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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險,所以簡幗槿就去求了這道符,不知是巧合還是怎麼的,每次他都能逢凶化吉,所以簡幗槿把這個平安符看得十分重要,其實她也沒有想到他會一直帶在身上,直到現在。既然他如此珍惜,她又怎麼能讓它離去。
簡幗槿狠狠地瞪了常玉革一眼,押送著他離開,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就碰巧遇見來警局認屍的司綺,就是那個陪黃母一起來認人的那個女孩。
司綺一看見簡幗槿就衝過去問,“警察,這個人是誰,是不是和盈盈的案子有關。”
“嗯。”簡幗槿簡單的回答,她並不打算說太多,這是為了保護證人。不過這個該死的常玉革卻不知道,他對著司綺吹了一個口哨,明顯就是那些街道流氓的作風,看見身材火爆的女人就調戲,而剛好司綺的身材也不錯。如果簡幗槿不是警察,身邊還有衾影言這麼一號人物,相信他會更明目張膽的調戲簡幗槿。
他吹了口哨還不止,驕傲的說,“盈盈是那個女人吧,她的影片就是我拍的,真是完美的作品。”
簡幗槿瞪了他一眼,然後叫附近一個刑警快點送他離開,這個熊孩子。簡幗槿注意到衾影言有些神色奇怪,發現他看著司綺的方向,而司綺則死死地盯著常玉革離開的方向。
“為什麼司綺的眼神怨念那麼深呢?”
“你發現這次看到的司綺和上次看到的一樣嗎?”衾影言看著簡幗槿說。
“嗯,聽你這麼一說,好像有點不一樣,這次她好像激動了些。”
“沉穩,上次見面她是很沉穩的,就算是問你要電話,她也沒有一見面就要,而是等到人散去了才悄悄問你。”衾影言分析這司綺的不同。
“可能她看見了常玉革,以為他就是兇手,所以才會顯得這樣激動。”簡幗槿說。
衾影言沒有再說什麼,去了刑警隊,不過簡幗槿知道他還在思考。
案子進行到這裡,吳釗也沒什麼好說的,於是出現在刑警隊的時間就變的更少了,刑警隊的人當然想開香檳慶祝一下,如果不是時間不對的話。
這幾天,他們根據衾影言的提示,調查了黃盈盈的私生活,劉仲仁趁著衾影言也在連忙招呼著大夥開會。
張畢俠首先發言,“黃盈盈的生活非常單一,上班、回家、上班、回家……她沒有別的愛好,也沒有別的朋友,高中之前是在鄰市,後來因為她母親工作的緣故才搬到寧市。她父親在她三歲的時候病逝,所以是她媽媽獨自撫養她長大。她只有唯一一個好友,就是上次陪黃太太來的司綺。不過有一個很有趣的發現,她失蹤之前經常去一個叫‘BAR’的酒吧,那個酒吧是專供女同性戀者娛樂的地方。”衾影言聽到這裡,一直敲打著膝蓋的手突然停了下來,問“是不是失蹤前不久才經常去?”
張畢俠一聽到衾影言問,馬上就激動起來,“是的,她是一次偶爾的機會才去到那裡,查了那裡的監控,發現她經常和一個女人在一起。”
“能不能調查出來這個黃盈盈到‘BAR’是和那個女人一起。”劉仲仁問。
“那個人叫楊秀玲。那天黃盈盈是一個人去‘BAR’的。她自己叫了一杯酒,但是並沒有獵豔,後來就是這個女人和她說話,不過這個女人是憤怒地離開。”張畢俠指著從‘BAR’複製過來的影片說,“奇怪的是後來幾次黃盈盈都是和這個女人在一起,甚至去別的吧。”
“憤怒?黃盈盈說了什麼激怒她了?可是她為什麼後來又經常在一起?”其中一個刑警楊泰華說。
“是不是因為一開始黃盈盈說了什麼話激怒了楊秀玲,楊秀玲惱羞成怒,就想著先迎合她,然後找機會殺了她。”一開始接衾影言和簡幗槿的刑警賈東勒猜測說。
簡幗槿心想,這人真是腦洞大開,不過也不無道理,“調查報告說,這個叫楊秀玲的女人是一個□□,外號露西,但是隻做女人生意,在各大吧出現,不過最常去的是‘BAR’。而且,‘BAR’是女同性戀者聚集的地方,客流量不會變化太大,一定會有人注意到她們,我們應該去問問。”
“嗯,去看一下。”劉仲仁說,現在他寧願殺錯一千不可放過一個,雖然吳釗已經改變對衾影言的看法,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的驕傲非要給他們一個期限破了這件案子,其實誰都知道他不過是為了挑釁衾影言。
大夥心照不宣齊心的說,“好。”
坐著車上,簡幗槿問衾影言說,“你覺得這個楊秀玲是兇手嗎?兇手不是對黃盈盈又愛又恨嗎?可是她們是在風月場所認識的,並且黃盈盈是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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