大堂伯笑眯眯的,沒有好菜,樂兒是不會喊他去吃飯的。聽到樂兒說吃王八,兩隻眼睛更是眯成一條縫了。
陶支書在他的門外等著,黃狗守門,他也不敢進院子。一見樂兒與豐殊雅,就迎了過來。
“支書大伯,麼子事找我啊?”
“不找你,找豐老師呢。”
“陶支書,麼子事啊?”豐殊雅有點詫異。
“縣裡打電話來,說要你回去一趟。”
“咦,怎麼不打到我的手機上?”
豐殊雅掏出手機,看了看,果然有個未接電話。樂兒笑呵呵地告訴他,捉泥鰍的地方沒有訊號。豐殊雅打了電話,並沒有大事,只是她媽媽想她了。樂兒喊住支書,一起吃飯。
“有王八啊,你個野崽真是不錯,有這樣好吃的東西,我還會走嗎?”陶支書笑呵呵的,“有酒嗎?”
“大伯一會兒帶酒來。”
樂兒的手藝不錯,清蒸王八、清燉泥鰍、醋醮螃蟹,再在菜園子裡摘了些瓜豆,炒了個青菜,三個男人喝著酒,興頭很高,豐殊雅嘗試著喝了點王八湯,差點把舌頭吞下去,也不淑女了,連喝了兩碗。說是比縣裡大飯店的好吃多了。
豐殊雅吃了飯就先走了,三個男人就放開了。兩個五十來歲的老頭,也脫掉了上衣,赤膊上陣,一邊喝一邊鬥著嘴講著葷話。
“支書,今天回去床上就有勁了。”生田大伯大笑,臉紅得像關公。
“你個老倌子,黃土都埋到脖子上了,還像騷公雞樣的。老婆子的皮都皺成抹布樣子,兩個==吧像布袋,搞起來還有哪樣勁?”
陶支書同樣臉如關公,此時也沒有了長者風範了。
“你是大支書,搞個水嫩的嘛。”
“生田老倌,你是找死嘛,嘴巴也不貼個封條,我是那樣的人嗎?”
兩個老頭酒喝好了,嘴也鬥好了,腆著肚子走了。樂兒有些累,也有點醉意,收拾了碗筷,躺在竹子做的涼床上就睡了。等他醒來,天已經麻麻黑了。嘴裡有點渴,拿了個大竹筒子,到村子裡的泉水井裡打了一筒子泉水,喝了一氣,也不想吃夜飯了。
夜風吹著還熱,走到菜園子裡,將衣服脫光了,在水井裡打了兩桶水,衝了個透身涼。他這裡洗澡沖涼最方便,沒有人來,想怎麼衝怎麼洗都行。
“痛快啊!”
他只穿了條褲衩子,回到院子裡,開了沼氣燈,點了盤蚊香,拿出本養蛇的書,躺在竹製的涼床上看起書來。村裡年輕人都不在家,玩都沒有玩的地方,只有這樣了。
讀書很辛苦,很多字認識他,他不認識字,只得翻字典查字。讀一讀,兩三個小時就過去了。黃狗突然衝夜色茫茫的竹林叫起來。
“死狗,叫魂麼?”
他罵著,可猛然,院門口來了個人。
“你個死婆娘,來找打啊?”
來人正是羅銀香,手裡還提著東西。看見她,樂兒皺起了眉頭,但也只得開了院子門放她進來。
“你不是要捉我的螃蟹嗎?我送來你捉了。”
“死婆娘,我還沒有找你算賬呢,來得正好。”
“進屋嘛,你不怕別人來看見我們捉螃蟹?”
羅銀香媚笑著,故意挺著胸脯往他身上擦。樂兒還真是怕人看見,只得關了院子裡的燈,進了屋。進了屋,羅銀香放下手裡的東西,望著他笑。她身上有股子香氣,下穿著深色裙子,上面穿著淺藍色的緊身T恤,把她的身材勾得腰細乳高。
“你還笑,看我不打你。”
樂兒確實有些生氣,順手將她拉到床邊,按住她的頭,順手褪下她的裙子與小褲,對著半邊白白的**就打起來。一打一個紅手印。邊打邊罵。
“樂兒,你輕一點嘛……哎喲,痛……”
白嫩的**,被打得滿是紅手指。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壞我的事,亂說話。”
“樂兒,不要打了,我再不敢了嘛。”
樂兒放了她。她也不起來,就那樣伏在床上。樂兒看見她的眼裡有了淚珠,想來下手有些重了。
“打痛了麼?”
“我打你**,看痛不痛,用那麼大的力,打真老婆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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