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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倒是沒什麼反應……她大概也看出來了,只是反應上比柯一秋稍慢罷了。
“被掛在吊扇上,從處境來看她至少比掛在牆上那位還慘。但兩位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她卻比你們都活蹦亂跳……這怎麼看都有很大的問題吧?”柯一秋道,“當然也可以將這一點理解為,她沒想到我們突然就出現了,所以情急之下只能設定出這種粗糙的陷阱來碰碰運氣了。”
青年帶著一絲訝色看了他一眼,點頭道:“你說得沒錯,事情的確就是這樣。她本身是個很合格的間諜,早在暴動出現之前,她就潛伏到我身邊了,還一路順利地取得了我的信任,成為了我的助手之一。暴動開始後,我放棄了協會總部,原本是想集合還清醒的同胞們,逃出城去和人類軍隊取得聯絡,謀求合作的。但是沒想到,她裡應外合,配合發起暴動的人生擒了我。這段時間他們一邊折磨我,一邊不停地試圖說服我。不過他們的耐心也快消磨光了,留給我的時間不多,還好你們來得及時。”
這位會長几句話將來龍去脈講清楚,顯然也是為了讓柯一秋他們不再有顧慮。
但聽完這番話後,顏芯怡卻湊過來戳了戳柯一秋的胳膊,低聲問道:“怎麼回事,這跟我們聽到的任務不太一樣啊……”
在次要任務中,有一條就是救出會長的兩名助手……但現在怎麼從裡面跳出來了一個叛徒?
這是在坑爹嗎?
“你覺得任務內容中會藏有陷阱嗎?”柯一秋想了想,卻反過來問道。
當然他問的不是顏芯怡……這貨雖然在坑蒙拐騙、尤其是“拐”這一點上頗為擅長,但分析這種毫無線索的問題卻不是她的強項。
何況在提出這種很是嚴峻的問題時,她的手還順勢在自己的腰上捏了一把!
一個連調戲他人都不分時間地點場合的傢伙,還是不要指望她更多了……
柯一秋本想直接問小角這是怎麼回事,但想來小角的回答很可能是“對不起基於規定我無法給出答案”之類的,所以他索性換了種問法。
小角畢竟沒有被完全變成“蟲之匙”,這一點從對他的稱呼上就能聽出來。
一把鑰匙那麼親近地叫他名字幹嘛?口口聲聲“引導者”不就完了?
所以在柯一秋一看,小角多半是以一種很奇特的方式……和“蟲之匙”融合了。
至於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世界之門在分裂成“鑰匙”的時候,恐怕並沒有考慮過會有連續覺醒兩次的傢伙出現。
所以對於世界之門來說,也許不光自己是人還是異生物這問題是個異數,覺醒兩次也是個異數。
不過,既然世界之門沒有直接將他給扔回去,或者否定他作為引導者的資格,而只是警告了一句讓他“遵守規則”……他現在的做法頂多只算打個擦邊球吧?
“以我的理解……應該是沒有的。畢竟這個是探索任務,甚至只是個考核任務。其實一秋,你作為引導者,最該理解的就是這‘探索’二字……好了,我不能再說了。”小角簡單地進行了回答。
雖然它並沒有說太多,但柯一秋卻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絲笑容。
果然自己推測得沒錯啊!
儘管比起其他的引導者來說,柯一秋有入場太晚這麼個天然弱勢,可是他也有一個任何人都想不到的優勢!
他在“蟲之匙”裡有小角這麼一個內奸!
這一點也是在他聽完白領跳反的事情後,才突然想到的。
擦邊球打成功了!
“我哪兒知道?”面對柯一秋的問題,顏芯怡果然理直氣壯地給出了這麼一個答案,“你是我的助手,這種無聊的事情就交給你想了。”
柯一秋白了她一眼,道:“既然問題沒有出現在任務內容上,那就只能說明我們的思維鑽了牛角尖了。看我的……”
說著他就已經提高了音調,問道:“會長,請問你一共有幾位助手?”
“三位……”青年更加驚訝了,“還有一位是跟著我最久的,暴動剛開始他就詐死逃走了,現在就在城外準備接應我們。不過各位似乎並不是我們協會的人,這種隱秘的事情你們是怎麼……”
柯一秋哪會回答他這個問題,總不能瞎扯什麼“我能掐會算”之類的吧。現在剛憑著救下他們獲得了無條件的信任度,應該趁機把主要任務完成才是……
“暴動是因為什麼出現的?那個發起者就是幕後主使嗎?”柯一秋連續丟擲了兩個問題。
這兩個問題實際上都圍繞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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