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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妹妹相視一眼。
“醒了嗎?”司徒綻紅懷疑的探頭打量臉上有擦傷的姊姊。
“她有罵人,應該是醒了吧?”司徒凌雲推推眼鏡,冷冰冰的口氣像極了把病人當實驗體的醫生。
“喂,你醒了沒?吭一聲吧!”司徒凌雲伸手推推病床上昏睡的人。
“會不會在作夢,在罵哪個得罪她的混蛋?”柔媚的司徒綻紅比她有感情多了,小手輕輕梳開病人臉上的紅色頭髮。
“我在罵身邊兩隻吱吱喳喳的小麻雀。”勉強張開眼,就看見妹妹居高臨下看著自己,“我在哪?”
“看這樣子,你說在哪?”司徒凌雲坐回椅子裡,伸展一整晚坐著而僵硬的身軀,筋骨受不了這樣折騰。
“醫院?我被撞了,對不對?”她還記得那輛迎面而來的車子。
“嗯。”司徒綻紅紅著眼眶點頭。
“根據警察的說法,還有醫生提供的X光圖片,你是被一輛高速行駛的轎車迎面撞上,不過你運氣好,只斷了一根腿骨,身上沒有其它的嚴重外傷。”司徒凌雲依舊用平板的聲音敘述。
“好了啦!還要再嚇她一次?”
司徒漾然發出垂死的申吟:“沒有其它嚴重外傷?我痛得快死了耶!”全身都痛,哪個混蛋撞她的?
“還是沒死埃”說話的自然是一貫送冷風給所有人的女人。
“要不要去叫嚴先生進來?他也等了一整夜唷!”司徒綻紅突然想起外頭還有個人焦心等待。
“嚴家祺?”是他送她來醫院的?他沒離開,在等她嗎?
“不是。”司徒綻紅神秘一笑,拉開門閃了出去。
“噢!不要,是他……”司徒漾然抬手遮住瞼,是嚴立祺。
昨晚她做了什麼,她記得很清楚。
她無顏再見他。
他為什麼不讓她倒在地上,承受她應得的懲罰?
“嚴先生也守了你一整夜,他不願意回去。謝謝你。”司徒凌雲只有面對嚴立祺時,才會露出短暫真心的笑容。
“哪裡,是我不對,應該要載她回去的。”嚴立祺望著病床上不願看自己的人,暗暗嘆了回氣。
是救護車的警笛聲從外頭傳進他房裡,他直覺的想到她,在奔下樓時不停的祈禱不要是她,當他看見她倒在地上時,他巴不得自己一頭撞死。
他看著司徒漾然,而她看著窗外,氣氛沉悶。
司徒綻紅媚眼兒一轉,對姊姊眨眨眼。
“我們該去上班了。”
“我再不上班要遲到了,全勤可就沒了。”司徒凌雲拎起包包,急著閃人。
“立恩要來接我了。”戀愛中的司徒綻紅笑容好甜。
被她們遺棄的人害怕和“那個人”獨處。
“喂喂!難道你們受重傷的姊姊不值得你們多留一會?”
“你沒重傷,只是一隻腳骨折,一個月就可以拆石膏了。”這種冷酷的話,自然是由司徒凌雲口中說出。
“嚴先生應該很樂意幫我們忙吧?”司徒綻紅則笑得甜美誘人。
“嗯。”嚴立祺點頭,雙眼依舊注視著床上的司徒漾然。
“那我們走嘍!下班再來看你。”雙胞胎一溜煙閃人。
“喂……”
第八章
病房裡只剩沉默的兩人。司徒漾然感覺到投在她身上的視線,但她不想理他,不想理,如果他能自己離開就好了……
輕撫的手指幾乎讓她以為是幻覺,但是感覺如此真實……
“對不起。”低啞的聲音讓她終於確定不是幻覺。
她轉身,發現他坐在床邊,黑眼圈顯示他一夜未眠,他臉上飽受驚嚇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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