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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怎麼會突然有這樣的幻覺,只得死死抓住手中的那塊牌子,卻見那塊牌子不停地抖動,彷彿要脫離我的手。我大驚,直覺地抓著牌子不敢放手,手掌被震得發麻,過了半晌終於抓不住,牌子脫離我手,熱浪頓時褪去,眼前景象突變,我大汗淋漓,幾近虛脫,卻見陳慶瑜抓著我的胳膊,周教授拿著牌子,二人皆驚異地看著我。
我差點兒找不回自己的聲音,強撐著坐起來,驚慌問道:“怎麼回事”?
陳慶瑜吃驚地看著我問道:“希真,你怎麼了?剛才死命地抱著這塊牌子,渾身發抖冒汗,怎麼叫你你都不應,我們想把你手裡牌子拿掉,你也不肯,嚇死我了。你中邪了?”
“啊?!”我撫著胸口喘氣,“怎麼會這樣?”復又看向周教授手中的牌子,驚道:“那個牌子,有古怪!”
周教授手中握著牌子,仔細地看著,道:“這塊牌子有什麼古怪?你剛才……”
我指著牌子微顫,心中還有餘悸,喘息道:“有古怪,我剛才拿著它,產生了……幻覺!好象這裡是個宮殿,熱得要命,氣都喘不過來!”
周教授下意識地看了看,奇道:“沒有啊!”
陳慶瑜伸手去接牌子,我大叫一聲:“別碰它!”陳慶瑜愣了一下,卻已然將那牌子拿在手中,她看了幾下,但並無異樣。我呆了呆,心中不禁有些懊惱,難道剛才真的是中邪了?
陳慶瑜笑道:“希真,我看你是中暑了,才有幻覺吧!”
我不禁有些不服氣,正要分辨,周教授卻接過牌子道:“不過這塊牌子倒是真有些出處的,據說是古物,但又沒有人知道它的來歷,我也想好好研究研究。嚴希真同學,你以前見過這種東西嗎?”
我有點畏懼地看了看那塊牌子,上面光滑得很,似乎什麼紋路都沒有,也的確十分奇怪。小聲道:“沒有啊,我從來沒見過這種東西。真是奇怪,剛才我明明是產生了幻覺呀!”
周教授將牌子遞給我:“真的有幻覺?不如再試一試?”
我嚇得伸手一推,連聲叫道:“不要,不要,剛才簡直是要命啊,還試?!”
陳慶瑜道:“也許這牌子上有什麼放射性的物質,容易影響人的腦細胞吧?”
周教授道:“如果是這樣,那為什麼我拿了這麼久,從來也沒產生過幻覺?剛才你也拿了,有什麼異樣的感覺嗎?”
陳慶瑜頓時無語了。我的心情有些煩躁起來,這個見鬼的牌子,象個光禿禿的微型墓碑似的,說不定真是什麼對人體有害的東西。當下站起來,恨不得馬上逃回宿舍,好好地矇頭大睡一覺。
我匆匆拎起自己的書,叫道:“教授,我不舒服,想先回去了,你找別人幫你忙吧,喏,慶瑜不錯,找她好了。”說完一陣風似地跑了,也不管兩人在後面怎麼叫我。
[第一卷:第2章 異空]
把腦袋蒙在被子裡,努力地想要睡一覺,可是不知怎麼的,腦子裡總覺得亂七八糟的,心跳也亂七八糟的,怎麼也睡不著,白出了一身的汗。我氣得從床上竄起來,在屋子裡來來回回地走,總覺得心中不安,似有什麼事要發生。
心中煩悶,不自覺跑到樓頂去吹吹風。夜已經深了,今晚的月色倒是明亮得緊。我莫明地想起了父親,我三歲時母親便去世了,雖然和父親相依為命,但父親性子清淡,待我如掌上明珠,這二十多年來我們都過得平平安安,清清靜靜地,我從來不曾象現在這般六神無主。我想把今天的事告訴父親,但又覺得似乎不妥,不要說父親,除了陳慶瑜和周教授,恐怕任誰聽了這些事都會覺得我無聊吧!可是我的的確確是出現了幻覺了,而且那幻覺真實得甚至可以感覺到一種無法形容的心痛,清清楚楚地,讓我的心裡一直不得安寧。
正在我煩悶得要死的時候,陳慶瑜抱著本書跑過來。
陳慶瑜是我的死黨,平時我們倆是無話不說的,今天的事也委實奇怪,她見我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不由笑道:“喲,我找了你半天,原來你跑到這兒來了。有什麼天大的事,竟然讓我們偉大的校花也愁眉不展啊?”
我白了她一眼,氣道:“去,煩都煩死了,還說風涼話!”
陳慶瑜笑道:“哎,希真,我覺得今天的事,不是那麼簡單。你就不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嗎?我真的很好奇哎!”
我看著她,沒好氣地說:“你什麼意思?你是不是閒得沒事做?”
陳慶瑜正色道:“我聽周教授說,那塊牌子非鐵非玉,是個奇物。上面又沒有任何的紋飾,至今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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