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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之上,沉思半晌,道:“你是說他不能飲酒是怕練功走火入魔?若是不小心喝了酒會怎麼樣?”
文昕道:“若喝得不多,自然可以用內力逼出,若喝得太多,恐怕會功力盡失。”
我嘆了一口氣,難怪他手掌冰涼,進了門就運功,竟然還有這些緣故。忽然想起,又問道:“方才你去了哪裡?怎麼不在我身邊?”
文昕低了頭,小聲道:“小姐在王爺身邊宴請貴客,我……雖是女子,卻是男裝打扮,不便在一旁侍侯。”
我呆了一呆,知她心意,只得嘆道:“你……算了。我有一事問你,你可認識容羅?”
文昕道:“容羅?可是人稱‘廣寒舞仙’的容羅?”
我冷冷道:“正是!她在宴席之上,公然將自己成功推銷給東方汐,想來不久就能入府成為正式的明南王側妃了!”
文昕微微一驚,嘆道:“她……她竟然願意做明南王側妃?容羅以舞姿絕豔名動天京,但卻心高氣傲,多少王孫公子她都不屑一顧,沒想到……”
我冷笑道:“你沒想到的還有呢!容羅,是父親帶來的!那些高官的親眷們使盡渾身解數,千方百計欲引起東方汐的注意,以望能進入明南王府,居側妃之位。可惜啊,千算萬算,這最後的一個名額,竟被阮修之佔去!”
文昕驚道:“老爺!這怎麼可能?容羅乃京城名妓,怎麼會與老爺有牽扯?”
我站起身來,走到那後窗邊,開啟窗戶,望著那暗夜中的池塘,輕聲道:“世事難料,我也不知道自己將來是不是真的能走得出這個牢籠!”
文昕欲言又止,我閉了閉眼,道:“夜深了,你去歇著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文昕只得下去了。我站在窗邊,不由自主想起了青荷,心中隱隱作痛。想到不久以後王府中將側妃成群,不知要增添多少是非煩惱。那阮修之如此處心積慮,更不知還有多少陰謀算計,我一個小小女子,要逃脫這一切的糾拌,真是談何容易!
遠處澤披閣中依然燈火璀燦,東方汐想必正左擁右抱,倚紅擁翠,樂不可支吧!可笑我剛才見他那般模樣,心中竟然還有一絲擔憂!可笑啊,可笑。
自那日夜宴之後,我閉門謝客,不見任何人。周益安每日來請示彙報,只在院內告知碧葉昭然,再通報於我。東方汐幾次欲進真意園,都被我不軟不硬地擋了回去。如此這般折騰三次以後,他也不復再來。我得以安安靜靜在園中過了幾天清閒的日子,每日只是看書寫字,修心養性,我越來越清楚地知道,想要讓自己能夠堅強地去面對未來可能會發生的更多的未知之事,便要將自己的心無限制地沉澱下去。
三天後,明南王納側妃之日終於定了下來。赫連清音、戚若翩、容羅都定在七天之後進門,而非煙的晉位定在三側妃進門後的第二天。我讓周益安將四個園子收拾安置好,每個園子又配了四個小丫頭、二個小廝進去。非煙在我一再勸說之下,終於先進了祥意園內安置,其他三園,皆收拾妥當,等待新主子入住。
不久宮中傳來訊息,說是靜妃觸犯龍顏遭貶,已降為靜儀,皇后得帝隆恩,寵冠後宮。我心中喟然,阮心瑜歷經心劫,此番終於揚眉吐氣了。
[第二卷:第66章 隱情]
思索半日,我終於還是決定進宮一趟。
主要還是有點為阮心瑜不安,但我不否認我的確生了好奇之心,不知阮心瑜是如何將簡頤給扳倒的。另一點,東方汐納妃已經既成事實,我如果以後想要儘快實施我的大逃亡計劃,恐怕還需要阮心瑜的幫助。
更衣後攜文昕子默進了飛鳳宮,宮中景物依舊。門口的小宮女見了我便笑道:“皇后娘娘方才還念著王妃呢!可巧王妃就來了。”
我微微一笑,跟著她進了宮門,直進了後殿暖閣內,見阮心瑜坐在軟榻上歪著看著什麼,連忙跪下請安。阮心瑜讓了座,紫蓮奉了茶來,遣了人下去,只留我們姐妹二人說話。阮心瑜拉我坐在她身旁,眼中充滿了探究之意,輕聲道:“妹妹今天得空來看我,可別是有什麼事吧?”
我笑道:“姐姐如今寵冠後宮,妹妹可是來恭喜姐姐的。”
阮心瑜眸光微動,嘆道:“寵冠後宮?妹妹何出此言?我不過是想過些安穩點的日子罷了,哪敢有什麼非份之舉?”
我輕笑道:“姐姐貴為皇后,如今又得皇上寵愛,這後宮之中,恐怕已是無人能及了吧?”
阮心瑜望了我一眼,道:“樹大招風!我若是能選,倒寧願不要這恩寵。你……可知那靜妃為何被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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