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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一夜不曾睡好,反覆做夢,不由得精神不濟,身困心乏。飯也沒怎麼吃,就睡下了。一覺到天明,東方汐竟然不曾回我真意園,不覺有些奇怪。奇∨書∨網讓青荷去快意園中問問,昭然回話說王爺昨夜不曾回府,心中更加疑惑。
直到傍晚時分,東方汐才回到王府,我見他神色之間全無半分異色,難免有些不快,嘆聲問道:“你昨晚為何不回府?”
他懶懶地倒在軟椅之中,閉了閉眼,道:“赫連越拉著本王,非要講什麼攻守之道,一夜未曾睡好,唉!當這個輔政王還真是不易啊!”
我怔了一怔,脫口道:“當真如此?還沒開戰呢?天威將軍就如此著急了?”
東方汐淺笑道:“朝中黨爭不斷,當然要未雨綢繆。怎麼樣?你這次回家,可是高興了?”
我笑了笑道:“挺好啊。娘還說,我若生了個女兒,就叫真兒,你覺得可好?”
東方汐喃喃道:“真兒?好!好!好名字。”
我走到他身邊,見他神情似有幾分疲憊,略略軟了軟心,道:“你累了,就先歇歇。”
他半睜雙眸瞧了我一眼,卻將我攬進懷裡,輕聲道:“本王見了心璃,自然就不累了。我那岳父大人,可有跟你說什麼?”
我不由一愣,淡淡道:“沒說什麼。只是讓我保重身體。怎麼了?”
他笑道:“哦?難道就沒問你,我待你好不好?”
我笑了笑,道:“你待我好不好,爹爹見了我,自然就知道了。”
東方汐放開我,倒在軟榻之上,似不經意道:“戰事將起,朝中主戰聲一片。難得此次眾人口徑如此一致,想必都是揣測到聖意也是主戰。阮相是聰明人,雖然沒有表明態度,卻定是早有主意。他幾次三番跟我說讓你回家去看看,難道就沒有什麼話跟你說?”
我心頭一跳,連忙道:“這些朝中之事,我可管不了那麼多。主戰主和,其實還不是皇上說了算。我操那些心幹什麼?”
東方汐復又看向我,臉色無波,讓人猜不出他在想什麼。看了半晌,卻忽然笑道:“朝中勢力向來是阮相一派,赫連將軍一派,自我入朝以來,黨爭日漸激烈,皇上已經甚為不滿。我雖立你為正妃,卻從未表示加入黨爭之列,你若是有空,不如多幫我勸勸岳父大人,不可太過有違聖意,以免惹出禍端。”
他笑意越深,我越覺得心驚。這一番話似乎在明明白白地提醒我,切切不可以為他會與阮修之同一個鼻孔出氣。若我插手其間,恐怕是適得其反,更討不到半點好處。只是他為何會懷疑我?只因為我姓阮嗎?還是他早已看出阮修之別有用心,反倒是利用我去提醒他?
他見我沒有說話,卻輕笑了一下,招招手道:“過來。”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慢慢地走了過去,他將手輕輕覆在我的肚子上,說道:“現在你什麼事都不要理,只要好好保重身子,為我生下一個白白胖胖的孩子就好。”
我心中微涼,卻支吾道:“父親……”
東方汐道:“阮相那裡,我自然知道怎麼辦。只是黨爭越是激烈,皇上就越是煩惱。這煩惱要積到有一天皇上再也受不了,就……”
我一驚,失聲道:“就會怎樣?”
東方汐笑道:“就會讓它……永遠消失。”
[第二卷:第55章 落胎(上)]
近幾日天氣很好,我卻心神難安。聽那天東方汐說了那樣一番話,想必是皇上已經對朝中官員黨爭之事不滿到極點。永遠消失……難道皇帝終於忍不住要拿他們開刀了?
不知是不是我想的事情太多,神思恍惚,偶爾會覺得腹部不適,想著懷孕不過三個月,可能是還有些不太舒服適應的緣故,也沒太在意。
東方汐還是照舊,每日宿在我真意園中,卻再也不提朝中之事。青荷整日裡心事重重,心神恍惚,碧葉也不復從前那般直性樂觀,終日裡只是低頭做事,想必朱絡之死給了她很大的打擊,只是不知如何去安慰她。比較起來,珏兒倒是越來越貼心,我也慢慢地把一些事情交給她去打理。大夫每隔三日便會來我真意園裡問脈,東方汐越是緊張我腹中的孩子,我就越發地不安。這種不安究竟為何,我自己也說不上來。秋日漸涼,人也越來越懶,然而冥冥之中,我隱隱地感覺到,這一切的平靜,很快都會改變。
一日午後,我正歪在榻上打盹,非煙攜了璧兒過來探我,我見她氣息不穩,步履輕浮,連忙讓她坐了,叫青荷奉了茶來。口中輕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