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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恐懼與崇敬,每每被他們注視著我總是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當我第一次來到地面上看見陽光,我的所有認知便都被顛覆了,原來世界是長這個樣子的,那時一個一身白衣的女子一臉溫柔的向我走來說出了我一生以來聽到的第一句話“你叫什麼名字?”我當時大抵是一臉茫然,那女子先是一愣後來又似乎瞭然了,牽起我的手說“我今後便是你的師傅了,隨我走吧。”那便是我與師傅的初見,師傅後來經過很多途徑才知道我的母族姓氏是南宮,於是直到七歲我才有了自己的名字南宮晨曦。師傅對我來說大抵就是世人所說的母親吧,師傅也是無時不刻的護著我,但與地宮那些人不同的是我感覺十分溫暖,不過師傅有時總喜歡一個人對著千年櫻說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大抵師傅也是有願望的吧,不過我們雖有著為他人實現願望的能力卻獨獨不能為自己實現願望。我倒是從未有過什麼願望,從來便是想什麼便做什麼了,這大抵就是除稱呼外我唯一符合聖女的地方了。
雖然我終於不再生活在那陰沉沉的地宮裡,但真正同我說話的人除了師傅也僅有暗旋一人了,暗旋是我的護衛大我三四歲的樣子,似乎被從小教導著要為玥華公主生為玥華公主死,在我十歲那年暗旋正式進入聖殿成了我的護衛,在此前她大抵在心中便是奉我為神明的,不過當她第一次見到我時我正在地上無聊的到處亂滾,我在她心目中被塑造了近十年的神明形象在瞬間間破裂了。之後真正同我相處時她明顯更加震驚了,不過這倒也讓我對人類表情的認識有了一個新的高度,在認識她之前我還不知道人類是可以做出那樣的表情的。暗旋最初也同那些地宮的人一般不與我說話,基於我的膽子比幾年前大了且也是太過於無聊了,我便對著暗旋不斷的自說自話,過了近一個月我終於有了除師傅外的一個新的話友。暗旋總是十分震驚那般安靜的師傅是怎樣教出我這麼個徒弟的,我每次總說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鬧,讓暗旋對我一次又一次的無語,不過暗旋同我比起來暗旋似乎更適合作這個聖女,但即使面對這般的我她也從未有過絲毫的質疑。
師傅在我眼中是當之無愧的聖女,靈力強大,善琴,能舞,亦能寫作繪畫。師傅雖十分願意傳授這些技能給我,但我學了近十年也只學會手舞足蹈和胡寫亂畫,琴藝和靈術大抵因為我是聖女的緣故才勉強學了師傅的七八分。我曾問過師傅可曾怨恨過聖女的身份和當權者,師傅只是笑笑。後來暗旋告訴我慕是皇族姓氏,我才知道若師傅不是這聖女她現在應該是這宮中萬千寵愛集於一身的公主殿下吧。
從出生到現在我已經在這宮中熬了近十四個年頭了,等我十四歲那日我便可以啟程去滄雲谷學習兩年,起初我沒有什麼興趣但聽師傅說我會有許多師兄師姐,在我腦海中便出現了師兄師姐等於許多話友的定論瞬間讓我燃起了興趣,巴不得立馬就去,不過師傅不能同去確實讓我十分失望。師傅問我“晨曦到了滄雲谷想做些什麼?”我立馬回到:“我要交很多很多的話友然後帶他們來聖殿,這樣我們就不會無聊了。”我說我暗旋就立馬扶額了,我瞪了她一眼她又瞪回來了,師傅摸摸我的頭問我:“晨曦感到在這裡十分無聊嗎?。”我結束了與暗旋的互瞪後想了許久“總覺得這裡太過寂寞,總覺得不應是這樣的。”這次師傅沒有再回我什麼話,而是靜靜的望著千年櫻。
日子便這樣照常過著,終於到了六月二十,我可以離開這牢籠的日子師傅站在聖殿門口若有所思,我本以為她會同那些書中送子女遠行的母親般給我說些保重一類的話,她去同我說:“萬事隨心。”便轉身離去了,大概是讓我想做什麼便做什麼吧,不過我不一直是這樣的嗎?師傅是年齡大了嗎?但師傅也才二十來歲。我便也沒再細想便拉著暗旋坐上了馬車。
我們一路奔波到了用膳休息的時候便大大咧咧的去附近的客棧,本打算像暗旋偷偷給我買的畫本里的大小姐偷溜出門一樣帶個面紗斗笠什麼的,卻被護送我們的侍衛否決了說那樣更引人注目。籌謀已久的計劃就這樣破滅了內心十分的不爽,天知道我為此準備了十個不同的斗笠和一包袱的面紗,暗旋此次也是難得的支援我,侍衛拗不過我們只好讓我們在房間和馬車裡戴戴過過癮。一路倒也確實同侍衛說的一樣沒有一個人認為我們是從聖殿中來的,在歡喜的同時暗旋對我再一次的扶額,我問她為何她也只是嘆氣搖頭,自覺無趣我便去翻看那些畫本了。
三日後我們周遭的環境已經從喧囂的街市變成了荒無人煙的深山,侍衛們時時刻刻提防著山賊和野獸一類的出沒,加速行駛著,本想同暗旋一起解解悶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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