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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散漫走動的黑馬,晨風吹來,壓低繁茂乾枯的草叢,可以瞧見旁邊一個清秀女子守著一株未開花的古老桃樹沉沉睡去,她身後東邊的天空漸漸露出魚肚白,天地相接處已成為一片淡紫色,變幻莫測的絢麗朝霞向四周靜靜舒展開來……
☆、第一百零四章:嚴刑逼供
傾王府
一箇中年男子一身狼狽的跪倒在大殿中央。他對面是斜躺在軟塌上假寐的慕容逸,旁邊則站著多日不見的重月。
“回王爺,這是沈章的心腹,名喚陳臨,重月是在靖洲邊界抓到他的。”重月恭敬的說道。
“看樣子,沈章跟靖王的關係果然非比尋常。”說話的人是剛剛進門的梨初。
這時,一隻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小白團突然跳到慕容逸的床塌上,慕容逸抬了抬眼皮,順手拎起那個小白團的一隻耳朵朝跪在大殿中央的陳臨身上扔去。聲音懶懶的吐出兩個字,“招吧。”
小白團因為突然的刺激,尖銳的利爪在陳臨的頸脖處劃出長長的幾道血痕,他此時壓抑著滿腔怒火瞪著慕容逸,啐了一口唾沫,罵道,“你做夢!”
“哼” 慕容逸一聲魅惑的輕笑,惹得在場每個人都心頭一驚,“本王有一千種方法讓你開口。”說完,姿勢慵懶的看了眼重月:“把他帶下去,倒吊在門前的榕樹上,每隔一個時辰割一次肉,擺在他面前,避開要害,怎麼痛怎麼割,割完以後別忘了撒上鹽巴。”
“慕容逸,你這個小人,少用這種卑鄙的伎倆,有種給我個痛快。”陳臨一幅不怕死的樣子,臉紅脖子粗的抬起頭罵道。
慕容逸抬起袖子掩在嘴邊輕笑,“給你個痛快,想的美。”說完便優雅的揮揮手,讓重月將他帶下去。
等陳臨罵罵咧咧的聲音漸漸消失以後,梨初才拂了拂手中拂塵嚮慕容逸邁進兩步,低聲道,“王爺,在下派人去查過,桃溪屬於靖州地區,是靖王爺管轄範圍,而且,悄悄潛進桃溪的人並沒有發現王妃的下落。”
“她是靖州人。”慕容逸顯然聽到這個訊息也有些錯愕。這時,殿外突然響起一陣殺豬般的哀嚎,看樣子,重月已經開始施刑了。
梨初看了看門外,王爺的殘忍,他並不是第一天才知道,王爺說的一千種方法,自然就是一千種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方法。雖然早已經習以為常了,可再經歷一次,依然讓人心頭打顫。梨初不用想就知道,那被血淋淋的剜下一塊肉的感覺,自是痛的生不如死。
“梨初,你說她為什麼要逃?”慕容逸突然開口道。
那晚,她被寧悅叫出去以後,兩人在小院聊了很長一段時間,後來,他被一干群臣頻頻灌酒,等到再回到原地去找她時,卻只聽到寧悅提前離開的訊息,而她,再也沒有人看到。
這一切,就像早已預謀好的一樣。
如果不是心甘情願的離開,總會留點蛛絲馬跡,可偌大的太子殿什麼都沒有留下,甚至她身上的香粉味道也在太子寢宮前消失銷聲匿跡了。
“王爺。”梨初為難的低著頭。
慕容逸笑得依然妖嬈,不時看他一眼,接著又將目光投到很遠很遠的地方,像是在回憶什麼,臉上的笑意漸漸更濃了。
梨初踟躕著還是說明了此次的來意:“聽說,此次京城大盜越來越放肆,刑部到現在都還沒有抓獲獲,宮裡皇上的意思是準備讓王爺接手此事,估計這兩天聖旨就要下來了。”
“區區一個竊賊也能讓整個刑部的人焦頭爛額,該不該說那群刑部的人都是些只吃朝廷俸祿的酒囊飯袋呢。”慕容逸雲淡風輕的說著,隨後,低垂眼簾,看著自己身上的紅袍,頭也不抬的問道,“他身上可有什麼特徵。”
“他每次作案都是蒙著臉,一身黑衣,看不清外貌,但據目擊者官員說,此人劍眉星目,身有異香。”
“劍眉星目,身有異香。”慕容逸反覆的念著這八個字,腦海裡浮現出另一個人清晰的臉。他微微揚了揚唇角,笑得妖嬈魅惑,“沈卿,你要來尋死,本王就成全你。”
當天下午,京城大大小小的街頭告牌上全都貼上了另一張京城大盜的告示,只是這一次,上面除了官方文字還附上了一則五官清晰的畫像。
“這不以前沈相爺的公子嗎?”
“這不是咱們京城第一才子嗎?”
“原來將整個京城鬧的雞飛狗跳的人就是他呀。”
“怎麼會是他呢?”
“沈相爺為官十幾年,府裡早就富的流油了,怎麼還需要他出來偷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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