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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也有喜歡的男孩子,設身處地地想一想應該能明白,我不可能有怨言,我一直都很高興。”
洛枳把頭埋進柔軟的枕頭,淚雨滂沱。
這才是愛吧。她真的太膚淺。沉浸在自己的傷懷中,以為沉默著負擔了一切,其實從來都不夠坦蕩寬厚,總是計較著得失利弊。
她的愛和恨,其實最後都反射給了自己。所以才會傷的那麼深。
睚眥必報的青春
洛枳討厭白天的火車。
如果是晚上的車,她現在可以爬到上鋪去睡覺或者看小說,而不是坐在下鋪的位置一遍遍用無聊的話來安慰眼前的阿姨。
付姨是個略胖的白皙女人,看樣子保養的很好。她的兒子長得和母親很像,個子高高,清秀單薄的18歲男孩,見到外人的時候會靦腆地抿嘴一笑,白皙的臉上又幾分紅暈——幸虧百麗不在,洛枳想,否則一定大叫著“極品受啊”然後衝上去捏人家的臉。孩子的爸爸卻很矮,又瘦又黑,面板有幹起皮,眼角的皺紋極深,雖然他很少笑,也能看的清楚。
非常不像一家人。洛枳想。
丈夫和兒子坐在過道的摺疊椅子上,下鋪床上只有洛枳和付姨。付姨抓著她的手邊說邊掉眼淚,她在一旁陪著說些“放心吧孩子出門闖蕩闖蕩也好,不能總在家裡”“既然有親戚照應就更不用擔心了很快會適應”等等不需要大腦處理的廢話。
孩子職高學的是酒店管理,現在北京東直門附近一家大酒店做前臺經理的表姐給他在裡面找了一個工作,今天是夫婦倆一起送他。付姨的眼淚從開車到現在就沒有停過,她丈夫不知道是也捨不得還是已經不耐煩了,都不勸她,只是自己黑著臉盯著窗外看,洛枳聽她絮叨了一個小時,應和的話顛來倒去地說,終於詞窮了。
“這孩子就是不好好學習,當初念個職高就結束了,反正當時我們也沒有錢和沒有後門給他弄進重點高中,念普高的話還不如念職高,反正都考不上好大學,現在就業這麼難,三流大學乾脆不如不念。你看你多好,我跟他說了多少遍了我們單位韓姐家有個女狀元……”
洛枳覺得談話的方向有點不受控制,連忙岔開,“阿姨你以前就認識我媽媽吧?”
“對啊,當時一起在一輕局上班的嘛,我倆在一個辦公室,結果她才呆了一年半就……當時你爸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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