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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這有什麼,說起來,你昨晚還聽到那些聲音嗎?”另一個女生說,語氣中還帶有恐懼。
“你說好像有小孩在哭的聲音嗎?”可能另一個人點了點頭,於是那個女生繼續說,“聽到,好邪門啊,自從在這個地方拍夜戲就能聽見,上次那個地方也沒有……”她們好像還在說著什麼,不過她們越走越遠,簡幗槿也聽不清楚。
簡幗槿從洗手間出來之後和衾影言說剛才聽見的事,他聽了之後一臉沉思。後來兩人決定在這裡租一個旅店住一晚,不過可能是並沒有開發的原因,差不多走完整個村都找不到一間旅店。
“影言,你有沒有覺得這裡的房子好像都比較新。”簡幗槿看著這裡的房子,每一棟都差不多樣子,看上去很整齊,都像個新開放的旅遊村。
“嗯,差不多都是這幾年新蓋的。”
“難道景陽村這幾年找到什麼財路了?”簡幗槿喃喃自語。
“哪有那麼多財路。”
找不到旅店的兩人沒有再說這個話題,而是決定回市區。
作者有話要說:
☆、惡人自有惡人懲(5)
在回去的路上簡幗槿問,“我覺得鍾覓在說謊,其實她認識陳平。”
“嗯哼,哪裡看出來。”這傢伙,又在考她,不過她喜歡。
“從她的表情,我看出她在第一眼看到照片時是恐懼的,但是很快就消失了,還有,第六感。”簡幗槿說第六感時還一臉燦爛,好像第六感是什麼了不得的技能一樣。
衾影言莞爾,“嗯,她是在說謊。她回答我最後幾個問題是眼球是轉向右邊的,而答案我們也在林智那裡得到了。因為是錯開時間問而且他們沒有時間合口供,所以出於口供一致,在這些問題上他們不會撒謊,說明她眼球向右轉是在回憶。而在回答認不認識陳平時,她的眼球向左轉,是在想象,說明她在撒謊。並且,人有可能撒謊,但是不自覺的微表情以及動作往往會出賣主人,它們不會撒謊。她撥動頭髮,揉太陽穴則是在掩飾自己。”
簡幗槿定定地看著他,他不自覺地笑著摸她的頭髮,“如果你不是想著紅杏出牆,我大概不會失常揭穿你撇腳的謊言的。”
簡幗槿哼了一聲,討厭他總能看穿她的想法。
出來了一天,他們打算回刑警隊看看他們有什麼進展。刑警隊的所有人都在,看上去大家好像毫無頭緒,因為一片陰沉之氣就籠罩在刑警隊之上。看見他們回來,大小尼主動坐到會議桌上,而其他的人也緊跟而上。
“我對殺人動機做了一個推斷,死者陳平在晚上八點鐘接到一個電話,然後僅僅帶著儲存卡出去,而死前,死者企圖把儲存卡吞了,說明這張儲存卡對於死者和兇手來說都是至關重要的,並且兩人認識,這就產生了殺人動機。排查死者最近跑的新聞物件,他們有很大的動機,範圍在景陽村。”衾影言快速的說。
沈亞男拿出一份報告,“法政部化驗說,這枚紐扣屬於高檔衣服的紐扣,但是沒有為那款或那個品牌專用,所以並不清楚出於那家產品。而上面的C則更不是有名的品牌標識,他們說他們更傾向於相信這是民間作坊的手法。”
“高檔衣服,民間作坊?這不是很矛盾嗎?”胡汝尼提出疑問。
聽到這個結果的衾影言卻冷笑,“不排除一些暴發戶喜歡穿高檔衣服卻又沒有貴族的思想。”
“衾教授的意思是,這個C可能是兇手的標誌,而兇手是一個暴發戶。”
“兇手曾經貧困潦倒,但是後來發跡了。散了吧,注意一下最近鍾覓的新聞。”衾影言說完這一句,大夥都散回自己的座位的做事。
“去吃飯,跟上。”衾影言對簡幗槿說,簡幗槿看一下時間,又看一眼為案子奮鬥的刑警們,如果這個時間自己和他去吃飯好像有點對不起自己的夥伴們,於是搖搖頭。
“人是鐵,飯是鋼,不吃飽哪有力氣,走走走,大夥都先去吃個飯才回來加班。”在一旁看著他們倆的霍洪一揮手讓刑警們都出去吃飯。
案子還沒有進展,大夥都沒有出去聚餐的興致,於是在公安局的飯堂聚在一起吃,公安局的飯堂有電視看,不過大多時候都是在播新聞。他們坐在一桌上,此時剛好播到一個初中生早戀,懷孕了並且殺害自己的孩子,評論員在討論早戀是否該禁止這件事情。
倪宏導是刑警裡最為好說的一個,“現在的孩子還真早熟,這麼早就談戀愛,我的初戀還在呢,他們就早戀還早孕了。”
一旁的申亞勝說,“哈哈,老處男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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