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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懷裡的九九,一邊跟慕容逸並肩走在大街上。她時而轉動身子看著周圍熱鬧的一切,時而轉過頭去對著慕容逸展顏歡笑,以前幻想過無數種這樣的畫面,與自己心底的少年越過似水流年看風景如畫。
如今願望成為箴,為什麼又沒有那麼多的歡喜?
她攬過慕容逸的胳膊,對他說,“你知道嗎?我喜歡這樣安謐的生活,像穿越時空一般,恍如隔世。”
慕容逸伸出手,指尖穿過她的長髮,“可曾記得我說過的一生一代一雙人?”
未央眨著一雙眼睛,顯然毫無印象。慕容逸也不介意,攬過她的身子,神色溫柔的一字一句道,“就算你忘了,我還是要跟你說,願許你一生一代一雙人。”
以前喜歡一句很婉轉清涼的歌:西子湖畔你撐著那把油紙傘,在斷橋等了幾晚,煙花開遍三月卻開不盡湖岸,把盡燈火尋你到闌珊。
此時,未央看著慕容逸那雙驚豔了時光的美眸,恍惚間喃喃低語:“把盡燈火尋你到闌珊……”
☆、第一百一十八章:疑慮叢生
日子就這樣,過的無比愜意。
慕容逸每天都陪在未央身邊,看著她喝藥,陪她下棋,賞花,逛街,聽她胡言亂語,哄她入睡。
未央時常覺得自己幸福的就像掉進雲層裡,她不厭其煩的欖著他的胳膊問道:“澈,你說,這是不是夢啊?”每次,慕容逸都只是寵溺的摩挲著她柔軟的長髮,輕輕地低喃一聲“傻瓜。”那一句輕若無聞的“傻瓜”偏偏像是棉花糖一樣甜到心裡。
說起棉花糖,府裡最近招來一批新的師傅,專做棉花糖、糖泥人、冰糖葫蘆等等未央喜歡的甜食。這樣,她一出門,就有供她挑選享之不盡的零嘴。
所以,未央經常一邊舔著蓬鬆松的棉花糖,一邊慎怪慕容逸,“我要牙齒壞掉了,罪魁禍首一定是你。”
對於她經常崩出這樣調皮的話來,他常常是一笑而之。
身為王爺的他從不缺女人,那些霧鬢風髯,嫣然百媚的絕色麗人,從來便是金盃玉詹,貂袍繡帶,比比皆是。可他卻在那群千嬌百媚是的佳人中偏偏選擇了她,她對他,遊離無定,捉摸不透,他時常有一種錯覺,覺得,她只是一場鏡花水月。
彷彿隨時都會消失。
她不是傾城紅顏,也不是尋常女子,更不是庸脂俗粉,她就像是一件獨特的另外,走到哪裡,都與眾不同。像是天生散發出與這塵世不一樣的光芒。不耀眼奪目,卻清晰的劃分出她與別人的差異。
以前不相信什麼宿命,遇見她,卻像是冥冥之中有什麼在牽引。
清晨。
未央用過早飯以後,慣例的去抱九九到門前曬太陽,在裡屋找了個遍,卻沒有看到九九的半個身影。是跑出去了嗎?她一邊想著,一邊走到院子裡喊它的名字。
“九九,出來……九九,你在哪……”她大院子、小院子、大房間、小房間到處都找了一遍,硬是沒有再看到那個小雪球,“死九九,再不出來,我非要你好看。”此時,她叉著腰,像個母夜叉一樣對著空氣叫罵。
“未央,何事這麼生氣?”身邊的走廊上出現一個白色的身影。
未央回過頭去盯著他,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你,你,你……”你了大半天也沒“你”出個所以然,失態啊!她在心裡暗罵自己太不爭氣了,又不是沒見過美少年,澈現在的樣子不就美的傾國傾城嗎?為什麼再看到一個謫仙一樣的人物,瞬間就亂了陣地。
“在下望月楓眠,姑娘忘了也難怪,”他看著她,神色黯淡了幾分,“畢竟姑娘連沈兄都不記得了。”
“你們以前都跟我很熟?還有你說的沈兄,我應該認識他嗎?”未央滿臉疑惑的看著他。聽他這麼說,她好像是忘記了很重要的事情。
可眼前的翩翩公子,分明就是令人過目不忘的人,她怎麼會見過之後就忘掉呢?不應該啊?
“我與你雖止於相識,沈兄與你,卻是個故人。”望月楓眠無論怎麼看去都分外儒雅文秀,討人喜歡,聲音也是玲瓏清爽,透著一肪氤氳的舊書香。
未央眨巴著一雙水靈靈的眼睛,心裡迷霧重重。
“在下不打擾姑娘,先行告辭。”望月楓眠點到即止,便不再多言,衣不帶水的合起手中摺扇向廊沿轉角走去。
正當未央疑惑不解的坐在花壇邊,腳邊突然被柔軟的東西蹭了一下,她低下頭,正是一個早上都不見蹤影的九九,彎下腰將它攬在懷裡,突然聞到自它身上散發出的一種奇異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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