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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的國公夫人絲毫沒有屹立不倒的風骨心不在焉道,“明年再畫。”
把她的話視聖旨還要重要三分的國公爺憤怒了,“那是誰說的她每年誓死都要一張!”
國公夫人暫時因煩惱的事情太多忘卻了,還是心不在焉道,“那改年罷。”
隨後經常一年都不常動氣的國公爺不說話了,不願意搭理國公夫人,板著一張臉只動腿不說話。
國公夫人好一會才意會過來,撇頭朝他敷衍道,“等把兒女們的事都擠一塊埋了,咱們能就過自己的日子了。”
誰叫他們生了這麼多的兒女,要是隻生一個,只了了一個的,他們不知有多少自己的痛快日子過。
齊國公一想便明白,還是憤憤道,“也不是我想生這般多的。”
說罷也心虛,他還是想兒女齊全的,又道,“那生出來我愛那麼管他們死活?”
多少世家子弟,自一出生,還不是得自謀前程?如他不如是?
男人到老了還是有幼稚的一面,最愛在深信的人面前說最不負責任的話,謝慧齊最明白在她身邊睡了近乎一輩子男人的話不過了,於是拉著他往前走,嘴裡還道,“那不管,誰管,你的兒女還不是你得管?”
確實還是得他管,齊國公一想明白,又往前更加緊了一步,挨近她身側道,“你早知道,為啥不少生兩個?嗯,一個就好。”
小兒子要是不生,那是最妥。
那個最才是要命了。
生都生出來了,國公夫人毫不猶豫地白了他一眼,“再說一次,我掌你的嘴。”
國公爺因她最不客氣的話卻更為挨近她,國公爺那繾綣眼神看得國公夫人都醉了,沒半晌伸了她手掌攔著他眼睛嘆道,“爺,您還是少看看我。”
就為他為她的溫柔心腸她已為他赴湯蹈火,再如此纏綿悱惻她就是肝腦塗地也不可惜。
她這樣活著只為一己私慾的女人若是得此地步,可以到了地府上都得為自己大唱三曲哀歌。
齊國公這才笑了出來,把她手掌無下,淡道,“不管如何,你知道的。”
他不願多說,謝慧齊卻最明白不過,她身邊緊緊握著她手的男人這一生就是自出生起每一個時刻都不曾平淡過,最後能只願的,唯一願的就是她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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