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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間,要的面容似乎憔悴了不少,要跟夏葉說了一些話,讓夏葉通身都感到沉重。
要的表情是難過的,他的態度極其卑微,那是他頭一次那般懇求夏葉,他說:“給祈織一個機會吧,日後的祈織如果再自殺,到時候請你,務必把他拋下,不要再給他任何同情。”
那時候的他,沒有以往的冷靜,沒有以往的輕浮口氣,甚至他的聲線中依稀有著沙啞,他的眼眶下是醒目的青色痕跡,看得出祈織的自殺對他造成的打擊不比雅臣小。
恐怕對要而言,阻止祈織做錯事便是他的責任,而祈織出事意味著他沒盡到他的責任。
要對祈織的兄弟之情觸動了夏葉,兄弟做到這般地步,是很難得的。
她回到病房的時候,祈織還在昏睡,夏葉輕巧的繞過因為照顧祈織一夜,在天破曉之後才睡過去的雅臣,她來到祈織的床邊,深深的凝視昏迷中的祈織。
之後,她俯身親了下祈織的臉頰,在他的耳際極為小聲的說道:“你醒過來,我給你機會。”
在夏葉離開病床的同時,是病床上祈織無意識動了一下的手指……
夏葉晦澀了一雙眼,面無表情的走出醫院,剛走出醫院大門,她就被一個身穿西裝,舉止得體的老紳士攔截住了。
他邀請夏葉上車見他們家少爺,跟他們家少爺一敘,順著老紳士的手所指,夏葉看到的是不遠處閃爍著停止燈,一輛看起來就不普通的豪華黑色轎車。
那輛車很眼熟,即使不眼熟也能從外表的家族標誌看出是誰家的車。
她走近之後看到轎車內的人,才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轎車內的少年最惹眼的他那一頭薔薇色的頭髮,他神色平常的瞟了夏葉一眼,道:“上車吧,陪我去個地方。”
☆、第116章
“我沒答應你;”夏葉牴觸赤司的提議;對她現在來說,她更需要做的是留在醫院照顧祈織;哪怕她知道;她留下也幫不了什麼忙。
“我知道,我絕不是在強迫你,同樣的,我也不是在詢問你的意見;你可以選擇牴觸或者拒絕;不過我都不會接受;你只能跟我走;”赤司語氣平淡;神色平常,除了眉宇間那抹疲憊。
昨天剛跟秀德那一番廝殺確實耗費了他不少力氣,畢竟是帝光前隊長和前副隊長的戰爭,雖說洛山以16分的差距贏了秀德。
可是,他的前隊友們很強這點毋庸置疑,在升上高中之時,他就選擇了跟‘奇蹟們’成為敵人,他們的角鬥當然精彩萬分。
赤司的命令是絕對的這個說法得到了驗證,夏葉本想拒絕,可是她的拒絕無效,她最終還是上了車陪赤司走了這麼一趟。
說是不會強迫,但他的做法跟強迫也沒什麼兩樣,他基本聽不進別人的抗議,這是個無比狂妄、以自我為中心的人,偏偏夏葉還覺得是理所當然,一點也不覺得失禮或突兀,也許他們兩人的骨子裡有那麼份相似點吧。
夏葉被赤司強制性的帶去了京都一間,看起來歷史較為悠久,頗帶西方風格的一處別墅裡,他們一下車就有僕從上來迎接。
赤司對她們吩咐了一聲之後,把夏葉帶去沐浴更衣,似乎是赤司有示意,僕從給夏葉換上了一襲素雅的長裙。
看到換裝出來的夏葉,赤司點了點頭,他並不掩飾自己的滿意,接下來赤司的做法簡直讓夏葉心下一驚,他把她帶去見了他的父親。
夏葉自認為她跟赤司的交情不深,最多算得上是學生會的戰友,出了學生會也只能說是鄰座的同學關係,再出了校門基本是點頭之交,這樣的交情把她帶回家本身就已經不符合規矩了,更別提見對方父母一事。
那是夏葉第一次踏入赤司家,自然也是第一次見到他的父親,他的父親就坐在餐桌的主座上,即使是在家裡也穿著剛從職場上下來的白色襯衫,上位者的職業氣息一點也沒因家庭和家人的原因而消退半分,他不苟言笑,神情嚴肅,同呆一室便能深刻感受到一種壓抑的氣氛。
跟夏葉之前家庭的蕭瑟冷清不同,赤司家是連呼吸都會覺得困難的地方。
這樣的環境,即使是正常人也可能被逼出不同的性情來。
夏葉記得紫原曾經困惑的提及過,赤司國一時期的性格是很溫和的……
——溫和的赤司……?
她坐在餐桌客人的位置上,赤司似乎為了陪伴夏葉,不符合家裡定下的規格坐在了夏葉的旁邊,這點讓赤司的父親極為不高興的蹙起了眉頭。
儘管知道,那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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